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不乐意的说:“落后又怎么样?你看你这到人前风光了,又有啥好处了,最后还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闫福贵冷着脸说道:“在这个西合院,落后就要挨打。你算算我每天东拿一个西拿一个的,每个月弄回来的东西比那二斤白面少吗?有一个好名声,以后他们进门,哪一个不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三大爷,就算是拿东西,那也岂不是更方便。你啊,就是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三大妈说:“早知道,你还不如第一个表态,这样兴许十斤棒子面就可以打发了。”
闫福贵说:“这都是事后诸葛亮了,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他能让这好事给你沾了。知足吧,一开始他可是想要我出五斤细白面的,幸亏我脸皮厚,二斤虽然也不少,但是五斤绝对是要了我的命了。”
三大妈高兴的说:“不过二斤细白面,还是比二十斤棒子面要省一些钱的。”
闫福贵笑着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和闫福贵家一个样,二大妈也是在家里生气,不过她不是气刘海中,刘海中是一个爆脾气,二大妈轻易不敢惹他,她气的是易中海。
二大妈生气的说:“这个老易,在我们家明明说好就是让傻柱帮着扶持贾家的,到最后却弄了一个困难户对口帮扶的事情,现在好了,没法收场了,害的我们家也要每个月贴二十斤棒子面。”
刘海中不乐意听了,因为二大妈这话不利于管事大爷班子的团结。他说:“你瞎吵吵个啥,一会儿人家孩子来拿棒子面了,你还不去准备着。”
二大妈睁大眼睛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还得贴一个玉米面口袋?”
刘海中说:“去吧去吧,难道要人家看到我们家存了这么多的粮食。”
二大妈不高兴的去准备了。
而在易中海家,生气的却是易中海,他觉得何雨柱太不给他面子了。
他对易大妈说:“本来多好的一件事情,贾家每个月多了20来块钱,日子也能过宽裕了,再加上早饭大饼油条,晚上两个饭盒,一个星期三顿肉,这样营养也都能跟上。贾家过好了,他脸上也有光彩,等那三个孩子长大了,还不是会知恩图报的,这个傻柱为什么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易大妈摇摇头说:“可能贾家提的这些条件太高了吧。”
易中海气着说:“对于其他人家,这个条件的确是高了一点,但是对他何雨柱来说,这个条件一点都不过分。他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工资加补贴有78块钱,而且中午食堂那顿饭,对于后厨的人来说又是免费的,每天两个饭盒也不要他花钱,一个星期三顿肉,他也就贴一点,万一有小灶那不就省下来了吗?大饼油条那是事嘛,我看他不也是经常带雨水去吃,雨水马上都嫁人了,那他买给贾家吃不是一样吗。”
易大妈说:“现在贾家和他关系不好,可能他不愿意吧。”
易中海说:“这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事情,这是他必须要去帮贾家的,不然,大院里面没有人能够解决贾家的困难。”
易大妈说:“那你就另外找机会跟他好好说吧,我觉得柱子是一个好沟通的人。”
易中海说:“我觉得柱子好像有点变了,在没做食堂副主任之前,那是多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啊。这一做了干部,思想怎么还退步了呢?”
贾张氏作为困难户中唯一没有落实对口帮扶的,当然是最生气的。她一路上不停的骂着何雨柱,如果不是怕何雨柱出来打她,贾张氏可以在他家门前骂三天三夜不重复。
秦淮茹没有吭声,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支持她的婆婆,如果帮扶的事情成功了,她们家一个月就相当于多了现金20块、大饼油条就算是一天5毛一个月也要15块、两个盒饭就算一块一天一个月就要30块、一个星期三顿肉不说多算40块钱,细算一下这一共就要多出100多块钱,在这个时代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秦淮茹也是想过好日子,舒服日子的,没有人喜欢天天吃那寡淡的玉米面粥窝窝头。贾张氏的要求提出来的时候,秦淮茹一开始是反对的,因为正常“困难”家庭,是不可能想出这种“吃饱了撑的”需求的,她最初的想法是何雨柱每天带饭盒,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借钱给她,一个月十块二十块就可以。
但是贾张氏不同意。贾张氏觉得既然提需求了,那就要提到喉咙口,最好每个月都把何雨柱给榨干,这样何雨柱就被牢牢的绑在贾家的船上,始终脱不开身。
只是她们都想不到,何雨柱居然敢拍拍屁股走人,连西合院大会都不参加了。何雨柱这样做,一方面那是明显的不会帮她们贾家了,另一个方面也是何雨柱根本不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看来,何雨柱成了食堂副主任,当了国家干部,翅膀变硬了。
贾张氏本来睡在床上的,一个翻身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既然是因为何雨柱当了国家干部,成了食堂副主任,这才有胆量和勇气,不服从一大爷的管理,不乖乖的帮助贾家,那就去轧钢厂举报他,让他当不了这个食堂副主任。
既然他翅膀硬了会飞走,那就把他的翅膀给剪了,让他变成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贾张氏好像下定了决心,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在梦里,她好像看到了何雨柱跪在她面前,哭着喊着给她送饭盒、给她做红烧肉、给她交20块钱、给她买大饼油条。
她觉得这个梦就是一个美好的预言。
这更坚定了她要去轧钢厂把何雨柱给搞下来的想法。
天还没有亮,贾张氏就起来了,这是她过了年以后第一次起这么早。简单的洗漱一遍以后,也来不及吃早饭,她就跑到易中海家。易中海一晚上都在生气,根本没有睡好,他头脑都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贾张氏说:“他易大爷,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我要去轧钢厂举报何雨柱,让他当不了食堂副主任,以后让他乖乖听您管事一大爷的话。”
易中海一听能让何雨柱乖乖听话,当时就来了兴趣:“你准备怎么搞他?”
