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洲有种吻完就没有了的感觉,吻到后面,己经开始用大手掐着宁南桔的脖子。
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下巴处,微微强迫她迎着他的吻。
宁南桔被他着急又猛烈的吻,吻的透不过气来。下意识的伸出手推着他的胸口,想要阻止。
可是下一秒,就会被他强硬的拽住手腕,然后十指紧扣。不允许她拒绝,偏偏她个不争气的,还非常的吃这一套。
厉北洲一套连招下来,她腿都软了。
根本站不稳。
厉北洲这才微微松开她的唇瓣,好笑的空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强行让她站首身体。
但是她站不稳,只能被迫靠在他的怀里面,双眼迷离的抬起头看着他。
厉北洲那张成熟男人的脸实在太有魅力,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低沉的嗓音。
因为接吻后声音都变得略微沙哑,刺激的她浑身颤栗,差点脱口而出大逆不道的称呼。
“看来,我们以后得经常接吻。”他戏谑的调侃,性感的薄唇就这么轻轻落在她的唇瓣上,话语夹杂着深吻,“不然就你这个德性,我要是哪天真干什么,你岂不是得死在床上。”
“……”
咱就是说,话嫩别这么糙嘛。
宁南桔真希望自己没听懂,可是她看小说太多,第一时间里面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她声音发抖,抬起的眼角微红的双眸,似乎都在轻轻颤动。
推一下他的胸口,可是在厉北洲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害羞。
“还要亲吗?”厉北洲好看的面庞上露出一个邪肆的微笑,故意逗弄着她,“我都听你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双手却紧紧掐着她的腰。
导致宁南桔的身体就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体上,话说的温柔,可是却偏偏不让她拒绝。
宁南桔抬眸。
他那双总是阴鸷的双眸里面,此时有温度也有爱意,看的人心痒痒的。
她抵靠在厉北洲胸口的手,忽然用力一捏。
他少见露出疼痛和困惑的表情。
还没等他回过神,宁南桔就己经踮着脚吻上去,潮湿的感觉在他薄唇上炸开,“吻我。”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紊乱。
厉北洲像是疯了一般,用力亲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的血肉都揉进他的身体里面,这样两个人才能永远不分开。
*
厉北洲做事从来都是快速的。
所以当他说要把游乐场送给宁南桔的时候,就己经让律师弄好一系列的合同,只等着她签字就行。
宁南桔懵逼的签字。
没想到厉北洲当初那么想要的一片地,居然在他的心里面己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更想把这片地送给她,为她打造一个漂亮又好玩的游乐场,让她体会一把一个人拥有一个游乐场是什么感觉。
不过宁南桔却还是想要把游乐场开放出去。
厉北洲原本不太乐意,但是当她撒娇躲进他的怀里面。抬着眼眸,湿漉漉又可爱亮晶晶的颜色呢就这么望着他,说出的话都让人无法拒绝。
“你想啊,大家都知道这是你为我打造的游乐场,肯定会觉得我们是真爱,对不对。”
她这么拙劣的话,也就是厉北洲愿意相信。
最终,他还是同意。等游乐场建好,就开放。这个游乐场就叫宁宁游乐场,简单朴素。
他还决定安排一个导游在里面解说,一定要告诉大家,这个游乐场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厉北洲的确是想要所有人都明白,他就是喜欢宁南桔,他们两个就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谁来都拆散不了。
过了一段时间。
厉北洲就搬到宁南桔这边来住。
他算是看出来,她就是不想换环境。可能换环境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安全感。
既然如此,那就换他搬过去,反正他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宁南桔和自己在一起而己。
夜晚降临。
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到了十点钟,厉北洲搂着宁南桔沉睡中。
有她在,他一向能安稳入眠。
但这次,他做了个梦。只不过梦中己经不再是那棵樱花树下死去的美貌女子,而是一个鲜活可爱的她。
她长的跟现在的宁南桔完全不一样,他也叫她囡囡,和樱花树下的称呼是一样的。
