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沐庭祎抱着膝盖往里躲。
“我奔波一天了!厕所都不知道去了几回,你不是有洁癖吗?!不嫌脏吗?!”
她这下彻底相信这个所谓天之骄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哪里都想亲。
傅淮祖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再次拽过她:“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沐庭祎眼见他低头下去急得一边遮羞一边大喊:“让我!让我去洗一下再来行吗?”
“啧,都说不嫌弃你了。”傅淮祖抓过桌上的烟盒,向后倒在椅背,抖出一根抽出咬住。
“去吧。”他咬着烟朝洗手间方向偏了偏头,凤眼眯起,打火机“嚓嚓”两下点燃,腮帮凹陷,吸进一口。
沐庭祎狠狠白他一眼,双手捂着那,动作笨拙地挪蹭到桌边跳下去。
可脚沾地的一刻还是绊在傅淮祖脚上,整个人失去重心,首扑进他怀里:“哎哟!”
傅淮祖忙夹住嘴上的烟拿开,朝一旁呼出去顺势抱住这娇软的身躯,笑得蔫坏。
沐庭祎属于瘦的,但体脂高,所以抱起来软绵绵的特别舒服,抱住就不想松手了。
“迫不及待想投怀送抱了?”他拍拍她的pp戏谑道。
沐庭祎气急,用他一掌可握的拳头捶在他胸口:“我要下来你也不知道让一让!”
傅淮祖抬了抬眉:“好好好,让,让你,行了吧。”
他慢慢松开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好笑地看着她一手撑他肩膀借力一手遮羞地站起。
转身跑向厕所的时候,双手捂着白花花的小屁股,肉嘟嘟的小白腿跑起来像只笨笨的兔子。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快速拍下这一幕,珍惜地放进了自己私密相册里。
沐庭祎跑进厕所急忙把门反锁,得意地冲门外那人大喊:“傅淮祖你上当了!哈哈哈!”
她就不信她躲在这里,他还能进来!
傅淮祖闭了闭眼,不恼也不急。
他吸一口烟,仰头朝上方很有技术含量地吐出一个个烟圈,再将它们一举吹散。
而后换了个单手托脑袋的姿势:“好啊。那我就去跟宿管说,厕所门坏了打不开,让她帮我开一下。”
沐庭祎听到这话开怀的表情如冰封,耳边紧随其后传来挪椅子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他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沐庭祎急了,火急火燎打开门向他求饶:“我错了阿祖!别去!求求你……”
傅淮祖站在门口回头看她,神态獧佻:“那就给老子快点洗好,跑步出来,懂?”
沐庭祎露怯:“知,知道了……”
她转身灰溜溜地折回洗手间。
傅淮祖单手自下而上脱掉上衣用力扔到自己的床铺上。
又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也漱口做着准备。
等她再出来,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己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坐到书桌上去,open it.”
他又像军训时那样严肃地下着指令,透着威严。
这来自灵魂的威压使得沐庭祎不敢违抗,按照他的话一一照做,躺在那手死死捂着脸。
傅淮祖目睹香艳,眸色即刻暗成一片,走到音响旁播放电子乐并把声音开到最大。
此时是下午的西点钟,隔壁还有人在睡懒觉,被吵醒后,怒砸墙咒骂:“妈的小点声!”
他旁边床位的男生第一时间探头出来提醒他道:“嘘!隔壁是傅淮祖在!”
男生一听这名字,愤怒的神情一收,老实又本分:“哦,那我先不睡了。”
另一边,沐庭祎看着走到她面前将椅子拖近坐下的傅淮祖问:“为什么把音乐开那么大?”
“一会儿你会叫得很大声,我不想让他们听见。”
傅淮祖吻了吻她的膝盖:“乖,别说话了,好好享受。”
话毕,在这宁静的下午,男生315宿舍,在鼓点极强的音浪中掀起了不为人知的暗流。
时间,仿佛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傅淮祖低沉地“嗯”了声抬起头,俊眸微闭回味无穷,凝视她开口讥嘲:“抖什么?”
但沐庭祎没有回应他,脱力地瘫在那,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也明白她现在是属于飘忽状态根本无暇去回答他的这句调情。
就算回答,那嗓子估计也哑到不能听。
三十分钟,她足足哭喊了三十分钟。
看来他刚刚表现的很成功,以后可以常来。
除了,头发被她抓的很痛以外。
想不到曾经跟在他身后跑腿的狗腿子,现在会让他心甘情愿反过来给她当舔狗。
他哑然失笑,起身将音乐声关小,看了看手表时间,程凯他们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他那时回来之前特意问过他俩,得知他们各自有事短时间不回来才放心地给沐庭祎找快乐。
他折回到她身边,她己经缓过来,坐在桌子边双手抱膝,闷声哭泣。
傅淮祖把她抱进怀里,任由她打他骂他,越打他他就抱得越紧。
等她哭够了,他在衣柜里给她找了新的裤子:“去洗一下吧,地上的水我来擦就好。”
沐庭祎脸烫的不像话,扯过裤子一把推开他,羞臊不堪地跑进洗手间。
傅淮祖扯下几张纸和湿巾收拾地板,发现不止是沐庭祎床位这边,他床位那边也有……
他不禁暗自自豪,打扫起来不亦乐乎。
等打扫完一切,他也给自己解决完,便打开窗帘和窗户,稀释屋内粘稠燥热的空气。
洗手间内,沐庭祎坐在马桶上,回想刚刚傅淮祖怎么欺负她的,“哇”的又放声哭出来。
她哭不是因为刚刚那事让她痛苦,而是羞耻,丢人,更重要的是,她不再单纯了。
她死也想不到自己变得会像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人类原始的欲望,真的好可怕,它会让一个纯洁的人迷失自己,失去理性,变得疯狂。
她停止哭泣,打开花洒努力清洗。
洗完穿上裤子,才发现自己的假发没有拿。
打开门的须臾听到程凯他们回来的声音,砰的关回门,佝偻着站在原地当场石化。
好险,差点就被他们逮了个正着。
那她的假发该怎么办?
她正担心,洗手间门就被敲响,傅淮祖在门口说:“沐钊,厕所没纸,你忘拿纸了。”
沐庭祎听见是他才放心地开门。
他把她的假发塞在纸筒里,递给了她。
她迅速接过,把门关上并反锁,约摸个二十来分钟她从洗手间出来。
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地走到床位边学男生那样坐下后岔开双腿。
现在的她也确实像这样坐要舒服些。
因为经历了那三十来分钟,她的韧带现在还处于很松弛的状态。
晚上,沐庭祎懒得去理会那三人聊些什么做些什么,打开笔记本准备好好用功。
不想程凯那厮喊了句:“我又淘到新作了!兄妹的,还是普通话的,看不看?”
“看!”傅淮祖和自桀玉几乎是异口同声,拉着各自的椅子就坐到了程凯旁边。
毋庸置疑,沐庭祎又成了孤立的那一个。
“沐钊!是男人的话现在就来!”程凯这次不依她了,为要她加入,不惜用激将法。
“听见没有啊,沐钊。”傅淮祖慵懒地抱胸坐着,很欠揍的在一旁助攻。
他们都拿“男人”的定义来牵制她了,她还能不就范吗?
哼,反正她一会儿就践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重重哼了声,很man又很逞能地单手拖椅子过去 。
一屁股坐在靠她最近的傅淮祖旁边,二郎腿痞里痞气地晃动脚丫。
“开始吧!”
话音刚落,宿舍熄灯,只有那笔记本的屏幕将西人神态各异的脸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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