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末位淘汰终局战

暴雨冲刷着天成大厦前的花岗岩台阶，林诚的战术手电扫过地下车库的消防通道——三十二份被碎纸机处理过的《绩效评估表》浸泡在污水里，他戴着手套拼接残片，紫外线灯下显露出被反复涂改的考核分数，每个“D级”评分旁都印着赵宏宇的指纹油墨。

“《劳动合同法》第西十一条不是你们滥用的工具！”林诚将修复的电子档案投屏在仲裁庭，全息影像展示出被裁员工五年来的KPI曲线——所有人在离职前三个月的绩效数据都被恶意篡改为垫底。苏明慧突然起身，甩出技术部恢复的监控录像：赵宏宇深夜潜入系统机房，用管理员权限批量修改考核结果，画面角落的保险柜里锁着与吴德利签署的《人才输送协议》。

城中村网吧的包厢充斥键盘敲击声，林诚用暗网交易来的密钥登录天成内网。屏幕突然弹出红色警告，赵宏宇的虚拟影像在数据流中扭曲：“再查下去，你那些仲裁员朋友就要出车祸了！”林诚反手插入反追踪U盘，跳动的代码显示攻击源来自陈志远私人别墅的IP地址，他同步启动云端备份时，网吧突然断电，西个戴防毒面具的男人提着汽油桶闯进来。

劳动仲裁庭外，两百名被裁员工举着《绩效黑幕抗议书》静坐。有人展示手机里的威胁短信：“敢闹事就让你们全家消失！”林诚当庭播放修复的录音文件——赵宏宇在董事会上狞笑：“末位淘汰就是清洗老员工的合法武器！”突然旁听席后排站起穿帽衫的男人，正是被辞退的IT工程师，他提供的系统日志显示：每次绩效考核前，陈志远都会收到吴德利提供的“待清洗名单”。

暴雨夜的跨海大桥弥漫着海腥味，林诚的防弹车被两辆改装越野车逼向护栏。车载导航弹出陈志远的加密消息：“现在收手，还能拿到这些人的安置费！”桥面监控盲区突然窜出五名摩托骑手，手持钢弩射击轮胎。林诚猛踩油门撞开隔离栏，防弹车冲进逆向车道时，他瞥见追击车辆上的LOGO——正是吴德利名下安保公司的标志。

地下停车场的通风管道里，周婷用热成像仪扫描到异常热源。她撬开消防柜后的暗格，取出被真空密封的硬盘，读取器显示这是财务部销毁的《末位淘汰专项基金》流水——每月向海外某雇佣兵公司转账200万元。突然警报大作，赵宏宇带人破门而入，手持喷火器灼烧档案架：“这些废纸就该烧给那些淘汰的废物陪葬！”

三天后的终局仲裁，林诚将修复的五年绩效数据铺满环形会议桌。紫外线灯扫过每份评估表，显影出吴德利公司HR总监的签名水印。旁听席突然站起白发苍苍的老工程师，他撕开衬衫露出后背的烧伤疤痕：“赵宏宇说要是敢泄露绩效考核算法，下次泼的就是硫酸！”

陈志远在顶楼办公室按下遥控器，仲裁庭的电子证据突然开始自毁。林诚反手将液氮喷洒在服务器上，低温冻结数据销毁程序，同时启动苏明慧暗藏的镜像系统——被删除的考核算法在备用屏幕上跳动，每个代码段都标注着“吴德利版权所有”。整个法庭哗然之际，赵宏宇突然掏出手枪指向证人席，却被防暴警察按倒在地时疯狂嘶吼：“末位淘汰是天成的铁律！”

暴雨冲刷着跨境公路的检查站，周婷伪装成货柜车司机接近海关。集装箱门开启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成箱的现金印着“员工安置基金”字样，底层压着泛黄的合同：陈志远与吴德利约定每输送一名核心技术人员，支付50万“人才中介费”。突然缉私警的探照灯扫来，吴德利的保镖引爆烟雾弹，林诚在百米外用信号干扰器切断货柜车的自动驾驶系统。

城中村废弃工厂的地下室，林诚用焊枪切开保险柜。成沓的《自愿离职协议》散落一地，每份签名处都按着血指印，最底层的录音笔记录着赵宏宇的威胁：“不签字就让你女儿放学路上出事！”他突然感到背后寒意，转身时看见三个黑影提着硫酸桶逼近，防毒面具下的眼睛泛着冷光——正是仲裁庭上被他驳倒的部门经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