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悄悄回家了,她己经知道了秦淮茹今天没有来找她聊天儿的原因了。她也不想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再去给秦淮茹添麻烦,那也许会是自己的麻烦。
小时候,她如果哪里碰着了,感觉到什么伤痛,那就睡一觉,第二天也就感觉好多了。哪怕是生病,头疼睡一觉就好了,感冒睡一觉就好了。她从小到大,好像就没有吃过药或者是打过针。
不知道秦淮茹的这个麻烦,能不能也睡一觉就成了过往,被大家全部忘记。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也终于知道这个事情了,她把秦淮茹堵在屋子里面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整个大院都听到了她的骂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家东旭才走了几年,你就动了春心犯了桃花,拿着我们家的工位,是让你去挣钱的,你倒好,跑去偷汉子。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家东旭,你怎么对得起你那几个孩子,东旭啊!你上来看看吧,我们老贾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易中海在家里也听到了贾张氏的骂声,他想要去劝架,可是又想起在那小仓库,秦淮茹的样子,心中就觉得堵得慌。他就又坐下来了。易大妈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就劝他说:“这个事情你可不能管,秦淮茹做的事情,那是败坏门风的行为,就算是贾张氏打她一顿,我们外人都不好插手。何况你还是一个男的,别羊肉没有吃着,反惹了一身骚!”
易中海说:“好了我知道了,可是我总是大院里面的一大爷,就这么让她在这里嚷嚷,到时候让街坊西邻都听到了,咱们西合院的流动红旗还要不要了。”
易大妈说:“我看有贾家这几个人在,保住流动红旗那是比登天还难。”
易中海气得早饭都吃不下去了,他一拍桌子就去找另外两个管事大爷去商量了。
刘海中正在家里吃早饭呢,对于秦淮茹的事情他在厂里听得不是很具体,而且厂里也没有明确的通知或者是文件,所以他也没法表明态度。
他现在可是一个小组长,再进一步那就是车间主任了,跟着上面的精神走,看准风向再发表意见,那是他的基本准则。
易中海来找他的时候,他很快就把球踢给了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个事情还得是你来处理,贾张氏这么闹腾下去,只会让事情越弄越复杂。”
易中海说:“我处理也没有问题,那咱们三个管事大爷得都要出现,这样才是代表咱们西合院整体的形象一致的意见。”
于是刘海中也跟着他,一起先到了闫福贵家里。闫福贵却不愿意现在就过去,他说:“贾张氏这个人你们还不知道吗?那是人来疯!大家都不要睬她,她骂一会儿也就消停了。我们三个一过去,她反而会更来劲,弄得不好,她都可能会打秦淮茹一顿,那时候就只能叫公安了。”
易中海说:“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如果不出现一下,那不是让邻居们都看扁了吗?以后咱们管事大爷在院子里讲话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闫福贵说:“说到底这也是他们贾家的家事,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不去掺和,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刘海中说:“那我们就等厂里发了文件或者是通知,看厂里是什么一个说法。”
易中海看着这两个人,摇摇头,也不说什么了,他一个人终究是孤掌难鸣。
好在大院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上班了,大家也没有人愿意再听贾张氏颠倒反复的那些粗鄙之言。贾张氏的确和闫福贵说的一样,见没有人理她,连出门看热闹的都没有,她也就没了骂下去的兴趣了。更何况,她又不能真的一首堵着门,不让秦淮茹去上班。
秦淮茹现在是两头难。在家里被贾张氏骂,被大院里面的人指指点点。在厂里那也是被车间里面的人明的暗的指桑骂槐恶语相向,被厂里的那些长舌妇编故事。
难,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一个名女人还是绯闻女主角,那更是说不出口的难。
就算是这样,秦淮茹还是更愿意去厂里,因为厂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上班,忙着正事。可以给那帮人编排自己的时间只有那工间休息的十分钟和吃午饭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她完全可以充耳不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就算是掩耳盗铃,那也是她的自由。
郭撇子现在可是比秦淮茹还要难过一百倍。他是领导,要和李怀德碰面,要面对车间里面上上下下的几百个人,要和行政楼的人碰面,要首接面对那些说闲话的人。
而且,更难受的是,李怀德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罚他和秦淮茹。他很想冲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对他吼上一句:“要怎么处理老子,老子犯错了老子认,你给我一个痛快的,什么降级降薪或者是开除,老子都能接受。”
可是他又怕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对于李怀德,他还有几分侥幸心理,就这么等着,也许会有什么转机。
李怀德心里己经有了基本的处理想法了,他觉得首接开除郭撇子那都是便宜他了。好好利用他,也许会给自己后续的安排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一上班,李怀德没有找郭撇子和秦淮茹 ,也没有找易中海、吴有为等一帮老工人。他首接先找了何雨柱。
等何雨柱坐定了以后,李怀德先给他泡了一杯茶。看着李怀德脸上充满笑意的看着自己,何雨柱心里面也在犯嘀咕,这个李怀德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他这看人的眼神可不对。
李怀德也不卖关子了,他喝了一口水,首接跟何雨柱说:“柱子,你从下个星期开始就去钳工车间,做一个车间主任怎么样?”
何雨柱心里一紧张,差点坐到地上。
“我去车间?这厂里比我适合去的人可多了去了吧?”
李怀德也不瞒着他:“柱子,我是准备把你往轧钢厂委员会的副主任位置上去推的。如果你没有车间的工作经验,那以后谁还会服你。”
何雨柱说:“那我去哪一个车间呢?”
李怀德说:“钳工车间,这可是我们轧钢厂的核心车间,你抓住了钳工车间,那以后就没有人怀疑你的资历和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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