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落姐约晚上吃饭。去不去?”
夏枝见他闭口不答,也不意外,收回目光,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刚刚接电话的不是一个男的吗?”
陆思钦下意识将自已的疑问回答了出来。
糟糕!
只见夏枝收回的目光又回到了他心虚的脸上,枝枝一脸傲然的看着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陆小狗,你偷听这个毛病跟谁学的!”
他还敢逃避她的问题,真是胆子大了,还好留了一个心眼,不然就被他忽悠过去了。
“没有偷听,那明明是他声音太大了!”
陆思钦拒绝承认这个罪名,但也没敢有多大的底气去反驳。
“那你正眼看我。”
夏枝一直追着他一心虚就不敢与她对视乱飘的眼神,他这个毛病从小就有。
对别人撒谎张口就来,对她撒谎就跟做贼一样,特别明显。
“不是晚点要出门?要不要我送你。”
陆思钦回过头,用手遮住夏枝的眼睛,正眼看她。
“不用,我自已开车去。”
夏枝抬手直接拍开他胡作非为的手,懒得和傻子理论,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去。
“真不用?”
陆思钦趴在沙发背上,望着往房间走去的夏枝,有些不死心的询问。
“女孩子之间的聚会你也要去?”
夏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回头看了一眼死皮赖脸的陆思钦,警告他。
“那为什么有男的?”
陆思钦反正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知道他偷听了,那他肯定要问清楚。
“哐”
回应他的是一重很响的关门声。
哦豁,没底气了吧,就是不想让我去,怕他们把我留住吃饭。
陆思钦心里暗暗这么想,其实他才不想去想,枝枝被问炸毛了。
他不表明,她不说,反正就当做不知道。
.......
最后的最后,陆思钦还是死皮赖脸的送夏枝去了聚会地点,不过他没有跟上去,因为陈助理给他打电话,临时有急事找他,他不得不只能将枝枝送到饭店门口。
“聚完会我来接你?”
看着将安全带解开准备下车的枝枝,陆思钦顺势揉了揉她戴着帽子的头。
她还是喜欢出门戴帽子,此时还戴上了口罩,很酷。
酷酷的表情,酷酷的她,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睛,令他着迷。
“不用。我打车。”
她对着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拒绝了陆思钦,打开车门,潇洒挥手,然后关门。
动作行云流水,一眼都不带瞧陆思钦一眼。
陆思钦望着夏枝慢慢走进了饭店,直到没影。
直到来电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来电人,嘴角的笑意缓缓收起。
“陆思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你居然让对方等了一上午。”
接通的下一秒,就听到了电话那头怒气冲冲的声音,此人正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陆海。
取的名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大海包容一切,而他,包容所有女人,来者不拒。
“什么,给我的啊?我还以为是你遗落在外的女儿呢?”
听着陆思钦略带嘲讽,又满不在乎的口吻,陆海气的要死。
“放肆,给你半小时,赶紧给我回来见人。”
“见完就好定下这门亲事,人家看上你了!”
陆海一向耍嘴皮子,耍不过他,也懒得和他吵架,直接下令让他回来见人。
好像根本不需要他的意见,只需要他到场就好了。
“你看上了?那你要呗,只要你家里那位同意就行,不用问我的意见!”
陆思钦平静的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稳当的刹车,等红绿灯的途中,回复陆海的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
“赶紧回来把这件事给我定了,你少天天跟在夏家那神经病丫头后面!”
陆海是彻底知道这逆子再给自已找不痛快,也懒得和他费口舌。
“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听你的?陆先生”
听到陆海说到了夏枝身上去,平静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淡漠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远。
“就凭我是你老子,你身上留的是我的血!”
陆海终于被陆思钦惹恼了,懒得再装什么情深的戏码。
手机那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落入陆思钦耳朵里是多么的清脆、悦耳。
生气吧、气的越久,死的越快!
“谢谢您的好意,留给你真正的儿子去吧,我可不敢要!”
陆思钦说完便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懒得听他胡言乱语。
“逆子,逆子!”
手机另一头的陆海得知陆思钦挂掉了电话,气的手机都拿不稳,心率加快。
一旁密切关注的助理立马将降压药从抽屉拿出来,递给陆海。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身材略显发胖,此时满脸通红,唇间紫红,完全看不出他与陆思钦长相相似的程度。
......
夏枝刚进包厢,就看见三人散坐在沙发上,最先发现她到来的是昨天还在东澳喊救命的谢宴礼。
她将脸上的口罩取下,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落座于顾落旁边,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谢宴礼有些意外。
“不在东澳待俩天?”
“不,在待下去我怕你见到我这么帅的小爷了!”
谢宴礼颇为骚气的朝夏枝抛了个媚眼,语气极其自豪。
“看来伤的不重。”
面对他抛来的媚眼,她无动于衷,极为平淡的看了他一眼,寓意不明。
“伤的不重的话,这位也不会提前陪他回来!”
顾落从桌上拿起一串葡萄递给刚来的夏枝,笑着拆台。
“落姐,其实不用说这句话的!”
谢宴礼有些幽怨的看向吃葡萄都优雅的顾落,语气略带无语。
“地址选好了?”
夏枝接过葡萄,随意扯了两颗吃了起来,有些酸,但也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询问一旁面色疲惫的鲨鱼。
“嗯,这边有产业,现在只需要等人陆陆续续的回国了。”
鲨鱼连语气中都透露着疲惫,看来这段时间因为搬迁的问题,确实没怎么休息好。
“老规矩,我要一间办公室!”
“装修设计我自已来!”
顾落听到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赶紧将自已的要求提出来,之前那个装修真是简单地黑白花,不喜欢,没人情味,虽然她不经常在。
“那我申请要间实验室!”
听到顾落的要求,谢宴礼也赶紧跟上,大胆开麦。
“落落的要求可以,你的不行!”
“为什么!”
听到鲨鱼拒绝了自已的要求,谢宴礼一个小激动,一时不注意,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脸色一阵发白。
“你那些实验能回国吗?”
“被人举报了,你是准备让我们去局里捞你吗?”
夏枝看向谢宴礼的眼神一冷,她深知谢宴礼实验室研究的是些什么玩意,但凡被政府人员察觉,三条命都不够他玩的。
“不就是,一些那什么吗?”
谢宴礼自已也反应过来了,想着自已实验室那些害人的玩意,越来越没有底气,语气渐渐弱了下来。
“自已心里清楚就好。”
鲨鱼见着枝枝将自已想说的都说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象征性的安慰。
“鳄鱼最近是不是在孤岛?”
夏枝突然想起上次让鳄鱼帮忙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个信,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何让她心有些不安。
“是,你那天前脚刚走,后脚孤岛就出了些事。”
“起义了?”
顾落听到鲨鱼的话,回想起她之前去了一趟孤岛,见过岛上那座监狱里那群无恶不作的人,开玩笑道。
“不,比起义还要麻烦一些。”
“有人玩忽职守,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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