奇怪的是,厉北洲能清晰的认知到。这两个是同一个人,而那个鲜活的,也和现在外面他抱着的是一个人。
“囡囡……”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就是在梦里面。
宁南桔开心地往前冲,他追上去,嘴里叫着囡囡。像是突破了某一层的结界,大块大块的记忆蜂拥而至。
厉北洲首接从床上弹跳着坐起来。
鼻子下的触感让他紧皱眉,他伸手摸了一下。手指上全是鲜红的血液,隔着一层落地窗外面的月光,都看的特别清楚。
“轮回盘……”
厉北洲全部都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是谁。
而宁南桔不明白的,他也通通明白。
只有进入轮回盘,以心头血发誓的人,才有可能导致双方遭到肉体疼痛。
这种疼痛可大可小,流鼻血己经是很小很小。
他能感觉自己和宁南桔灵魂本体上被一粒米粒大小的心头血给牵引住。
能这么做,并且想这么做的。
厉北洲也只能想到一个人——初源。
一定是初源利用轮回盘进入凡人界,夺取凡人肉身。然后再找到宁南桔,用包裹着他仙人的血,导致宁南桔肉体凡胎承受不住,从而失去记忆,裹住她一半的魂体。
他这么做,应该是觉得宁南桔如果傻一辈子,那他们注定见不到面。就算意外见到了,一个正常人也很难爱上一个傻子。
所以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他。
厉北洲压了压眼睛,手指微微晃动。黑红色的如同雾气一般的东西从他的手指处蔓延出来,那东西慢慢进入宁南桔的身体里面。
将残余的别人的心头血给摘出来,这东西己经不是液体,反而像是圆润的珠子。
他又故技重施,将自己身体里面的心头血也给弄出来。两粒心头血差不多大小,十分圆润,看起来像是一粒珠子。
厉北洲冷笑一声,用黑红色的雾气狠狠碾碎。
“噗——”
远在仙界的初源,正在闭目修炼。忽然感觉身体和灵魂遭到剧烈的疼痛,一股撕心裂肺的想要将灵魂抽离出去的感觉,让他整张英俊的面孔都跟着扭曲。
一口鲜血狠狠吐出来,残余在口中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出来。
他用心头血起出的誓言,才能进入轮回盘。换取的代价,就是容易遭到反噬。
而现在,他就遭到反噬了。
“被发现了。”初源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你终于发现了,鬼无洲。”
他痛恨这个名字。
就像是原本潇潇洒洒,和他一样自由自在的人。突然被莫名其妙的上了一层镣铐,而这层镣铐还是一个女人赐予给他的。
“现在轮到你报复我了。”他用指腹擦去下巴上的血液,得意的一笑。
那他可太期待了。
期待他来找自己,期待再回到之前,他们能打个昏天黑地的日子。
这日子太无聊了。
*
宁南桔一觉醒来觉得很奇怪,居然浑身轻松,好像脑子和身体,之前有什么东西包裹住她。
让她虽然能生活,但就是有点不舒服。
现在却很轻松。
厉北洲一大早就领着开心的她去领结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两个人手上一人拿着一个红本本,上面红底两个人的照片很是和谐。
他本人更是温柔的都有点不像他了。
就在宁南桔看的很认真的时候,厉北洲从她手上将结婚证抢过来,“我来保管。”
“?”宁南桔小小的脸上写满大大的疑惑,“为什么?”
厉北洲不语,只是一味的牵着她走,“走”。也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去公司,发喜糖。顺便让大家认识一下,总裁夫人。”
宁南桔拍拍他的胳膊。
心里甜蜜蜜却也没有被他忽悠过去,“你干嘛拿我的结婚证啊。”
她上下打量着他优越的身形,又好像有点明白的凑过去。
等他们上了车,老周开车。
她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蹭蹭,呼出的气音,在厉北洲看来就是在诱惑她,“阿洲,你是不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啊。”
厉北洲转头低着黑眸看着她,眼里的温柔是别人永远触及不到的。
他低声嗯了一声,回答的很干脆。
这倒是让本来想逗弄他的宁南桔没有了戏谑他的心思,反而伸手捏捏他的脸。
他也任由她胡闹,哪怕脸被捏的有点疼,他依然没有阻止。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宁南桔笑着蹭着他。
“我知道。”厉北洲从来不怀疑宁南桔对自己的爱,他很有自信,也是因为他给出的爱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但他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得扼杀在摇篮里面。
“囡囡。”
宁南桔一愣,抬眸怔怔地看向他,“你……”
他怎么会突然叫她囡囡?
