“母亲大人金安,敬禀各位爹爹:
儿今日与吾妻于渠县县衙立下婚契。她活泼可爱,美貌动人,我与她情意绵绵,情投意合,决定携手相伴此生。”
明珠郡主念出信中北晏对媳妇儿的形容。
先是不可置信,随即欣喜若狂。
然而这几句话一念出来,北戍城却是当即暴跳如雷。
“荒唐!我看那女子定是被逼迫的!”
“郡主,不是我埋汰我们的儿,你仔细想想,有哪个女子真心愿意嫁与他这般的捣腾家伙。那姑娘不会是被绑着,迫于无奈之下的决定吧!”
北晏他爹大手一拍桌子,一想到那个混蛋做下逼迫良家女子的腌臜事,气得浑身发抖。
明珠郡主同其他的夫君皆吓了一跳。
“晏儿.....晏儿,不会...”
明珠郡主越说越小声,她的好大儿完全干得出来这样的混账事。
“快问问人到哪了,尽快派人把那小混蛋带回来。”
“阿城,还是先看完信再说,还有两页没看完呢。”
明珠郡主拍了拍北戍城的胸口,柔声劝道。
不过,她一想到儿子己经立了婚契,还在县衙登记了。
板上钉钉的儿媳己经在路上,嘴角忍不住上扬,面上喜色难掩。
双手拿着信纸,期待地往下看。
接下来的两页纸全是在吹嘘他媳妇儿多好看,人多好的话语。
不过,信末倒催促着家里着手安排两人的大婚之礼。
语气骄傲中带着急切,不难看出儿子的心思。
明珠郡主看完信就递给了北戍城。
北戍城看信的时候沉默不语。
首到手中的信都看完,更是满脸铁青地哀嚎:“完了完了!”
边嚎边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
北晏写得越好越称赞,对媳妇儿越满意,他爹越发琢磨着不对劲。
“那兔崽子定然是强迫民女了。看他信里写的什么,如此美貌的女子,还能看得中他这坨牛粪!还盼着回来就成亲,哪个好女儿家能这么不清不楚地嫁人?谁家娶亲不是三书六礼!普通百姓女儿家,下聘书、礼书、迎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都至少三个月。”
“嗷嗷~”
抢来的当然是最合心意的!
平日成熟稳重的大理寺一把手都被逼得癫狂。
北晏可算来了封烫手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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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北晏正忙着哄小妻子。
对于京都中发生的事,他并不关注过程,他只在意好的结果,必然是他预期之中的。
阮星熹真是对于他动不动的毛病真的是难以忍受,她女子身份暴露之后,这人就变成一条黏人想啃骨头的狗狗,老是想亲亲抱抱。
经过那晚的一夜凌乱后,阮星熹决定治一治他的臭毛病。
上了马车便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两人各占一边。
“你,不准越过这里。”
阮星熹接着界线,冷着张小脸,凶巴巴地开口。
好可爱!
北晏笑着看小妻子褒着脸,气鼓鼓的模样,更想rua了。
他身子前倾,双脚依然在原地不动,大掌摸了一下阮星熹滑溜溜的小脸。
阮星熹瞪大眼睛,一巴掌劈开他的手掌,大声呵斥:“你犯规了!”
北晏满脸无辜地看着分界线:“没有过线。”
“你就有!”阮星熹开口坚持,太耍赖了这人。
“没有。”
阮星熹美目一瞪,“你说了要听我的话,原来你都是骗我的,嘤嘤~”
她竭力酝酿出一丝泪噙在眼里,幽幽地看向男子。
北晏见人眼眶红红的,立马端正身子,缩回了角落了,“好了,我的错。不过线,不过线。”
看到男子高大的身子努力压制存在感,缩在角落里,阮星熹垂了垂美眸,等眼里的笑意消失才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还有,不准再动手动脚,要经过我的允许,听到没有。”
阮星熹接着开口。
听到这话,北晏可不乐意了,他脑海中回味着那月光下销魂蚀骨的滋味,忍不住一股热气冲上鼻腔,轻轻地揉了揉。
“星星,我们是夫妻。连牵手都不让了吗?”
北晏说得委委屈屈,巴巴的看着她。
牵手么?
阮星熹想着也不能太过,牵手还是可以的。
遂点头答应了:“可以牵手,不能做其他的。”
得到应允,北晏当即开口:“星星,那我现在就要牵手。”
说完,大手悄摸摸地牵着阮星熹的小手,笑得满足。
好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阮星熹挣了两下,被男人牢牢握着,继而十指并扣。
男人闪烁着眸子,略带讨好地笑。
又是美眸一瞪,男子笑容更盛了。
“哼。”眼不见为净,阮星熹默然合上眼。
不过人有失手,阮星熹那边与周公美梦睡得东倒西歪。
浑然不知男子己悄然揽着她的双肩,占着着小便宜。
北晏见她不一会便歪着身子靠在马车边边,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长臂一伸,揽着香香软软的女子入怀。
轻轻地啜了一口娇嫩的脸颊,又忍不住开始蹂躏那丰润的红唇。
说来也奇怪,同样是人,为何女子在野外也是近两日没沐浴,照样还是香喷喷的。
男子却成了名副其实的臭男人。
北晏想不明白,但他却爱极了阮星熹娇媚的模样,怎么都啃不够。
他吮了一下那抹嫣红,好似干了百年纯酿,如痴如醉。
手下也不安地躁动着,悄然攀着衣领进去。
“嗯~”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吓得他差点浑身发颤,魂不附体。
两颊通红,低头看着肃然起敬的凶兽,喘着粗气。
暗嗤:忍耐力差极。
随即轻轻伏在女子的颈窝,舌尖飞舞着。
阮星熹再次清醒的时候,人靠在车厢边,总感觉嘴巴有些刺痛,像被蜜蜂蛰了一样。
她微微眯了眯美眸,目光如炬地看向角落里的男人。
“你刚才过线了!”
“我没有!不是我!”
男人的回答太快,让阮星熹黑了脸。
男人,果然挂在墙上才能老实。
阮星熹单方面表示,她要跟某人一刀两断三天。
接下来,果然,无论北晏怎么低声下气费力讨好,她都咬牙坚持不作声。
越能吃苦就会吃越多的苦,阮星熹深以为然,她只享受不吃苦。
男人么,就是个贱胚子,就得时不时捏在手心上搓揉一番。
至少,结果是好的。
明面上,北晏轻易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连牵手现如今都需要经过阮星熹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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