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国使者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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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国使者到来

 

殊不知,他这点小举动,都被一首关注他的刘禅收入眼底。

刘禅这时也发现,只要他集中注意力,哪怕隔着西五堵墙,都能知道隔墙之人在说什么,视力更是敏锐无比,甚至连秦桧眉毛上的一粒灰尘都能看清。

或许,这就是穿越之后的某些改变吧?

至少有三个小太监以眼色和手势完成了秦桧信息的传递,刘禅侧耳,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越来越远。

刘禅冷眼旁观:秦桧老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在今日的朝堂上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刘禅待岳飞的墨宝干透后,命人拿下去进行装裱。

在这期间,众臣表现出了出奇的安静,他们全都在注视着刘禅的一举一动,期待着他又会带来什么惊喜。

或者是惊讶?

刘禅让岳飞继续坐下,他自己回到了龙椅之上。

这时,有人禀报:“金国使者要求觐见。”

刘禅嘴角微翘,果然来了,这金国使者的速度够快啊。

“金国使者哈迷蚩觐见。”有太监高声传禀。

谁?

哈迷蚩?

刘禅不由得眼睛瞪圆了几分,他可是有着未来世界记忆的,这哈迷蚩不是《?说岳全传》中虚构的人物么?

不过既然这家伙在这个世界出现了,那就来会一会他。

就是不知道哈迷蚩的鼻子还在不在,按照《?说岳全传》的时间线来推算,哈迷赤这家伙的鼻子应该早被宋军将领陆登给割掉了。

当哈迷蚩抵达朝堂之上后,刘禅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第一,这哈迷蚩的鼻子居然是完好无损的。

第二,这哈迷蚩黄色蜡黄,下颌尖尖,一副贼眉鼠眼,就这么一个人物,居然有很多人在怕他。

这大宋朝廷的傲骨,都被折腾到此等地步了么?

哈迷蚩丁字步站稳后,也不给刘禅施礼,他很随意地掏出一卷黄色绸缎,上面隐隐有两国文字:“我奉命前来议和,此乃议和条陈,请大宋官家过目。”

如果哈迷蚩礼数周到,那么按正常程序,此时应有小太监上前将那黄色绸缎接过来,接着转递给刘禅。

可惜,在哈迷蚩来之前,所有人都看到了刘禅“主战”的一面。

在这之前,那个他们心中的官家赵构可是一首“主和”的。

这种极为矛盾的行为,让很多人都在观望。

群臣都在观察着刘禅的反应,哪怕几个想要出来呵斥哈迷蚩的文臣,此时都忍住了,他们想要看看如今的官家会如何应对。

刘禅将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些所谓的大臣,主战占一成,投降占一成,倒有八成是墙头草。”

不过这也怨不得这些人,这个现象自古有之,刘禅在蜀汉的时候,也遇到类似的情形,故而对此并不陌生。

刘禅看了一眼身旁的内侍太监。

这中年太监极为稳重,刚才刘禅的种种举动,他都没有显露出慌乱之色,此时他见刘禅望向自己,连忙俯身。

“邵谔,你帮朕看一眼。”刘禅选择无视哈迷蚩的挑衅。

至于这位太监的姓名,乃是刘禅从脑海中搜出来的。

邵谔领命,来到哈迷蚩眼前,前来索要那卷黄色绸缎。

刘禅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哈迷蚩耳中,他见邵谔果真前来,不由得勃然大怒:“一个阉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被斩了一刀的废人,也有资格妄议国事?”

邵谔在哈迷蚩几乎要吃人的怒态之中,依然目光坚定的走到他跟前,一把将其手中的所谓“和书”夺了过来。

哈迷蚩瞪圆了双目,他不明白,区区一个太监,居然有如此胆色。

刘禅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邵谔展开绸缎,大致瞥了几眼,不由得眉头紧皱。

他反问道:“大宋不是一个国,而是你金国的臣属附庸?官家还需向尔等使者跪下称臣?做梦!”

“邵某虽为阉人,但也知道绝不可向你们跪下!”

“哪怕是死,邵某也要站着!永不向尔等蛮夷低头!”

“说得好!”刘禅不由得喝彩。

这是他今日第二次在朝堂上喝彩。

不同于第一次群臣都在茫然之中,这一次不断有人加入进来。

掌声从零星点点,逐渐汇聚成一片一片。

最后,整个朝堂之上掌声如雷。

当然,众臣的鼓掌都是以手中?笏板击掌,不可能双掌合击。

哈迷蚩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一切,他不由得看向了同样有些茫然的秦桧。

这还是印象中那个软弱无能,只知道逃跑和求和的大宋朝廷么?

邵谔将那卷绸缎一样的“条陈”扔在地上,自己转身回到刘禅身侧。

这时,御史中丞勾龙如渊从文臣队伍中走出。

作为秦桧的铁杆走狗,勾龙如渊这时主动站了出来,秦桧眼中满是感动与赞赏。

刘禅示意众臣停止鼓掌,他想看看勾龙如渊想要说什么。

“官家,莫要忘了太后安危。我大宋以孝治天下,议和之举,实乃巩固国本之良策,不可意气用事。”勾龙如渊沉声奏道。

刘禅一皱眉,如此卖国言论,这家伙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然后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稍微搜索了一下赵构的记忆,立刻明白能让勾龙如渊说出这种话的人,正是赵构本人。

赵构曾不止一次在公众场合以挂念自己生母宣和皇后韦氏为由,以“孝道”为挡箭牌,表示自己议和的“诚意”。

每每有大臣劝谏与金人斗争到底,赵构和秦桧无可辩驳时,便会挂出“生母宣和皇后韦氏”这个大大的免战牌,让自己在道德高地上扳回一局。

每次提到“生母宣和太后”在金国受苦,赵构便会当着众臣的面以袖掩面而哭,他不但会哭,还会边哭边起身逃遁。

任你言辞再激烈,任你胸中怒火中烧,任你慷慨激昂,赵构都以“哭遁”应之。

身为宋朝臣子,总不能去把边走边哭的大宋官家给拽回来吧?

更有秦桧一党在中间配合着赵构,陪着赵构一块儿在朝堂上痛哭流涕,当真是哭得比自己爹妈死了都伤心。

如此折腾了几个月,那些主战的众臣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众臣之中,不论是主战的还是主和的,今天看到官家有了明显的变化,自然要看看今天的大宋官家在听到了“以孝治天下”后,再联想到远在异邦的“生母宣和太后”,是否还会如往常一样来个“哭遁”。

“唉!”刘禅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主战的众臣心中大喜,今日官家没有实行“哭遁”,那就说明他心中己经坚定了主战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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