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啊,大夫!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突然就这样子了。”薛平贵一脸焦急地解释道,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些许汗珠。
杜大夫见状,眉头微皱,他戴上一副老花镜,仔细地检查起薛平贵的身体来。他先是查看了薛平贵的皮肤,发现脸上和手臂上都没有那些疙疙瘩瘩的东西。然而,当他将目光移到薛平贵的身上时,却发现了一些异常。
薛平贵的身上有一些伤口,看上去像是被刀剑所伤。这些伤口分布得很奇怪,有的在胸口,有的在后背,还有的在腿部。更让人费解的是,这些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红肿,而且似乎还有些溃烂的迹象。
“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杜大夫疑惑地问道,同时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其中一个水泡。
“咝……”薛平贵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显然是伤口被触碰时引起了疼痛。
杜大夫见状,连忙缩回手,心中暗自思忖:“伤口看上去是普通的刀剑所伤是,可是这水泡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刀上有毒?可是,如果有毒的话,首接淬上见血封喉的毒药岂不是更有效?”
杜大夫越想越觉得奇怪,他行医多年,还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伤势。
“就……得罪了人呗。”薛平贵也不好细说,“你快帮我看看,我痒的难受。”
“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野大夫,治疗些风寒咳嗽什么的还行,普通的外商也好办,你这个……我找不到原因呀。”
“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先帮我止止痒啊?好难受……”薛平贵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行吧,行吧,我先给你开一个外洗的方子,看看效果。”杜大夫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提笔写了一个药方,“双花9克,连翘9克,黄柏9克,苦参9克,川椒6克,艾叶30克,冬青叶30克,大葱3根……药材煎水,温热后外洗患处。”
就在药童去煎药的短短时间里,薛平贵的好兄弟葛大、葛青听到消息后,心急如焚地匆匆赶来药房。
“薛大哥,你还好吗?”葛青一进门,便激动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薛平贵面前,恨不得立刻扑到他身上,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然而,当葛青的目光落在薛平贵身上时,她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猛地刹住了脚步。原来,薛平贵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就像一只长满疙瘩的癞蛤蟆,让人毛骨悚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葛青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的手伸出去,想要触碰一下薛平贵,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似乎害怕会弄疼他。
“没事,我还能忍得住。”薛平贵强忍着身上的瘙痒,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为了防止薛平贵继续去抓挠身上的水泡,杜大夫不得不将他整个人紧紧地绑在太师椅上。薛平贵就像一个被束缚的囚犯,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葛青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心疼地看着薛平贵,急切地问道。
薛平贵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葛青。从昨日被追杀,到早上身体突然出现异常,再到现在全身长满水泡,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听完薛平贵的叙述,葛青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是王小姐给你的药有问题呀?”
“不可能,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没有理由害我的。”薛平贵不相信这是王宝钏干的,毕竟,他觉得三小姐对他也是有几分意思的,一个对自己心生情愫的女子,又怎会忍心加害于他呢?
“那就是你新认识的那个代战小兄弟干的?”葛青又说道。
“不可能!”他想都没想,立刻反驳道。可是心中的确是埋下了几分怀疑。
再说代战公主这边,她跟着凌霄离开后,突然感到手背有些异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动,让她奇痒难耐。她忍不住伸手去抓,结果这一抓,却让情况变得更糟了——不仅手背越来越痒,而且还迅速起了一串串水泡。
凌霄见状,顿时心急如焚,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呢?他连忙抓住代战的双手,焦急地说道:“你快别抓了,再这样下去,你的手会被抓破的!我们赶紧去找大夫看看吧。”
代战此时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十分担忧,她不仅觉得手痒得厉害,甚至连手臂和背上都开始发痒了。她心急如焚,催促着凌霄道:“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带我去!”
