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阳光，金盏花与大家的午后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Frisk伸了个懒腰，窗外的蓝色魔法蝴蝶立刻扑棱着翅膀飞过来，亲昵地绕着他的指尖转了一圈。他笑着收拾好文具，刚走出教室，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夸张的电子音效——

"Darling！看镜头！全球首播中！" Mettatan不知怎么突破了保安的防线，举着镶满水钻的自拍杆朝他冲来，机械手臂挥舞着荧光应援牌，上面滚动播放着「FRISK！地表最可爱的人类！」的字样，还附带闪烁的星星特效。Frisk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骨感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考得怎么样？"Sans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眼窝里的光点眯成一条弧线，"有没有被某人的'应援'吓到忘记写名字？"

"差一点。"Frisk笑着躲开Mettaton试图拥抱的机械臂，这时Papyrus响亮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NYEH HEH HEH！那当然是因为伟大的PAPYRUS今早亲自为你施加了'必胜BUFF'！"他穿着醒目的橙色反光背心，安全帽上贴满了意大利面贴纸，正挥舞着市政巡查记录板。

Alphys小跑着跟上来，怀里抱着一本厚重的《地表考试历年真题解析》，眼镜歪在一边："我、我本来想考前给你的...结果睡过头了..."她把书塞给Frisk，Undyne突然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别听她的！考完就该庆祝！走！我请客吃炸鱼薯条！"

"Undyne！那家店上次差点报警..."

"那是因为你非要在柜台前解说鱼的解剖结构！"

说笑间，一只怪物小孩拽了拽Frisk的裤脚，递来一张涂鸦：画上的Frisk坐在考场里，窗外Asgore正抱着一盆金盏花偷看，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GOOD LUCK！」。Sans吹了声口哨："哇哦，这目击证词够详细的。"

午后阳光正好，Frisk跟着Sans来到Asgore的「金色花园」花店。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满室花香中，Asgore正踮着脚给高处的盆栽浇水，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啊，你们来了。"他有些腼腆地指向窗边那排金盏花，花瓣在阳光下泛着魔法光晕："刚从地底运来的...想着或许你会喜欢。"

Sans顺手从柜台摸了个苹果啃起来："Toriel说想在阳台种点花。"Asgore的耳朵立刻垂下，手忙脚乱地从柜台下取出早己准备好的种子袋："麻、麻烦你带给她..."Frisk接过种子时，忽然想起地底王宫花园里那些金盏花，现在它们终于能在真正的阳光下盛开了。

回家的路上，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Sans突然开口："所以kid，考完试有什么伟大计划？当Undyne的暴力外交官？Mettaton的真人秀明星？还是Toriel期待的优等生？"见Frisk露出困扰的表情，他笑着打了个响指："放心，不管你选哪条路——"街角传来Undyne和Alphys的吵闹声，远处Toriel家的窗户透出温暖灯光，"我们都会在旁边陪伴着你。"

Frisk摸了摸口袋里的金盏花种子，蝴蝶停在他的肩头。明天要记得找个花盆，他想，最好放在阳光正好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