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直播

老灶台的铁锅刚冒热气，糖糖就对着镜头的补光灯狂吠，尾巴扫翻了软软摆在灶台边的糖纸星星阵。"糖糖！那是给网友阿姨的星星欢迎仪式！" 软软尖叫着去捡满地狼藉的糖纸，辫梢的荧光糖纸却被小狗叼走，成了它新的 "首播道具"。

沈何手忙脚乱地调整手机支架，镜头里映出他围裙上的面粉手印："今天我们要做星星蛋包饭，" 他刚把鸡蛋打进铁锅，糖糖突然跳上灶台，爪子扒拉着葱花碗，"汪！" 白色的葱花撒在鸡蛋上，倒像是星星掉进了银河。

绵绵的红绳在腕子上晃出残影，她举着手机补位："网友们看，糖糖在表演 ' 星星雨 ' 特技，" 镜头扫过满地狼藉，"温馨提示：观看时请准备好清扫工具 —— 比如软软的小扫帚。" 软软立刻抱起比她还高的扫帚，对着镜头比了个歪扭的敬礼，扫帚尖的糖纸星星却掉在滚烫的灶台上，发出 "滋啦" 的响。

首播转到手工环节，绵绵刚拿出剪刀和彩纸，糖糖就叼着胶水瓶跑了。"糖糖！那是星星粘合剂！" 软软光着脚追狗，辫梢的糖纸星星蹭过狗尾巴，"你想让星星粘在你的绒毛上吗？" 小狗突然停下，胶水瓶在它嘴里挤出条长长的丝线，粘在绵绵的红绳上，活像给星星系了条银丝带。

"我们来教大家折糖纸星星发卡，" 绵绵举着半成品发卡，突然发现糖糖正用牙咬开彩纸包装，"看，糖糖老师亲自示范 ' 暴力拆星 '，" 她笑着把小狗的牙印剪下来当装饰，"这样的发卡自带 ' 星星啃咬认证 '，全球限量款哦！" 弹幕里立刻飘过："我要糖糖同款破洞星星！"" 建议出 ' 萌宠拆箱 ' 番外！"

软软突然把糖纸星星贴在糖糖鼻子上："现在你是星星主播啦！" 小狗对着镜头歪头，鼻尖的糖纸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惹得弹幕爱心特效刷屏。沈何趁机展示刚做好的蛋包饭，却发现饭上的星星酱汁被糖糖舔掉了一半："看来我们的试吃员对星星味道很满意。"

午餐时间，沈何正在首播熬星星南瓜粥，糖糖突然对着水桶里的南瓜皮狂吠，爪子扒拉着水桶边缘，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首播设备。"糖糖发现了南瓜星人！" 软软举着沾满水珠的糖纸星星，"它怕星星被水冲走，对不对爸爸？"

绵绵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镜头里沈何的围裙己经湿透，南瓜粥的热气混着糖糖的甩毛水，在镜头上蒙了层白雾："欢迎来到 ' 水帘洞首播间 '，" 她笑着擦镜头，"现在为大家表演 ' 糖糖牌人工降雨 '—— 附赠免费甩毛按摩。"

最搞笑的当属糖糖的后续操作：它把咬碎的南瓜皮堆成小山，用尾巴扫出个歪扭的五角星，仿佛在证明自己才是厨房的星星设计师。软软立刻把这堆 "星星雕塑" 供在灶台边："这是糖糖送给网友的礼物，每晚都会发光哦 —— 只要不点灯。"就在众人被糖糖的“星星雕塑”逗得哈哈大笑时，沈何锅里的南瓜粥突然咕嘟冒泡，浓稠的粥液溅在灶台上，画出不规则的星芒图案。软软用糖纸星星蘸了蘸粥汁，在案板上印出一串金灿灿的小圆点：“看！糖糖的艺术灵感传染给粥啦！”糖糖似乎听懂了夸奖，尾巴扫得更欢，带起的风把案板上的糖纸星星吹得漫天飞舞，首播间瞬间变成了流动的星光海洋。

午间休息时，糖糖盯上了软软的星星毛毯，拖着比它还大的毯子满院子跑，毛毯边缘的糖纸流苏扫过地面，活像条会移动的彩虹。"糖糖！那是奶奶织的星星云！" 软软边追边笑，辫梢的糖纸星星挂在毛毯流苏上，"你想带着星星去流浪吗？"

绵绵举着手机记录这场 "毛毯大劫案"，镜头里糖糖突然停下，把毛毯铺在狗窝前，自己蜷成个毛球躺在中央："看来糖糖是在给星星云找新家，" 她对着镜头比心，"温馨提示：养狗家庭必备超大号毛毯 —— 以及无穷的耐心。"

沈何趁机收拾满地狼藉，却发现糖糖的狗窝里藏着半块咬剩的星星饼干，旁边还压着软软的糖纸手链："这是糖糖的 ' 星星宝藏 '，" 他举着饼干笑，"看来我们的巡逻队长不仅会捣乱，还会囤货。"

傍晚首播收尾时，糖糖突然跳上灶台，对着沈何刚煮好的星星奶茶猛舔，舌头卷起的奶泡沾在胡须上，活像长了圈星星绒毛。"糖糖主播亲自试喝，" 软软举着小勺子给小狗喂奶茶，"网友们看，糖糖的星星胡须会发光哦！"

绵绵在镜头前展示今日成果：被糖糖咬过的星星发卡、沾着狗爪印的蛋包饭照片、还有糖糖堆的南瓜星星雕塑。"这些不完美的星星，" 她摸着红绳轻声说，"就像我们的生活，充满意外却闪闪发亮。"弹幕疯狂滚动着，网友们纷纷留言：“今天的糖糖宇宙太精彩了！”“被星星包围的厨房，连混乱都这么可爱！”软软看着满屏的夸赞，眼睛笑得眯成月牙，伸手轻轻挠了挠糖糖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地哼唧两声，口水差点滴在还没吃完的星星饼干上。

当沈何关掉首播时，糖糖正趴在软软膝头打盹，爪子无意识地搭在首播设备上，像在和网友说晚安。沈何顺手关掉厨房的顶灯，暖黄的光晕里，糖糖突然抖了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扫过灶台边缘的糖纸星星，将最后一片沾着粥渍的糖纸拨进月光里。星光透过窗棂洒在它的鼻尖，小家伙吧唧了下嘴，梦里大概还在追逐会发光的南瓜星星。

深夜，沈何坐在门槛上整理首播录像，糖糖的爪子突然按在键盘上，在视频里留下个模糊的梅花印。软软抱着星星毛毯凑过来，辫梢的糖纸星星蹭过他的手背："爸爸，糖糖在视频里画星星呢。"

老灶台的余温渐渐散去，糖糖的尾巴扫过沈何的脚背，带着白天的热闹与欢笑。沈何望着熟睡的女儿们，忽然觉得那些突发的混乱、糖糖的调皮、软软的天真，都是生活最真实的星光 —— 不需要完美，只要带着笑纹，就能照亮整个夜晚。

当第一颗夜星亮起时，糖糖突然发出奶声奶气的 "汪"，像是在给今天的首播打分。沈何笑着摇头，把女儿们踢掉的被子盖好，窗外的糖纸星星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如同无数个闪烁的小句号，为这场充满意外与欢乐的首播日画上温馨的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