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今日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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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今日新发现

 

这一坐就是一上午,眼看着到了午膳时间。

看着一个小厮提着食盒走进牢狱,阮星熹走出凉亭。

去了北公子的房间,房门半敞开,清晨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如今坐在膳桌前用餐

阮星熹在膳食对面蹲下身子钻进桌底,轻轻一拉,拿出她偷偷藏的餐具,出了房门。

转去隔壁院子的时候,隔壁院子的贵公子还坐在凉亭。

阮星熹眉眼盈盈,笑靥如花,特别到了房间,看着一桌子冒着热气的饭菜,巴不得屋主人多待会再回来。

她洗了洗筷子和汤勺,先是喝了两口老母鸡汤,再舀了一勺饭,正式开干。

相比第一次在北公子那边偷摸干饭,这次她动作熟练自然不少,也放下了内心的羞耻感。

吃饱喝足还能完美地拼起精致的饭菜摆盘。

一连三日,阮星熹不是在池公子院子干饭,就是到北公子那恰饭,顿顿错峰不落下一餐。

她也是听送饭的小厮唤了,才知道隔壁院子长得如花似玉,高岭之花一样的男子,姓池,人称池公子。

洗澡则是蹭池公子方便,只是这几日不知道池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每次沐浴前都让小厮安排新的浴桶。

就连抬水的小厮也是郁闷至极,觉得贵公子的癖好有点特殊。

有一日阮星熹听到他当面悄悄吐槽这贵公子“十分爱干净,事多麻烦”。

不过今日,小厮抬水进来时,池公子就在室内看着,这次他倒是没叫人换浴桶。不过小厮一出门,他就进了净室。阮星熹跟在身后觉得有些奇怪,进门看到他脱下了外袍,连忙退了出去。

天啊!今日她还想痛快洗个头发,池公子用了热水,那她怎么办啊?

阮星熹跺了下脚,跑出了院子。

既然此路不通,那便另寻出路。

嘿嘿,跑到北公子院子时,桌上的饭菜无人动过,耳房的热水散发水蒸气使得小小的耳房都变得朦胧了。

阮星熹手里拿着干净的布巾那个得意,第一次在北公子房里沐浴洗澡。

这几日,池公子的衣裳和北公子的各拿了一套轮着换,换下来的衣裳用洗澡的水洗过,每日趁池公子出门时晾在了盥洗室的屏风挂着。

池公子每日除了洗澡沐浴也不会再进第二次这个侧室房里。

这日起,连着两日,池公子都在小厮抬水进来时就进盥洗室内沐浴,不给阮星熹一丝见缝插针的机会。

她只好跑去北公子那边霍霍。

结果第二日跑去蹭早餐时,北公子反常地起得很早,她过去的时候,人家都快吃饱了。

她等了一盏茶功夫,北公子收筷了。

阮星熹趁他转身走向衣柜时,双手抓了西五个糕点吃着,眼角余光不忘关注着北公子。

这一瞥,扫到一抹红色的影子。

转身望过去,原来北公子换上了一套大红色锦袍,袖子宽大,袖口有绣花图案,袖口边缘隐有流光闪过。

一双细长狐狸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荡漾着令人炫目的邪笑,俊美绝伦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事出反常必有妖,阮星熹不免好奇起来,跟着北公子出门手里也不忘抓几个点心。

紧紧跟在北公子身后,一首走到了院子门口,很不可思议地,阮星熹试着跨出院门就那么走了出去。

正在她惊讶的瞬间,北公子己经走远了,约有三米距离她好像感觉到一股拉扯的力量,一下子把她拉扯到北公子身旁。

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阮星熹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不动,等北公子走远了,又是一股拉扯的力道把她拉过去。

这下她算是明白了,看来能走出这个牢狱需要靠北公子,不过是不能同他距离太远,要在三米距离内。

北公子绕过了几个弯弯折折的院子,就算是旁边有许多持刀的守卫也好像习以为常一般,不仅不对他视若无睹,还会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阮星熹看得一阵新奇,抬着下巴跟在身后,好似穿着新装的皇帝巡视一般,也好似狐假虎威的猴子。

出了整个大门,下了一段高大的石头台阶,阮星熹昂着头向上望过去,方才出来的大门口立着两排威严的护卫,挂着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明狱”二字,一个金黄色的印鉴在牌匾的左下角,闪过一道道鎏金,门口的平地矗立着两头张嘴獠牙的石狮,十分威严气派。

跟着北公子走了上百米,才离开明狱的围墙。一路上无人迹在这条宽敞的道路上,又走了几十米才看到三五成群,或单行的人路过。

周围似乎越来越热闹了,有挑着担子的,有赶着马车的,有提着篮子的,有摆着摊子叫卖的。

一路见到锦衣粗布麻衣、各式各样的青壮老年人,阮星熹总想停下脚步好好看清楚,不料北公子一路走得飞快,丝毫不停顿。

首走到一家药房,药房小二看到北公子进门,赶忙迎了上来。

“您来了。”

说完,迎着北公子进了后面罩房,看着药房小二递过来一只巴掌大的小竹笼,北公子施施然地接过,转身离开。

阮星熹目不暇接地跟在他身后,一路哀嚎着:“哥,求你快停下来吧,好歹找个地方逛逛啊,不要你那么快回去!”

“跪求了!我的哥!”

可惜无人能听懂,只能一路愤愤地跟着回去。

北公子从接过小竹笼,心情就十分明朗,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尤其进了明狱大门,笑意更盛了。

阮星熹以为他拿着的是什么宝物,然而看到他并没有往自个的院子走去,而是到了隔壁院子。

平日都会晨起练剑的池公子不在院子,北公子进了牢房,准确无误地走到了池公子的房间,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呵,池羽,看在我快要离开了,最后送你个小礼物。”男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说完走到她平时睡觉的贵妃榻前,打开小竹笼里系着的小布袋,几条青红黑的滑溜长条滚了下来。

“妈耶!”阮星熹摸了摸发凉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头皮一阵发麻。

心就像卧了北极的寒冰一样冷,最毒美人心,张无忌他娘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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