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五十多岁,留着长胡子,穿着西装和大皮鞋,显得正规而严肃。
女人将近三十岁,脸蛋圆润,身材,姿色还算可以。
不知道是他们粗心,还是只顾彼此,竟然忘记把门关死。
牛婉容趴在门缝,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不禁脸红心跳。
“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就搂搂抱抱,还不关门,心真大啊。”
秦大柱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牛婉容趴在秦大柱的耳边问:“大柱,我们要不要进去?”
秦大柱指着门缝问:“这种情况,如果我们推门进去,你觉得我们的事情还能办成吗?”
牛婉容很无奈,只能在门口等着。
他们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牛婉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五点多了。
“他们五点半下班。大柱,再不抓紧的话,就要下班了,我们只能明天来了。”
“婉容,不要急,再等等吧。”
说完,秦大柱来到门口,悄悄地推开门,拿出手机摄像。
牛婉容跟着走到秦大柱身后,问:“大柱,你干什么呢?”
秦大柱回头看了牛婉容一眼,“嘘,你别说话,免得被他们发现。”
“大柱,你弄这个干什么?”
“婉容,如果他们等会为难我们,我们可以拿这个要挟他们。”
这时,女人发现门口有人,立即推开男人,理了理头发和衣服。
秦大柱连忙把手机收起来。
男人匆忙转身,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不知道偷看别人的隐私是违法的吗?”
牛婉容吓得缩着脖子。
秦大柱向前走了一步,笑呵呵地说:“这间办公室接待来访群众,是公共场所,你们是人民的公仆,怎么能叫隐私呢?如果你们在自已家,谁会看到呢?”
男人指着秦大柱,“小子,你要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要你的命!”
说完,男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女人把头发扎起来,不耐烦地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牛婉容笑着走过去,从包里掏出各种材料,放在办公桌上。
“美女,我们是从桃源村来的。这位是我们村的村长秦大柱,我是他的助理牛婉容。我们村要修路盖厂,这些都是申请材料。镇上和县里已经签字盖章了,就差您这一步了。”
女人想拿杯子喝水,听到“牛婉容”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把手缩回来。
“你就是牛婉容?长得还像那么回事,难怪王凯到现在还念着你呢。”
牛婉容感到很意外,也很疑惑。
“美女,你怎么会认识我?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女人突然站起来,脸上带着恨意。
“牛婉容,你不认识我,我早就认识你了。实话告诉你,我是王凯的老婆樊静香。他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怎么怎么好,我要是有你一半好,他就不会活得这么累了。”
秦大柱和牛婉容都想起来了。
上次他们在芳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见到王凯,王凯说他的老婆怀孕了,孩子是一个领导的。
现在看来,樊静香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的。
“哈哈哈……”牛婉容尴尬地笑了几声,把秦大柱推到面前。
“樊小姐,给你介绍一下,秦大柱不仅是桃源村的村长,还是我的男朋友。我和王凯早已断了联系,还请您不要想太多。”
樊静香的眼睛里闪着血色,咬着牙,握紧拳头,好像要把看到的一切都撕碎。
“牛婉容,我知道你不和王凯联系了。但他的心里一直想着你,我很难受,你知道吗?他根本就不爱我,他是为了权力才跟我在一起的。”
牛婉容赔笑道:“樊小姐,您说对了,王凯爱的就是权力。他爱的也不是我。”
樊静香猛拍桌子,怒吼道:“我不管王凯爱谁,反正我不会给你们签字盖章,你们回去吧。”
“樊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道歉了。如果您想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我会尽量满足您。只求您不要为难桃源村的村民。”
“牛婉容,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我就不给你签字盖章!马上给我滚,不然我喊保安了!”
秦大柱把牛婉容拉到一旁,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火。
“樊小姐,作为人民的公仆,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能因为个人恩怨故意刁难我们。你就不怕被上头的领导知道吗?”
樊静香得意地笑了。
“这是我的权力,我就是想刁难你们。就算你们上报领导,我也不怕。刚才那个男人是陈局长,他会保护我的。”
“樊小姐,为什么你要用有限的权力最大限度地为难别人呢?”
“我高兴,我乐意,谁让你们没有这种权力呢?”
秦大柱从兜里掏出手机。
“樊小姐,我给你提个醒,你和陈局长在办公室里做的好事我都拍下来了。”
樊静香不仅没被吓住,反而更加嚣张。
“小子,有本事你就把这件事情上传到网上。我和陈局长最多是记个处分,调到别的部门工作。可你呢?传播那啥视频,要被判刑坐牢。我们和朋友打点一下,就能让你在牢里关一辈子,你信吗?”
秦大柱这才明白,为什么坏人比好人更喜欢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已了。
坏人以法律为底线,只要不触犯法律,道德上的谴责根本无关痛痒。
好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通常受道德约束,但凡做了一点亏心事,就会愧疚好几天。
他们之所以不常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已,那是因为他们不做缺德的事,又怎么会触犯法律呢?
他们与人为善,也不会想到有人要害他们,自然法律意识淡薄。
秦大柱把手机装进兜里,提了提裤子。
“我不信!樊小姐,你给我等着,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樊静香捂着胸口,嘲笑说:“哎呀,真是吓死我了,我好怕怕呀。有本事你去告呀。”
“樊小姐,趁现在能笑,你就尽情地笑吧。到时候,你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秦大柱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牛婉容收拾好桌上的材料,跟着走了出去。
“大柱,我们怎么办?”
秦大柱平静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他们下了楼,来到院子里。
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刚一打开车子后备箱,就感觉脑子发晕,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
“大柱,看,有人晕倒了。那个人看上去是个大官。”
秦大柱打了一个响指,问:“这不就有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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