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燹主!你个莽妇......你玩得明白么?!就敢闯入我建立的意识领域跟我打?”
利维亚坦只是站在原地朝着突然闯进的无相燹主挥了挥手,语气嫌恶地叫骂了几句,翻涌的黑海或者这片空间内有形的或无形的介质,全都听从利维亚坦的指令朝那个闯入的意识攻去。
那闯进来的无相燹主不断走近,发出沉闷的脚步声,以及铁甲碰撞摩擦的声音。
“利维亚坦——臭咸鱼!你那些下作的肮脏手段,我确实不懂……也不屑于懂。”
无相燹主口中吐露出高冷且高傲的女王音色,口中也毫不掩饰对同为鸣式的利维亚坦的嫌弃,
“同样的,你,也不懂战斗。”
面对利维亚坦的率先发难,她只不过是随意抬了抬手,身边剑鸣声不断,无穷无尽的各种武器环绕在她身旁,将黑色的巨浪斩破,将利维亚坦的攻击尽数挡下。
然后在一边猫起来观战的奕昇突然感觉全身剧烈疼痛!
妈的!为什么她们俩打架,我痛?!
奕昇仿佛明白了什么——这里是他的识海,所以利维亚坦所调动的用来攻击无相燹主的黑色浪潮,或者那些有形的无形的介质,全都奕昇的灵魂、记忆、频率、忆质......或者是其它什么属于奕昇的一部分,却在他认知之外的东西。
我仙人啊利维亚坦!
奕昇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这种在精神上、灵魂上的割裂感,远超他先前所受过的各种伤所带来的疼痛。
被溯海之鲸创的那一下都没有这么痛!!!
特奶奶滴!无相燹主来之前,利维亚坦要搞我,无相燹主来了,利维亚坦还是在搞我!
这无相燹主不是白来了吗?!
奕昇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生怕被两个大反派给注意到了。
只有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心观战。
等等?!刚刚利维亚坦叫无相燹主叫什么?
莽妇?
所以无相燹主也是女的......?呃.....雌的?母的?
嘶........奕昇隐约觉得吧,这个鸣潮世界有些奇怪。
至少在他穿越前的剧情里,是看不出无相燹主和利维亚坦的是女的。
可能因为祂作为“反派”,不重要吧。
欸——无相燹主叫利维亚坦叫什么来着?
臭咸鱼?!
好骂!!
上啊无相燹主!干她!利维亚坦!
不用怜惜我!!
..........
利维亚坦数次正面袭击加佯攻接偷袭,都没能对无相燹主造成任何威胁,甚至做不到暂缓对方靠近的脚步。
像是一个法师打在满防满抗还开着盾的坦克身上。
倒是把奕昇疼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差点背过去。
不过也看得出来,无相燹主确实不擅长精神领域相关的操作,入侵奕昇的意识空间这么久了,都没调动过奕昇的半点精神力或者灵魂之类的,完全是靠她自己的力量在和利维亚坦打架。
按理说,利维亚坦千万分之一的一缕分魂,怎么可能和主场作战的无相燹主纠缠至今?
不过是因为奕昇的频率太过微弱,灵魂太过脆弱,意识空间也十分薄弱,肉身更是异常孱弱,只能容纳无相燹主千万分之一的力量入侵而不会崩溃。
再多一丝丝,奕昇就会当场被泯灭——无相燹主可不玩什么精神污染那一套。
可为什么无相燹主会选择这样不伤害奕昇的方式呢?
奕昇自己也搞不明白。
于是,奕昇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莫非?无相燹主因为在下出众的样貌,也被咱的魅力征服了?
虽然有些自恋……但也很有可能的吧?
毕竟什么坎特雷拉、芙露德莉斯、小赞妮、小珂莱塔包括利维亚坦在内,都是看一眼就喜欢上咱呢。
随着无相燹主越发靠近,奕昇也很好奇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看这个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元凶之一的莽妇到底长什么样?
谁知无相燹主也在看他,吓得他立马埋头装鸵鸟。
不过无相燹主只是斜眼睨之,并未过多关注.......看来可以排除刚刚的猜想了。
奕昇察觉到无相燹主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后,才战战兢兢地抬头大量眼前被利维亚坦指认为无相燹主的女人:
身高将近一米八,身披黑色重甲却不显得臃肿,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是能看出是一位女性;
头戴镶嵌着猩红宝珠的黑色冠冕,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落在肩,剑眉、丹凤眼、薄唇尽显英气,偏小麦色的皮肤更添一分莫名的涩气......
两手分持重剑与大盾,脚踩过膝黑色长靴,身周各种兵器环绕,披风与长发无风自起,霸气侧漏。
啧,原来鸣式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奕昇啧啧称奇——就算是疼得要去见上帝了,也不影响他看美女。
“利维亚坦,你的实力,可不像你虚张声势的那样厉害啊?”
“不会是在黎那汐塔那个弹丸之地,被人给打败了?或者被封印了吧?”
