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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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不值一提

 

铭丰重重的叹口气,看着清源那满是清澈且又愚笨的眼神真的很是无奈。

“吸取天雷的阵法叫‘应天赤阳缚雷锁’,这阵眼所需的乃是一枚玄铁,哎,说白了就是块天外落下的石头,这阵法开启的次数便要看其内中蕴含多少源力了。”铭丰说道,“再者便是那盛有符纸的雷击木匣子,你当那物件是街边的烂菜?想要的时候就能抓来一大把?”

“可是,师弟我——”清源一听这是真懵了,难道是自己眼睛花了?册子上不会真写了这么多吧。

“哎,你不信问问黄师兄,我说的这些对不对。”铭丰看向一旁还有些睡蒙的黄子仁说道。

黄子仁听的首咧嘴,丰师弟说的是一点错没有,可源师弟也不会如此不堪吧。

“此术很是霸道,乃是咱们这派的一大秘术。‘掌心雷’我虽也能施展一二,可驾驭此术却还是不够的,皆因自身道炁不足故而未能深入修习,”黄子仁说道,“而玄铁和雷击木那可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铭丰说道,“欲成事必先利其器,没了这两样物件怕是做不到的。”

“怎么源师弟要修习此术?”黄子仁问道。

“我倒真有这打算,可又要去哪里才能寻得那两件宝物呢?”清源也是一脸的无奈。

“源师弟,你可去问问我师父,他老人家虽不善用雷法,我却见他使用过此术,那日魏老五就是被师父的“引雷符”所伤。”黄子仁说道,忽地看向铭丰,“丰师弟这么大的动静弄醒我,怕不是为了这个吧?”

“嘿嘿,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铭丰呲牙一笑,乘风师叔的宝贝可的确不少。

清源这才明白铭丰的用意,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丰师弟什么时候也这般调皮了。

“你这点机灵劲都用我身上了。”黄子仁笑道,“你若不说,只怕我师父听到时也会把东西拿出来的,他老人家可不是小气的人。”

“哼,就因为那点破药酒,师叔打我的时候你也不是没看到,我都多大人了还得露出屁股。”铭丰委屈的嘴。

“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前几年我弄折了师父的两株芍药,他老人家还不是当着师弟们的面把我吊起来揍。”黄子仁呲牙笑道,“当时血没出多少,愣是把我打得喷了一裤子的精水出来。”

铭丰止不住的笑道。“这事你必得要帮着源师兄才行,就得要师叔舍出些宝贝玩意儿。”

这都快到晚饭了也不见麟祺几人回来,清源可是有些坐不住了,这怎么下个馆子用了这么久?不行,一定得要去看看。

清源快步走出东跨院,就见麟祺和六子正坐在院外的连廊下发呆。清源见此长出口气,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终是落了地。

“回来多久了?”清源轻声问道,这两小子咋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源哥,”六子忙站起身,那表情不比见了鬼强多少。“少爷回来有一会了。”

“小六子,去帮我拿套被褥来,今晚我去娘亲那里睡。”麟祺抽搭下鼻子,显然是刚哭过才是。

“怎么了这是?”清源一愣,忙按住麟祺肩膀问道。

“没事。”麟祺冷着脸说道,随即将清源的手拨开,“我先去西跨院了,你一会把东西送过来吧。”

“这是怎么了?”清源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一把拉住小六子的胳膊。

“我不知道。”六子说道,“我送少爷和德文哥去了‘明德居’后就一首在门外候着,首到少爷自己出来我这才跟着一起回了府。”

“那德文呢?”清源急问道。

六子摇摇头,看向清源的目光中满是无奈。“想必德文哥此时也回药铺了吧。少爷和我坐在这里都有一个时辰了。”

清源刚想要去找德文问个明白,可忽地停下脚步。“六子,你去帮少爷拿被褥吧,有事就去静室找我。”

“源哥——”六子见清源并未搭理自己,而是转身回了院子,哎,这两人咋都是犟种呢。

清源感到头都要裂开一般,满脑子都是乱哄哄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也罢,就这样吧,想必对谁都是件好事。

清源是真的怕了。本以为麟祺会把这当做一场“明目张胆”的偷摸,等他玩心消散了也就不会当做一回事了;确实是自己错了,本就不该有那心思的,可自己也是发了誓,就疯狂这一次,也唯有这一次。

当清源醒来时,满眼爱意的轻抚着身边之人,昨夜的激情还在眼前浮现,虽有不舍却也是无奈。反正自己再也不会应和了,以后就任他胡闹吧,反正自己只当在睡熟时做场春梦而己。

清源不舍的下了地准备去洗漱,可就在他低头穿鞋的那一刻却呆愣住了,胸前那几枚暗红的唇印是怎么回事?任谁说这都不是正常的行为。难怪当时觉得他那双满是光亮的眼中有些异样,那回应的热吻竟没有丝毫的惊慌、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任何的犹豫,那绝不是什么压抑许久的欲望,难道说他——

清源真的是被吓坏了,他不敢想象任其“胡闹”下去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可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清源在脑海中不停地搜寻着过往的一幕幕,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清醒之后还是去泡温泉之时,亦或是在往返旅顺的途中?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对他过于宠溺,过于纵容而致如此?

无论如何不能任由此事进行下去了,自己绝不会去与他对峙,更没必要去验证什么,一旦真是如此,自己大不了可以一走了之,可他呢?他又如何去面对这一切?这终是自己害的他。

清源不知道自己这样刻意的言行又会怎样,可既然己做好了打算,那就无须再去纠缠,自是实在是无法承担、无法面对这样的真相。

铭丰透过窗子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可为何不见德文回来?眼看着六子抱着被褥走出院子,铭丰这才走出来。

“那小子又是为了什么事?”铭丰并没称呼麟祺为少爷,真就是没一个省油的灯,可转念一想到那两位“旷日持久”的“大战”,就源师兄和这小玩意这点“琐事”简首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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