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己经在等待怀中人的处罚了,却听见她说:
“你没有错,不用道歉。”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追上去。”
陆思钦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静静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希望再有下次的时候,你能留下一点什么。”
当她看到那个人的那张脸时,她突然开始庆幸。
庆幸自己及时赶到,帮安安解了围。
庆幸小安和夏羽鹤,给她指明了方向。
庆幸铃铛跟上了他的步伐。
庆幸,她赶上了陆思钦的步伐。
庆幸,及时找到了铃铛。
那张脸,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好,我答应你。”
我深知我们是什么样的性子,所以不要求你改变自己。
只是想让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想想以后,想想我。
一个人独自追上时,要为对方留下一点什么。
这样,我才能快速的追上你,并且找到你。
然后并肩作战。
我们是搭档,是好友,也是恋人。
懂得彼此的点,所以希望你。
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们约好要破茧成蝶,不能半路掉队。
掉谁,都不行。
半夜,夏枝突然做了一个梦,她被困在梦魇里,出不去。
梦里的她,又见到了儿时的那张丑陋的脸,那令人犯恶心的声音。
幼时的她带着安安往前跑,却怎么也逃不掉。
她站在旁边想要帮帮儿时的自己,想要开口,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逃不出去,怎么办?
不能死,还有人在等她。
还有人在爱她,她不能放弃。
“爸爸!”
夏枝失神喊出一个称呼,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失神之际,有一抹泪光从眼尾滑落在脸颊上,随之滴落在被子上,瞬间被吸收,没留下一点痕迹。
“是你吗?”
夏枝抬手擦了擦眼尾,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指尖。
脑海中却是在回忆梦里所发生的事情,可她却怎么也记不起他的模样,只有那熟悉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回去吧,我的小公主。”
“妈妈正在家里等你,不要让妈妈担心。”
“要做什么大胆去做。”
“我的公主,你要一首开心、幸福。”
半晌,夏枝回过神来,却发现手机己经拨通了林女士的电话。
“枝枝,在临安县玩的开心吗?”
手机里传来林女士询问的话语,却也掩饰不掉对方担心的语气。
母女俩好像心有灵犀,却又什么都没提,只是问她玩的开不开心。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离家在外旅游的乖女。
“妈妈,去看看爸爸吧!”
电话内,一阵沉默,过了两分钟,那头才慢吞吞回应:
“好。”
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答应了女儿的提议。
“如果在外受了委屈,跟妈说,妈帮你出气。”
“好,回家给您带礼物。”
“好,玩的开心。”
“拜拜。”
不用戳破她的某些心思,只是说受委屈了,就回家。
家里永远是她的避风港。
要玩的开心,妈妈也会担心。
等到夏枝简单收拾好出门,陆思钦早己在门口等候。
“安安去处理剩下的事情去了,小鹤跟宴礼先一步去疗养院了。”
陆思钦牵起她的手,拉着她缓缓朝电梯口走去,低声同她说话。
“饿不饿,先吃了早餐我们再去?”
“好。”
夏枝回握住他的那只手,慢慢跟上他的步伐。
两人无需多言,只是一个动作,便知道对方的心思。
两人到疗养院的时候,己经快接近11点了。
两人刚到病房,小安跳着说要下床走走,却被小曦强行按在床上休息,不许她下地。
“枝姐。”
“嗯,好好静养。”
“我没啥问题,现在就能...”出院
夏枝一个眼神递过去,夏小安声音越说越小。
“好了在能上训,我给你放假。”
“是,谢谢枝姐!”
等到夏枝带着陆思钦离开,去了隔壁病房,夏琳曦这才阴阳怪气开口:
“我好了~。”
“谢谢枝姐~”
夏小安拿过旁边篮里的苹果,笑骂着往她身上砸去:
“去你的,闭嘴。”
夏琳曦一把接住,漫不经心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你跟老大吼去啊!”
“我不敢。”
“出息。”
隔壁病房,谢宴礼正在查看铃铛的身体报告,看完就放回了原位,见门口进来的俩人,懒洋洋开口:
“危险期过了,现在只需要好好养病就行。”
“好,谢谢谢先生。”
铃铛躺在病床上,也才刚醒没多久。
腿以上的部分,都不能动。
小腹和手臂上,还被缝了几针。
麻醉此时己经过了,伤口隐隐作痛。
“铃铛,手上的枪伤?”
夏枝半靠在墙壁上,垂眸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铃铛,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是那玩王八蛋打得我。”
铃铛提起手上这个伤就有些气愤,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能打中她。
“我当时赶到的时候,己经没看见他们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的,等他开枪的时候我才看到人。”
“勉强躲了一下,但还是受伤了。”
铃铛躺在床上愤愤不平,诉说自己的委屈,如果不是被白月强行按着。
估计她能从床上爬起来,狠狠砸自己的大腿。
“见到他长什么样了吗?”
“没漏多少!但是我记得他挑衅我!”
说到这个,铃铛更加气愤了,恨不得立马把人逮到,就地处决。”
“眼神有点阴暗,对了!他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像是往年的伤痕。”
“有点像”刀伤。
“刀伤。”
话被人抢先开口。
病房门被人打开,门口站着一位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身材高挑的男子。
“小念子,我的东西带了没有?”
谢宴礼看着门口的人,笑眯眯开口。
“没有。”
声音闷闷的,但也不难听出来他的声音很好听。
还没等谢宴礼说话,顾念身后又传来一道女声:
“小念念,好久不见啊!”
顾念全身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看。
紧接着一只带有凉意的手覆在了他的耳朵上,只见手的主人用力一拧,噩梦般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能耐啊,这不是那谁吗?”
“嘶,师姐,我错了!”
耳朵上传来痛意,顾念不得不稍稍弯腰,语气中带着一丝求饶。
“起开。”
下一秒,手撤了回去,又将他推到一旁,露出身影来。
正是早上去处理其他事情的安宁,她拧着好看的秀眉往前走了几步。
另一只手上拎着几个塑料袋,递给了白月,一边警告床上看戏的人:
“都吃完了,不许挑食。”
“噢。”
得到让她满意的答案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看戏的其他人。
谢宴礼连忙追了上去。
“什么情况?”
谢宴礼偷摸来到夏枝旁边,小声询问。
“有人把人热闹了呗。”
夏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顺便看了一场戏,心情还行,大发慈悲的解释一句。
随后嘱咐了铃铛两句,便拉着陆思钦离开了病房。
这人从顾宴一来,就开始有了醋意,还是赶紧将人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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