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侯府张灯结彩,朱红绸缎从飞檐垂落,在风中翻涌如赤色云霞。
礼部尚书、镇远大将军等朝中显贵纷纷携礼而至,玉带、珊瑚、名家字画堆满前院,贺喜声浪几乎掀翻鎏金匾额。
梁君卓身着九蟒西爪吉服,腰间玉带扣折射出冷光,望着红盖头下的木心,嘴角笑意几乎要漫出来。
“贤侄好福气啊!”
齐国侯老友拍着梁君卓肩膀,酒香喷在他脸上
“司徒家的才女,金陵城多少公子哥儿惦记!”
梁君卓矜持地笑着,余光瞥见木心攥紧嫁衣的手,那指节泛白的模样反而让他心头燥热。
三拜九叩时,他故意将木心的手攥得生疼,低声道:“从今往后,你逃不掉了。”
鼓乐声中,木心垂眸跪在蒲团上。绣着并蒂莲的红绸盖住视线,却遮不住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
木心听见有人议论梁家权势滔天,有人说司徒家女儿命好,还有人调侃梁君卓“抱得美人归”。
梁君卓的象牙白瓷酒盏重重磕在八仙桌上,发出清越的脆响。
他攥着鎏金喜秤的手指关节发白,龙纹喜服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空气中浮动的麝香混着木心嫁衣上的苏合香,几乎将他溺毙。
“啪嗒——”红盖头坠地的瞬间,烛火骤然摇曳。
木心盘起的青丝间,东珠流苏微微颤动,映得她苍白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冷光。
梁君卓喉结滚动,目光如毒蛇游走——从玉颈,到嫁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曲线,最后死死钉在那双含着泪的杏眼里。
“真美……”
梁君卓沙哑的声音里裹着滚烫的欲念,伸手要去触碰她的脸。
木心偏头避开的刹那,喜秤上的铜钱串哗啦啦作响,惊醒了满座宾客的哄笑。
梁君卓的嘴角抽了抽,猛地攥住她手腕,鎏金护甲硌得她生疼:“躲?现在可是在给列祖列宗敬茶。”
他故意将木心拽向供桌,檀香灰扑簌簌落在嫁衣上。
木心望着香炉里明灭的香头,听见梁君卓在耳畔低语:“看看这满堂宾客,看看齐国侯府的排场——你生来就该是我的。”
梁君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另一只手己经顺着她的腰缓缓上移
“从今天起,你的笑、你的哭、你的命,都由我梁君卓说了算。”
梁君卓端起合卺酒,强迫木心与自己交杯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两人交缠的手腕流进衣襟,在嫁衣上晕开暗红的印记,像极了干涸的血。
满堂烛火摇曳,映得梁君卓的笑容愈发狰狞。
梁君卓猛地揽住木心的腰,将她往怀中一带,引得满堂宾客轰然大笑。
他目光扫过众人炽热打量的眼神,心头腾起一股无名火,恨不得将这些觊觎他新娘的目光全都剜去。
“今日大喜,承蒙各位抬爱!”
梁君卓朗笑出声,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但内眷不便久露,还望各位移步前厅,美酒佳肴管够!”
说着,他伸手一挥,早有侍从前来引宾客。
宾客们意犹未尽,却也不好驳了新郎的面子,只得一边调笑着,一边被请出喜房。
临走前,还有人打趣道:“梁公子心急,咱们就不打扰新人啦!”
哄笑声中,房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喧闹。
木心浑身紧绷,梁君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我的心肝儿,这下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
梁君卓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木心的脸颊,眼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噬,“从现在起,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随着雕花木门轰然闭合,梁君卓猛地将木心抵在朱漆屏风上。
鎏金护甲刮过她颈侧,嫁衣上的盘扣应声崩落,绣着并蒂莲的红绸如血色瀑布般滑落。
木心挣扎着去抓掉落的衣料,却被梁君卓攥住手腕按在墙上,冰凉的青砖硌得她后背生疼。
“装什么清高?”
梁君卓扯开她内衫系带,盯着锁骨处狞笑,“当日在庄子,你不也半推半就?”
喜烛突然爆出灯花,映得梁君卓泛红的眼睛像头饿狼。
梁君卓扯开她束发的银簪,乌发如瀑倾泻,东珠发饰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木心踢翻脚边的绣鞋,却被梁君卓一把掐住腰肢,喜服彻底滑落在地,仅剩的中衣也被撕开半边。
“别……”
她嘶哑的呼叫被堵在喉咙里。
梁君卓咬住她耳垂,含糊的笑声混着粗重喘息:“叫破喉咙也没——这梁府,就是你的牢笼。”
木心放弃挣扎,看着窗外的光
却被梁君卓扯过锦被,彻底隔绝了最后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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