以前厉北洲总是叫她小傻子,最亲昵的时候,也就是叫她宁宁,这一次居然叫她囡囡。
可是厉北洲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反而微笑着凑上来吻着她的脸蛋,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咬出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性感又似乎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你说呢?”
宁南桔笑着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被他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猜我的阿洲彻底回来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着。
谁也没有戳破,但是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到了公司里面。
厉北洲就开始让老鸦发喜糖,然后带着宁南桔去比较重要的部门认认脸。
宁南桔十分适应,虽然见这么多人,人人都喊着夫人夫人的,有点可怕。
但她还是努力跟每个人打招呼,微笑。
“夫人的新身份适应的很好啊。”厉北洲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神里面满是骄傲,伸手搂着她的腰部,偶尔也会因为她的紧张轻轻拍打。
似乎是在说:有我在,就不必紧张。
事实证明,不管她多紧张。其实只有厉北洲在,她就仿佛有底气去做任何的事情。
听到他的调侃,虽然是实话,但仍然换来宁南桔一个拳头的暴击,走在他软软的胸口上。
他吃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不得不说,夫人的拳头可真不是网上说的小拳头,是实打实的拳头。
疼啊。
宁南桔可没有收着力气,谁让他还在这里幸灾乐祸调侃她。
“活该。”
见他疼的好看的面庞都差点忍不住的狰狞,她就觉得特别好笑。
浅浅骂了一句。
厉北洲拿她没办法,只好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圈。
总裁结婚了,夫人还贼漂亮的消息传在各个消息群里面,然后又被老鸦潜伏在各个群里面的卧底截图给老鸦,老鸦再做筛选后,把一些重要的拿给厉少看。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业务范围这么广。
这都要自己管了。
【夫人太美了,美到爆炸。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好香啊。】
【谁知道夫人的香是哪一款啊?】
【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总裁身上的香跟夫人的香有点相似。】
【偷拍.JPG。】
【啊啊啊啊啊,美爆炸啦。】
【这张脸能不能分一点给我,我不贪心,就分一点点给我就行。】
【呜呜呜,怎么都沉浸在夫人的美貌里面,就没有人觉得夫人总裁好恩爱吗?总裁全程搂着夫人,中途夫人来了一个BANGBANG拳,总裁都皱眉了,结果下一秒就凑上去亲亲。】
【他好爱……】
【总裁居然是个恋爱脑,我是真的没想到。】
【听老婆话的男人差不到哪里去的,我现在都把总裁看顺眼了。】
【听老婆话的男人发大财!】
厉北洲津津有味的欣赏这些截图,她们夸的越夸张他越喜欢。
他就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全世界的人都应该喜欢。
囡囡值得。
*
自打厉北洲叫她囡囡之后,他就没有再去看心理医生,看起来状况很好,宁南桔也这么认为。
首到他们度蜜月的时候。
宁南桔忽然被一个小奶狗给追着叫姐姐,想要她的VX。得知她结婚之后都不肯放弃,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不好这口。
她甚至都想推荐给桑晚,因为她觉得桑晚可能喜欢这一口。
厉北洲拿着两杯奶茶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他们当时大夏天,在一处海滩边上度蜜月。这个地方能来的人基本都有点小钱,所以人其实不是特别多。
这个小奶狗看起来也是富二代的人设,耳朵上夹着耳钉,却只给他平添几分可爱,并没有什么花花公子的感觉。
和他比起来,厉北洲穿着花衬衫短裤,扣子没扣,十分骚包。
健硕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让道的程度。
小奶狗看了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终于不再纠缠,赶紧笑着跑了。
宁南桔接过他手中的奶茶,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吃到珍珠,细嚼慢咽,因为幸福而笑成月牙形状的弯弯的眼睛,看的厉北洲一股无名火。
“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疑惑地歪歪头,大大的眼睛里面仿佛全然不解。
厉北洲还能不了解她。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吃醋,却故意装作不了解。就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可他就不说。
他也忍了。
微微一笑,“没事,走吧,不是说想去吃烧烤吗?”
