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发生两件大事,各位都听说了吗?”五月天空下着小雨,茶摊的老百姓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烤饼,正在聊天。
一只流浪的三花猫,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在白色的刺绣翻领广袖袍上轻轻抓两下。
便被一双白玉般的手轻柔的抱起来,声音温润,符合他俊美如诗如画的长相,“小淘气。”
一旁穿着黑色长袍的侍卫,一声不吭的打着伞,为自家主子遮挡小雨。
百姓依然在聊天,“这一,是一品文臣宁家宁老爷居然在上朝的时候,朝圣上弹劾镇北大将军。”
“哟。”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就是那个常年戴着面具,传闻摘下来丑陋无比能吓哭孩童的那个阎罗将军?”
轻轻的雨滴从伞外飘进来,落在温润公子鸦羽一般的睫毛上。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唇珠颜色嫣红的唇瓣轻轻勾起。
深邃的黑瞳生在桃花眼中,看人一眼就含着情。眼角上扬,眼尾天生晕着一抹薄红,好看极了。
“可不就是那位大将军。二,就是他多年征战在外,这会子终于平定北边战事,这会子应该班师回朝了。
也不知道宁老爷哪根筋搭错,京中谁人不知,镇北大将军可是先皇赐旨封爵的将军,如今圣上尤为看重。”
温润公子摸摸大手中不安分的三花猫,起身往外走。
侍卫付下一粒银两,举着伞快步跟了上去。
百姓闲聊的声音依然陆陆续续传入各位的耳中,“那位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宁老爷家中可有一个刚成年的漂亮闺女,这下可惨咯……”
声音随着公子越走越远,己经逐渐听不见。
一辆奢华的马车奔驰而来,在小道原本不应出现。它横冲首撞压根不管路人死活,公子不慌不乱的后退两步。
马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路边坑里面的泥水全部都溅在他白袍上,染上斑斑污渍。
“主子!”侍卫怒目而视那辆马车。
温润公子红唇轻勾,“追上去,处理好。”
不知道从何方冒出来好几个和黑衣侍卫穿着一样的男子,统一身高服饰,唰唰唰的出现又消失。
“走吧。”他声音平淡如水,“去看看热闹。”
一盏茶的功夫。
那辆马车己经人仰马翻在路边,侍卫们面无表情的架着刀在两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身上。
那男人大呼小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掀翻我的马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见没人搭理,他气的抓狂,声音又大上许多,“我父亲可是当朝太傅,你、你们……”
细雨无声。
一袭雪白的长袍,逐渐落入人的眼中,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还有他温柔但又冷漠的嗓音,“聒噪。”
“啊——”
一根恶心的舌头被丢在地上,刚刚说话的男人痛的颤抖,两目怒睁的在地上打滚。
其余侍卫好似常见这种事,面无表情。
旁边的公子哥浑身一软。
微微颤抖着抬起头,只见一只好看的手握着造型别致,镶嵌着羽毛的银色面具,缓缓戴在左侧的眼眸,遮挡了左边大部分脸。
银面,羽毛。
站在那里比旁边的侍卫都要高上一大截,形如九尺。
公子哥顿时颤抖的更厉害,“你、你是阎罗将军谢时洲。”
在京城,八十岁老人,三岁孩童,就没人不知道谢时洲的。
他面容丑陋所以常年戴羽毛银色面具,身如九尺所有人都要仰视他。
睚眦必报,曾经为一只野猫,杀一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年岁己23,至今无婚配,无人敢嫁,他也不想娶。
坊间还有传闻,说他讨厌女人,只要女人近身,他就会发怒杀人,不知真假。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时洲淡淡的笑容扩大了几分,“被你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求大将军饶命,求大将军饶命……”公子哥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嘴里害怕的反复念叨着这句话,额头都要磕破。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喵喵叫的三花猫,他无趣的转身离开。
一息,一颗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头颅,在肮脏的泥土里滚了几下。
雨淅淅沥沥的仍然下着。
谢时洲抱着三花猫上马车,回将军府。
“藏一。”
车帘被掀开,之前打伞的藏一收起了伞,任由雨水滴落在他身上和面上,面无表情,“主子。”
“宁家去调查一番,派画师分别画上他们一家三口的画,送到府上来。”
主子这是要认人?
藏一点头,“是。”
猫:
1.男主一卷比一卷更病娇。(小柑橘:?有人为我花生吗?)
2.架空王朝,不要跟我计较,上手合在一起求情.JPG。
3.专注谈恋爱一百年,没有阴谋诡计。猫猫脑容量有限,写不出这么复杂的东西。
4.依然不黑原女主,原女主会一卷比一卷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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