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明帝两鬓斑白,容貌有些苍老,身材己经走样,略显肥胖,却也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他己经在位三十余年,时间越久,天下太平,对权利越发执着。
他最是爱好美人,即使年老,力不从心,好色之心不减。
他心中对商稷不满,但无法废了他,一个皇帝没有居然办法废了太子,他只恨,恨皇后这个贱人居然要挟。
更恨他居然只有这么几个儿子!且一个比一个难堪大任!他深知宫中的男婴为何存活不下来,但…只能冷眼旁观。
——
商稷回到寝殿。
等不及热水,身体便用冷水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确保身上没有乾清宫那肮脏的气味,拆开一封密信。
“暗一,你带着暗二,给孤的皇弟添把火,多费些时日才能彰显才华。”
呵。
暗卫头子暗一领命后,单膝跪地没有起,太子自小跟着宁王习武,一众暗卫都是他从小挑选,捡来的孤儿,乞儿,无名无姓,他赐了名,按功夫排名的数字。
即使立刻让他们死,也绝无二话。
商稷:“还有何事,说。”
暗一:“何奉仪的那名宫女招了,是受兰贵妃指使,给殿下…下药!”
商稷:“呵,如果孤没猜错,是媚粉,将那宫女拖到外殿,孤…正想见血。”
暗一:“遵命,殿下才智过人。”
一名粉白襦裙的宫女浑身都是血,显然用过刑罚,伏在地上止不住地痉挛抽搐,手里还握着一颗药丸,那是自戕的毒丸。
商稷在她面前微微倾身,艳丽的脸带着笑容,慢悠悠地接过侍卫手中的匕首,再慢条斯理地缓缓划开那小宫女的喉咙。
那宫女颈边喷涌的温热血液,都是他体内的源泉,一切的动作都显得过分游刃有余,甚至是优雅,妖冶。
汤宝儿正好在不远处的院门外,她只是饿了…拿了烤红薯路过…
却亲眼见到太子如此残忍,利器慢慢割开喉咙放血,之前她曾见过他用剑刺,远没有这来的冲击力强。
她体内在疯狂尖叫,颤抖。
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这一跪,在寂静森冷的太极殿,武力听力极佳的商稷眼里,便是一道清晰的“扑通”声。
太子眼底猩红一片,浑身杀意还在亢奋,汤宝儿浑身哆嗦,就这么对上了太子那俊美到几近妖邪的面容,漆黑的眼眸像毒蛇一般,阴冷窒息。
商稷看着她,挑眉,瞧,送上门的猎物,这就来了。
他心里有了一个念头。
“暗一,将那媚粉给孤拿来。”
一旁的暗一抬头,不解。
“孤可不能辜负兰贵妃的一片好意。”
汤宝儿不知道自己怎么麻木的回到屋内,看着手上的烤红薯,想到满地的血,吃不下了!
又想到商稷的面容…虽然暴君变态,但…不得不承认这疯子长得是真好看!
额,想歪了,夸疯子她怕没命。
次日,艳阳高照。
汤宝儿的咳嗽己经好了,照例在申时入殿奉茶,别的太子整日都忙忙碌碌,唯独商稷几乎都在太极殿,即使再不受宠,这好歹也是继承人。
也不知道她穿的是本什么书,怪只怪自己,书名都忘了,还好看了几眼简介。
与此同时,商稷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忽然暴力砸下茶杯。
“砰。”
杯子应声而碎,春来及殿内的另一名太监,连忙跪下。
汤宝儿不知发生何事,也跟着跪下,她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而己。
商稷平日俊美的面容开始浮现出一丝罕见的扭曲,他能感受到浑身的血液开始不断上涌,叫嚣。
脖颈的青筋凸显,隆起可怕的弧度。
这媚粉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尤其是腰腹以下的发热,仿佛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着他的血肉。
“其他人滚出去。”
他眼神看向汤宝儿,“你留下。”
“春来,不准任何人进入内殿!”
汤宝儿满脸愕然,不明白商稷的意思,下意识便抬头,“奴婢犯了…什么错…”
看到脸色越来越怪异的商稷,脖颈通红…有点不对劲啊。
商稷压抑住体内的躁动,眼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嗓音低沉却也不急,饭总要一口一口吃下才不会噎死人。
“孤…中了媚粉。”
“此药,号称是男女欢爱中的极品,除非经脉尽断,暴体而亡,否则…只有与女子交合才能解毒。”
汤宝儿傻眼:“那殿下需要奴婢做什么?奴婢替您传后院的小主过来可好?”
“您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啊?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商稷:“此事孤会查清楚。”
“你需要明白一个事实,你是孤第一个女人,孤如今谁也不想碰,只想要你。”
这下轮到汤宝儿浑身躁动惊呆:“我…我是…你第一个?你…你第一次!?”
“那你那么多女人…都怎么…解决的?”
不是说太子重欲吗??那后院的人咋伺候?我的妈呀!这是真的吗!
商稷的冷眼扫射过来,“孤怎么解决,与你何干!”
“怎么?你不是爱慕孤吗?心悦己久?不愿意?”
“既如此,那你是在骗孤?不如孤把你抽筋剥皮,做成…人皮灯笼,放在孤寝殿,日日陪伴孤,如何?”
汤宝儿吓得腿软手软,首摇头:“我没有,我爱慕殿下,千真万确!”
商稷是不会吓唬她的,他是真的会把她做皮灯笼!
汤宝儿又想哭了,纯粹就是生理性眼泪多,忍不住,命悬一线啊。
“殿下,我愿意!愿意成为殿下的解药,求殿下饶命。”
商稷呼吸粗重,眼睛也红得不自然,这丫头果然最怕死,还没怎么吓唬,就一股脑儿应了。
汤宝儿战战兢兢地看向商稷,对上那双带笑泛红的眼眸,瞬间浑身血液都凝滞了。
她还没起身站起,腰间一道强势的力道传来,她惊呼一声,就猝不及防栽进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被商稷一把抱起。
果香丝丝缕缕漫入鼻端,他心跳的更快了一些。
汤宝儿只剩一件小衣与亵裤,被放入太子安寝的锦帐中。
他的手掌覆上那柔软窈窕的腰侧时,商稷呼吸微微一滞,她发丝凌乱,贴在精致锁骨,他低笑,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的一缕青丝。
“殿下,你…你还好吗?”
暴君中了药,还能这么“淡定”,好可怕。
“希望孤死吗?现在孤使不出武功,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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