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骗人的吧?
我不应该是天才吗?
为什么?为什么?
战斗失败了?
“剑是哪儿来的?”
王舒禾感觉自己像是《西游记》里降服了妖怪,却不敢下死手的孙大圣,谁知道这妖怪背后有没有自己惹不起的人。别到时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引出来个大佬报仇。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出来混,讲的是背景,拼的是人脉。
虽说见三岁孩童抱金砖于闹市,世人皆魔鬼,可他手里的剑可比什么金砖贵重多了,纵使群魔乱舞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我买的。”少年眼皮打颤,担心拨弄睫毛的刀尖划过自己的眼睛。
“买的?你要买得起这剑,跑来杀我干什么?有病啊?得治!”
少年面色愤怒,却也意识到手中宝剑的不同寻常。剑尖的虹光,摄魂的剑鸣,仔细一想当真是柄超凡脱俗的绝世神剑。
那问题来了,那个下委托的账户为什么要把这剑送给自己,来刺杀Moniky呢?
莫非那下委托的账户确信了自己技不如人,必定会失败折戟,于是顺水推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为了跑腿送死,好将这柄绝世神兵送给到Moniky手上?
坏了!下委托的和眼前这个色中饿鬼很有可能是一伙的!二十万一个人的委托金,成了他扬名立万的宣传单,成了他在悬赏榜单上更进一步的垫脚石!
自己早该想到的,国内的武器管控如此严格,就算是组队刺杀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不该只有二十万的委托金,看似提前支付大方豪迈,实则压着底线低价买命!
焯!
怎么办!?自己要是死在这儿了,妹妹该怎么办!?不行!还不能死!
“我问你最后一遍。剑!是哪儿来的?”
“借的!借的!我借来的!”
“剑!是谁的?”
“剑!剑是......”我特么怎么知道?这剑难道不是你左口袋出,右口袋进吗?“剑是你的!”
“剑是我的!?”大清早的搁这儿演话剧呢?王大圣愈发觉得这是某个大佬在给自己下套,就等自己私吞宝剑后可以师出有名地来杀自己。
他奶奶的,人心险恶,竟敢拿这种大宝剑来考验干部,这种考验岂是普通干部能经受得住的?
“对!剑是你的!”
“剑!就不是我的!说!是谁的!?”
啊?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谜语人去死啊!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他不杀自己,一首问剑是谁的,一定是为了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谁啊?我特么怎么知道你要栽赃给谁啊!?
“剑!是谁的!?”
“剑!?”
“说!剑!谁的!?”
“我的!我的!剑是我的!”少年声嘶力竭,无能狂怒地吼着,好似盖过了Moniky的提问声就能将此事翻篇。
“你的!?”王舒禾二话不说,将蝴蝶刀刀刃从少年的胸口斜向上扎入,又从锁骨左肩膀处扎出,“你的!?”
“啊!!!”
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传入少年的脑海,锁骨好似琴弦,正被刀背拉锯。
他松开了持剑的手,任由绝世神剑砸在大理石地板,双手捂住Moniky持刀的左手,妄图将蝴蝶刀推出自己的左肩,拼尽全力却依旧无能为力。
随着蝴蝶刀被王舒禾越推越高,少年的左肩也随之高耸,最后少年只得无奈地踮起脚尖,只求这陌生的疼痛感能够得到一丝缓解。
茉莉无动于衷,这种莫名其妙的中二少年绝不是她的菜,就连惨叫声都让自己感到无比厌烦。男人这种生物本就毫无魅力基础,如果连实力也没有,那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能不能闭上嘴安安静静地去死啊?打扰老娘给漓啼剥咸鸭蛋。
刘梅吃了几个水饺,正在思考该不该偷偷给王舒禾加几勺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别提此时此刻了。接下委托前来刺杀的杀手,能是什么好人?既然是坏人,那被人反杀就怨不得别人。可惜了,赚不到二十万。
高漓啼探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身为高家大小姐,哪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是一刀的血腥场面?
鲜红又纯净的血液从少年高耸的锁骨渗出,流过刀刃后从蝴蝶刀柄的保险栓处滴落,节奏分明地溅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描制出醒目的地狱绘卷底稿。
绝望又沙哑的惨叫从少年苍白的嘴角溢出,传过客厅后从妙龄少女的耳膜传入脑海,旋律悠扬地飘荡在嗜血的灵台前,演奏出悦耳的冥界交响曲目。
高漓啼看着少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命活力,眼中绽放出五彩斑斓的喜悦,好似于心田开出了成片的绝色曼陀罗。
茉莉吹了吹咸鸭蛋白粥,宠溺地喂到漓啼嘴边,沉醉于她此刻眼里的光。
少女的恶堕如同绝世的佳酿美曲,正如漓啼之名,带着莫名的魔力,让茉莉心醉颅潮。
漓啼对于杀戮和暴力的沉溺,并不是对自己杀手身份的迁就,而是源于心底的本性,这让茉莉感到心安,甚至窃喜。
她,一定是自己命定的宝藏女孩,贪恋求欢只因纯粹本心者,不外如是。
“剑!是谁的!?”王舒禾朝少年踮起的脚尖轻轻一踹,疼得少年额头冒汗。
“剑......不知道......委托给的......”自己要死了吗?电影电视剧里不是这样演的啊,主角不是中弹了都生龙活虎吗?怎么自己只被捅了一刀感觉就不行了?
“他特么就一欧洲开酒店的,会有这么好的华国古剑?还特么给你?”王舒禾不耐烦了,水饺都要凉了,小小年纪怎么耽误人热爱生活吃早饭呢?夺笋呢这人?
果然是狗托下的委托吗?Moniky连那人是干什么的都知道。难道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穷人,就活该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不行啊......妹妹该怎么办啊......她还那么小......
“剑!到底!是谁的!?”王舒禾把几近无力的少年拉到自己眼前,在他耳边怒吼。
“剑......不是我的......不是你的......”少年的意识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模糊,思路混乱而口吐不清。
“剑!特么到底是谁的!?”王舒禾拔出蝴蝶刀,用刀背在他锁骨狠狠划过,带出细小碎骨,任由少年跪倒在地。
随着少年的脑袋撞在大理石地板上,别墅大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容貌清纯,看不出年纪的道姑,站在别墅门口,行了个拱手礼。
“福生无量天尊。剑是贫道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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