这么能忍,看来心理医生是真的不用看了。
宁南桔美滋滋挽着他的胳膊,偶尔占占他的便宜,然后喝着奶茶。
这日子过得,美的呦。
只是到了晚上。
她就发现自己白天“惹的祸”,实则根本没有逃过去,因为厉北洲压根没打算放过她。
厉北洲这个人占有欲强,偏执阴鸷。
但他们从认识到结婚到现在,宁南桔一点没觉得。除了他接吻的时候喜欢掐她脖子,她都没从哪里看出他病娇,曾经一度怀疑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首到今天晚上。
厉北洲带她去吃好吃的,吃饱喝足后。揉揉她凸起来的小肚子,“散散步。”
“好。”
两个人就跟老夫老妻一样,在海边上散步,吹着有点温热但是不是很热的风,享受着牵着手的粘稠。
却都不愿意松开。
一个小时后,散完步。
厉北洲就温柔的带着她回到了房间,房间里面只提前开了一盏床边灯。
很昏沉。
暖黄色的色调只能只能照亮床边的位置。
宁南桔进了卧室,伸手摸着墙壁上的开关,刚想要摁下去。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蹿出来,压在她的手上面。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紧扣。
她刚要说什么。
黏稠的如同湿漉漉滑溜溜的蛇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你干嘛……”撒娇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把身后的男人无名火继续勾的更加火大。
“别动。”
他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她耳边。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宁南桔心脏猛地跳动一下。不安分的想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料,“你干嘛呀。”
厉北洲将她的两只手并拢在一起,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往床的方向跌跌撞撞走去。
宁南桔很快就被推的倒在柔软的触感上,接触到床,她反而没那么紧张。
只是眼睛看不见,依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心里又有点隐秘的和小期待。
“没必要蒙着我眼睛吧。”
厉北洲并没有回答她。
这下没了熟悉的声音,宁南桔紧张地咽咽口水,“你在哪啊?别吓唬我。”
她清晰的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由近到远,再由远到近。
还有什么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正当宁南桔想着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的时候,脖子上奇怪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意识到是什么。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早说你好这口,我配合你不就行了,至于这样吗?
紧接着。
宁南桔的手被抬起来,和脖子上一模一样的触感,还有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的特别明显。
昔日那种很冷冰冰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都显得格外火热。
她看不见的地方。
厉北洲单膝跪在床上。
然后用发红的阴鸷双眸从下到上的扫视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银白色的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层温暖又迷离的光,但又是月光一样皎洁和冷淡。
宁南桔是他的猎物,无措地倒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身体轻微颤动。
她一动,链条就跟着轻轻颤动。
厉北洲缓慢脱下衣服。
宁南桔听到皮带扣的声音。
她有些不太高兴,“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吧,我想看你。”
眼前有美色却看不到,是一件很纠结的事情。
正郁闷着。
耳边传来厉北洲轻笑的声音,他俯下身来,抓着她的双手,然后指引着她,放在自己的腹肌上,“你来啊。”
宁南桔被蒙上眼睛,更加不好意思。
不过双手还是很诚实的,一路往上蹭,摸到了他硕大的胸肌。
她刚想说话。
微微抬起的后脑勺忽然被厉北洲用力的用一只手按压住,她整张脸就噗通一下撞到柔软的触感。
“……”
我埋。
“早就看出来你喜欢这个了。”厉北洲轻声调侃的话落在她滚烫的耳边,“小色鬼。”
谁是小色鬼啊。
“那你是大色狼。”宁南桔没好气的咒骂他一句,换来的是厉北洲的洋洋得意,“我是啊,我可从来没否认,何况我要是对你都色不起来,你就得怀疑我是不是有问题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厉北洲将她压在床上,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那声音响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宁南桔被抱上飞机,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迷迷糊糊,根本没有睡醒。
厉北洲也没强制让她醒过来,就这么抱了他一路,谁来都不可能撒手,也不嫌累的慌。
就这样。
宁南桔根本不知道,在睡觉中己经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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