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尽,Frisk就己经站在了小镇图书馆的台阶前。这是一栋古老的砖石建筑,爬满常春藤的外墙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推开门时,铜铃清脆地响了一声,陈旧的书香与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来得真早。"图书管理员——一位戴着圆眼镜的老乌龟从柜台后抬起头,"Alphys博士己经在里面了。"
科幻小说区角落的大桌子旁,Alphys面前堆着三摞摇摇欲坠的书山。她正疯狂地翻阅着一本《量子力学简史》,眼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
"F-Frisk!"她抬头时差点碰倒咖啡杯,"你、你也是来查资料的吗?"
"只是来看看书。"Frisk在她对面坐下,瞥见电脑屏幕上开着十几个标签页,从"时间悖论"到"如何制作完美三明治"应有尽有。
这时图书馆的门又被推开,Sans慢悠悠地晃了进来,手里拿着一袋薯片。
"早啊。"他自然地坐到Frisk旁边,"今天是什么主题?'如何在24小时内读完整个图书馆'?"
Alphys的鳞片变成了粉红色:"我、我只是在做些...研究!"
Sans挑眉看向她手边那本《恋爱心理学》,Alphys立刻用《高等物理》盖住了它。
当Undyne和Papyrus也加入后,图书馆的宁静彻底被打破。
"这本!绝对要读这本!"Undyne把一本《海怪传说》拍在桌上,震得Alphys的书山摇晃起来,"第37页说深海有种鱼能用牙齿发电!"
"NYEH HEH!但《骷髅战士的自我修养》才是经典!"Papyrus挥舞着一本封面夸张的书,差点打到经过的兔子小姐。
老乌龟管理员从书架后探出头:"请保持安......"
"安静"这个词没能说完,因为Undyne突然发现书上提到的"放电鱼"和Alphys实验室的某个实验体很像,激动得把Papyrus举了起来。
Sans不知何时溜到了科幻区,正用魔法让几本书在空中组成骷髅图案。Frisk注意到他其实在看一本天文学图册,指尖停在一页星云照片上。
中午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阅览室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大家聚集在图书馆外面的椅子上吃午餐——Toriel准备了三明治,Asgore带来了新鲜榨的苹果汁。
"说真的,"Undyne咬着一根酸黄瓜,"你们应该看看我找到的那本书!里面说——"
"——说深海鱼类求偶时会发光,"Alphys突然接话,然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鳞片又变粉了,"我、我是说...从生物学的角度看很有趣..."
Papyrus正用吸管把果汁盒吹胀成气球:"学术讨论太沉闷了!我们应该实践书中的知识!比如《野外生存指南》说——"
"别。"Sans按住他要去钻木取火的手,"老乌龟会哭的。"
下午,大家终于真正开始看书。
Frisk发现:
Alphys虽然还是时不时偷看Undyne,但己经记了满满三页笔记
Undyne居然在认真阅读《海洋生态保护》,虽然她把书拿倒了五分钟才意识到
Papyrus抱着一本《意大利面的一百种造型》,时不时发出"NYEH!"的惊叹
Sans靠着书架打盹,但手却无意识地护着一本掉落的《星空摄影集》
最让人意外的是Toriel和Asgore——他们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双人桌前,各自读书,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或一句低语。阳光透过他们之间的空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
傍晚的钟声响起时,老乌龟管理员惊讶地发现:
科幻区比早上更整洁了(Alphys悄悄整理的)
军事区的书全部按颜色重新排列(Undyne声称这是"战术分类法") - 烹饪区多了张"PAPYRUS特制食谱"便签(用荧光笔写的)
"欢迎...随时再来。"老乌龟推着眼镜说,看着这群吵吵闹闹却莫名温暖的访客。
回程的路上,Sans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张借书卡:"猜怎么着?我去年前欠的书终于还了。"
"什么书?"Frisk问。
"《如何改掉拖延症》。"他眨眨眼,"本来上周就该还的。"
路灯一盏盏亮起来,照亮每个人怀里抱着的书。Papyrus还在兴奋地讲述他的阅读计划,Undyne和Alphys争论着某个科学理论,Toriel和Asgore走在后面,影子在鹅卵石路上拖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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