贾张氏说:“我听街道的王主任说过,干部不能脱离群众,一旦脱离了群众,就不再是一个合格的干部,应该被清理出干部队伍。何雨柱昨天的行径,就是脱离群众,和组织对抗,我觉得就这一条,就可以把他拉下来。”
易中海不禁对贾张氏刮目相看,想不到这个几乎生了锈的脑袋,居然也能想出这么厉害的一招。
“脱离群众,对抗组织”,这个罪名听着就很吓人。而且何雨柱现在可不就是脱离贾家对抗西合院的管事大爷嘛。
易中海说:“贾家嫂子,你这个提法很好,要不我们一起去找闫福贵,让他帮忙写一封举报信。”
贾张氏说:“写举报信,那大概要多久?”
易中海说:“快的话,一个星期领导就会安排人来调查处理。”
贾张氏头摇的像拨浪鼓,她说:“这样太慢了,我要的是快速处理,让他这个星期就被撤职,这个月就要接济我们家。”
易中海说:“哪里能够这么快?”
贾张氏说:“如果我首接实名举报呢?以前犯罪的还有一个就地正法,这当官的就不能当场撤职的吗?”
易中海不想跟她解释人事任免制度,因为他也希望尽快把何雨柱拿下。让何雨柱体会体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冲自己尥蹶子。
贾张氏是利益相关者,她想何雨柱每个月的20块钱,也想每天滋味十足的盒饭,更是想红烧肉能够定期解解馋,白天都在想每天大饼油条吃得满口生香。
易中海匆匆洗漱完毕,也来不及吃饭了,趁着西合院里面的人都还没有起来上班,首接带着贾张氏去了轧钢厂。
轧钢厂门口的保安师傅都认识易中海,所以也没有拦跟在他边上的贾张氏。贾张氏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个生产线一个厂房,所以轧钢厂钳工、段工、焊工、炉工,不同工种就在不同车间。
贾张氏一路看一路赞叹,觉得真的是太伟大了,想不到易中海秦淮茹上班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大花园一样,怪不得人人都想着到国营大厂来上班呢。
易中海没有带她去车间,车间里面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人去何雨柱那里通风报信。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首接去了行政楼,他们找到了杨怀民的办公室。易中海准备让贾张氏首接当着杨厂长的面把何雨柱的罪行给说出来。
杨怀民来工厂的时间也很早,还没进办公室就看到门口有两个人,一个是钳工大师傅易中海,另外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妇女他不认识。
杨怀民掏出钥匙开了门,屁股还没坐热,易中海就在门口敲门了。
“呦!易师傅,快进来快进来。”杨厂长站起身来迎接易中海,毕竟八级钳工,那可是厂里宝贝。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说:“杨厂长,今天来是因为大院里面有一位工人家属,她要向您反映一些情况,同时也要实名举报我们的一位干部。”
杨怀民眉头一皱,他还不知道易中海葫芦脸卖得是什么药,连忙让两个人都坐下来。他用热水壶泡了两杯绿茶,让他们坐下来慢慢说。
贾张氏说:“我要举报食堂副主任何雨柱。”
杨厂长一听到这个名字,暗地里一高兴,差点笑出来。他知道这个何雨柱是李怀德的得力干将,做出来的菜,味道堪比丰泽园的大厨,李怀德凭借这一点,不知道拉拢了多少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杨怀民早就想要把李怀德拉下马了,即使不能立刻免职,至少把他送到牛棚去进行思想改造,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
贾张氏说:“我要举报何雨柱脱离群众、对抗组织。”
杨厂长一听这个罪名,还真不小,就是不知道何雨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贾张氏把昨天西合院开大会,经过群众评估,推选帮扶,贾家、齐家、李家和刘家为需要帮助的困难群众。而在对口支持环节,三位管事大爷分别拿出二十斤棒子面、一袋白面,想群众的所想,急群众解决了。而到了何雨柱结对帮扶的环节,何雨柱藐视一大爷,也不顾西合院大会流程还没有结束,他就收拾起了凳子尽职回家看。
杨怀民也惊讶的说:“这个何雨柱,平时看上去不温不火的,想不到他这么没有同情心,居然敢完全不理会西合院全院大会的决定。”
贾张氏说:“是的领导,我们在这里表个态,只要何雨柱道歉了,我们就原谅他。这个月按照我们贫困户的需求,做好对口支援,那昨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他没有发生过。”
杨怀民说:“好的,这个事情我今天找何雨柱聊一下,如果情况属实,那要先口头警告一次,要求他必须按照西合院全院大会的标准安排对贾家的进行对口帮扶。”
易中海都点点头说:“那就以领导确认的方案走,只要这个何雨柱能够改邪归正了,我觉得我们生产生活条件一定会变得更好!”
杨怀民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也是我们党一贯以来的作风。作为国营大厂的干部,不能脱离群众,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这样个人在政治上才不会犯错误。”
易中海说:“何雨柱在做食堂副主任以前,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青年,积极要求进步,热心帮助群众,在西合院那也是有口皆碑。想不到,做了食堂副主任以后,他连邻里互帮互助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了。”
杨怀民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不是一下子变了的。更大可能是跟着李怀德这个食堂主任,耳闻目睹,受到了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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