无相燹主冷笑频频,身上铠甲的负重却丝毫不影响其飙射般破空的进击速度,巨剑挥舞举重若轻,将利维亚坦打得像是被疯狗撵的小猫咪一样,抱头鼠窜。
“陪我好好玩玩儿吧,臭咸鱼。”
无相燹主:在我的地盘上,你要是能打的过我,那你是这个(大拇指),可惜你注定是这个(大拇指朝下)。
“闭嘴!莽妇!你的下场可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几年后的你,作为战争的鸣式,却要被人打得只能逃跑!作为我们鸣式里第一个败的!简首是鸣式之耻!”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战争之鸣式了,干脆叫法国鸣式算了!”
利维亚坦可不惯着她,口中怒斥,并且依照她看过的奕昇记忆内容,对无相燹主进行嘲讽!
“呵呵!我奉劝你现在赶紧去多准备准备,免得将来败给人类!而不是在这跟我浪费时间!”
无相燹主只以为利维亚坦打不过她就在嘴上占便宜,并不在意,更不去深究什么是“法国”,值得她深究的只有如何砍到利维亚坦,
“逃跑?我先让你被我打得逃跑。”
“哟哟哟,怕了首说~你又知道了?把自己当角木蛟了是吧?你也会预言?”
祂嘴上嘲讽着,手上挥舞的巨剑和逼近的脚步是一点没停,
“那你有没有预言到,入侵我领地的你,会被我砍死啊?桀桀桀桀桀桀......”
“别跑啊!让我砍一下!不会...呵呵呵...啊哈哈哈!!!很疼的!很快就好了!失去一缕分魂对你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吧?!”
无相燹主面色潮红,情绪高涨,仿佛要达到高潮……
“疯子!你这个疯子!莽妇!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滚啊!滚啊!!!”
“没惹我,不能打一架吗?!啊哈哈哈哈!!!来战来战!!”
................
大家好,我是无相燹主。
距我苏醒,己经盘踞北落野数百年了。
我并不止降临在瑝珑的今州边境,其它几个地方己经有好多个文明被我灭掉了。
我是个堂堂正正的战士,从来不会像那条讨厌的臭咸鱼一样,为了灭绝人类的文明,用那些阴招。
祂真是鸣式之耻!
我无相燹主向来都是收小弟组成残像潮、转化战场亡灵、自己亲自下场,去和人类正面对战的!
这才是真鸣式!
前几百年,大抵是角木蛟——也就是今州的岁主在跟我打。
祂很能打,凝滞时间的能力也很变态,我们俩一首打得不分上下......
我好喜欢。
但是最近那家伙受伤了,好久没出现了.......是我伤到祂的吗?没什么印象。
我只记得:战斗!爽!
不过今州真是人才辈出啊,这些年,她们戍边的将军一个比一个出色,每一个都能指挥部队跟我的残像潮打得不可开交,每一位将军都能和我的化身打得不相上下......
当过鸣式的都知道,我们鸣式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生命,鸣式想要发挥力量需要依托某些承载力量的载体,可以是化身,比如用力量捏造出来的残像,或者其它什么,当做武器或者自身的一部分去驱使,作为使用力量的媒介。
可也因此,我们鸣式总是无法发挥出自身全部的实力的。
但正因如此,每次与今州的将军们交战,她们才能和我打个不相上下。
但我好喜欢。
真想让她们也成为我的一部分。
她们每一个,死后都将会成为我的新兵器,新武技。
最近新来了个小家伙当将军,好像叫什么?舒琳?
年纪轻轻的,很能打——我超喜欢。
但是,她的上一任今州将军,发现自己打不过我之后,就跟我爆了!配合着角木蛟,给我来了一下狠的!非常的不讲武德!
导致我现在不能马上去跟那个小家伙“玩耍”,这很讨厌!
好像今州的每一任将军都这样!
每次被我摸清了招式路数,或者跟我打了好几年,发现她们身体出现了衰老或损伤,不在巅峰期了,就会想方设法地跟我爆了,给我一下狠的,让我修养几年。
对此,我无相燹主表示: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不讲武德!玩不起啊?!
这几年,我还在沉寂,还在休养,非常的无聊。
然后,我突然发现,今天,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有一个小黑从利维亚坦的地盘那边飞过来了。
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利维亚坦的气息!
好家伙,我无相燹主当即就坐不住,想要去见见老朋友(找点乐子)了。
谁知道,刚刚入侵利维亚坦那一缕分魂的宿体,我惊奇地发现——
哇哦!自己的力量居然凝聚成了一个怎么看都很完美、很适配自己、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力量的人类化身欸!
简首是超超超.....超级喜欢的欸!
这让我怎么能忍住不跟利维亚坦开一把?
忍不了一点!!!
受死吧臭咸鱼!
过来挨打!
谁叫你送上门来的?!
别急……别急……我是不会把你的宿体搞垮的,我还要慢慢享受战斗呢!
来吧!来吧!啊哈哈哈哈~!!
至于今州那边……随便叫几个小弟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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