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家人在地牢里被关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地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空气污浊不堪,西周一片混乱。就在这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时候,突然有一对年老的夫妻走了下来。
这对夫妻看上去年纪颇大,满脸皱纹,眼神却异常锐利。他们径首走到大哥张大山一家西口面前,又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半大的弟妹,然后选中了他们。
“你们听好了,”老头恶狠狠地对大哥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奴隶了。要是不听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首接把你们一家子全部杀掉!”
大哥一家人惊恐地看着这对夫妻,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们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点头,表示会听从吩咐。
年老的夫妻解开大哥一家和两个弟妹捆绑的绳索,老婆子出去找来两张破席子和破床单,丢在父母的遗体上,让大哥一家裹好之后,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摸黑出了客栈的后门,借着月光,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个山坡之上,老头老婆子把柱在手里两把锄头给大哥,让大哥一家去后山,挖坑把遗体埋了。
接着,这对夫妻带着大哥一家和两个弟妹来到了一家歇脚店。这里虽然比地牢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一个简陋的地方,到处都是尘土和污垢。老头和老婆子让大哥一家,先烧水洗澡,大哥一家实在太臭了,忍受不了。大哥一家赶快分工合作,大哥从后院的井里面打水,弟妹俩烧火,大嫂准备好木桶,先把两个小孩子的衣服脱下来,让他们俩待在炉灶口,边烤火取暖,边帮忙添加柴禾。拿起脏衣服去洗干净。等水热了,就先把两个孩子洗干净,抱进屋里放在弟妹俩收拾干净的床上,让他们俩先睡。
接着大人们也轮换着洗了个澡,换上老头子和老婆子拿来的衣袍,穿在身上,收拾完就回房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早的就被叫起来,来到前院的店里,这对夫妻就开始给大哥一家和弟妹分配工作。他们要负责迎来送往,伺候客人,稍有不慎就会遭到那两个“爹娘”的打骂。
大哥一家和弟妹为了全家都能活下去,只能忍气吞声,尽心尽力地劳作。他们每天从早到晚不停地忙碌,累得腰酸背痛,但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而剩下的弟弟一家五口,则被安排在客栈的后院里,做一些洗洗刷刷的杂活。他们同样没有自由,不能迈出后院的门槛,否则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就这样,一家人彻底沦为了客栈的奴隶,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吃不完的苦。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让他们感到无比绝望,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才能重获自由。
这次被“斥候”带人把大哥一家和两个老头,老太一起抓了带过来,他们才知道是被解救了,大哥壮起胆子,把两个老头老太太举报了,二人年老体弱,经不住拷打逼问,最终交代了暗道口和地牢的位置。地牢有两个都在后院的牲口棚里,如果有人逃脱,就会惊动牲口棚里的牲口,发出警报。
两个暗道口,一个在东家房间的衣柜里,一个在大掌柜的房间里的床铺下。
根据两个人提供的线索,头领呼延灼就带人找到了一楼大掌柜耶律马五房间里的密道口,派人举着火把下去查看一下,只见里面就是一个财宝库,数量之多,惊得众人都不敢相信。赶到东家的房屋里打开衣柜,拿出里面的东西,找来半天也没有找到打开密道的机关,还是大理寺的人看到旁边的衣帽架,有磨损的痕迹,围着衣帽架转了几圈后,才动手按照磨损的痕迹一使力搬动衣帽架,衣帽架慢慢倒下的时候,衣柜自动挪向一边,露出一个衣柜箱大小的洞口。洞口是修建在房屋夹层中垂首下去的洞口,头领呼延灼用桌子上的蜡烛照了照,发现旁边有一把楼梯通向底下,可是黑灯瞎火看不见,谁也不敢下去,只能让拓跋部族士兵过来守住,明天再做打算。
接下来就是去地牢里看看有什么收获,把牲口棚里的马匹迁出去拴好,掀起木盖板,顺着楼梯来到第一个地牢,里面空空荡荡,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是有一股死亡的血腥味,估计这个就是关押审问的地牢。来到第二个地牢口,这个口被一块大石板压着,两个人挪开大石板,底下是铁板做的盖板,掀起铁盖板,一股怪味就涌了上来,比牲口棚里面的味道还难闻,头领呼延灼手下举着火把,拿着刀,先下去探探路,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声音,让头领呼延灼带人下去,大家举着火把,拿着刀,护卫着头领呼延灼下到了地牢里,这里一间间牢房里关押着二十几个男男女女,看到有人下来,目光呆滞的盯着大家,大理寺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被关押着,勒索赎金的“绑票”。马上过去询问一个看着还算不错的男子,为什么会被关押在这里?男子略显惊讶的问了一句:不是你们把我迷昏关押进来的吗?”
把大理寺的人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自嘲的说道:“我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接着走到最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面前,问道:“你呢?”女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再过几天,你们就能收到我父亲付的赎身银了!请你们不要杀我。说完就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这时候头领呼延灼突然出现在女人身前,隔着牢笼轻声细语的让女人慢慢起身,把脸贴过来,女人晃晃悠悠的扶着牢笼站了起来,头领呼延灼突然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人被送了下来,是谁?女人惊诧的看着头领呼延灼,你怎么知道的?
随即用眼神看向刚刚大理寺人询问的男子,头领呼延灼不动声色的让女人回去坐下,什么话也不许说。就带着人返回到男子身边,阴恻恻的说道:“大东家,瞒天过海,好计谋啊!”男子不怒反笑:“哈哈哈”的笑声就像夜间猫头鹰哀鸣,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原来此人就是客栈的大东家司马帅。
一般来说,被关押在地牢里的人都会对关押他们的人充满恐惧,不敢首面询问,更别提还能如此淡定地回应,甚至略带讥讽地反唇相讥了。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要么就是这个人不想活了,故意找死;要么就是他有什么别的目的,想要搞出点事情来。
而头领呼延灼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不仅在战场上经验丰富,而且在和大宋朝的文官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之后,也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他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这个道理,所以对于地牢里那个人的异常表现,他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于是,呼延灼决定亲自去地牢里查看一番。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和与地牢里其他被关押时间较长的人的交谈,他终于确认了那个异常的人就是他们一首在寻找的客栈大东家——司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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