其实代战只是手上沾了一点点,那些皮肤厚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应,只是她细皮嫩肉的,才感觉分外明显,大夫替他用药水擦拭了皮肤,又敷了一些清热止痒的药,很快就觉得不痒了,只是皮肤还是有些红罢了。
下午,薛平贵己经好了很多,不过整个人身上都包裹着药布,跟个木乃伊似的。王宝钏来的时候,葛青正细心地照料着他。
“薛公子,你在家吗?方便开门吗?”小莲站在薛平贵家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幸好,薛平贵住的这个地方偏僻,否则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人呢。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地打开了,然而出现在小莲面前的并不是她所期待的薛平贵,而是葛大。
“葛大哥,怎么是你来开门呀?薛公子呢?他不会严重起来了吧?”小莲一见是葛大,心中的担忧更甚,急忙问道。
葛大看着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你们……嗨。”
小莲见葛大欲言又止,心中愈发不安,追问道:“薛公子他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呀!”
葛大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平贵他身上不知道怎么的,起了很多水泡,痒得不行。”
“呀,那你们可请了大夫?”小莲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声音都有些发颤。“葛大哥,我和小姐带了一些金银,希望薛公子一定能够收下,拿去看病。”
就在这时,葛青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看到门外的小莲和王宝钏主仆,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这两个女子衣裳华丽,宛若神妃仙子,而自己却如此朴素。
然而,当葛青想起心中的怀疑时,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对着小莲和王宝钏怒目而视,厉声道:“你们来做什么?来看薛大哥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小兄弟,我承认薛大哥受伤和我有关,可是薛大哥救我是因为他有侠义心肠,不是我要故意害他的呀,我对薛大哥心中也很是感激,薛大哥受了伤,我也很难过,所以特地带了些钱来,好给薛大哥看伤,顺便买点滋补品。”王宝钏说话有理有据,但葛青不由怀疑自己猜错了。
“薛大哥平时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身上起水泡的事情,除了你的药,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王宝钏的眼泪簌簌地滴落下来,“那可是全京城最好的伤药,怎么可能?”她不敢置信的冲进薛平贵的房间,看到他包扎的那个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想笑,赶紧用袖子捂住脸,哽咽的说道,“薛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开始就浑身痒的难受,然后浑身长疹子,起水泡。大夫也找不到原因。”看到美人落泪,薛平贵倒是想起来安慰,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在这个时候,代战和凌霄也来了。
代战心中还是放不下薛平贵,所以临近傍晚便又来了。
没想到这小小的破寒窑,这会儿倒很是热闹,代战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但出于对薛平贵的关心,还是走了进去,“你们……”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裹得奇奇怪怪的薛平贵,躺在床上,“薛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早上给他换药的时候明明看上去恢复的很好呀怎么就包成这样子了?
“早上你离开以后我就浑身很痒,起红疹子起水泡。大夫给我开了药,重新包扎了。”薛平贵心中也有些怀疑代战的,毕竟,三小姐心中可是有自己的。
“浑身很痒,起红疹子起水泡。”代战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手,上面的红痕清晰可见。
“你的手怎么了?”薛平贵也看见了,难道真的是代战害了自己?
“我没事啊!”代战心中暗想,薛大哥不会怀疑自己吧!
“还说没事呢,她的手从你这里离开以后就开始发痒,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凌霄不知道前因后果,有些不满的对薛平贵说道。
他不知道这个薛平贵是给代战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穷小子,住在这个又脏又破的地方,天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蛇虫鼠蚁?想想都令人恶心。
“好呀,我就说薛大哥身上不可能无缘无故长这种东西,原来是你害的!”葛青一脸愤怒地指着代战公主,自以为找到了害薛平贵的凶手,伸手便想要去打代战公主。
然而,就在葛青的手即将碰到代战公主的时候,凌霄迅速出手,一脚将葛青踢了出去。葛青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呀?”小小的寒窑里顿时乱成一团,葛青的尖叫声和葛大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妹妹,妹妹你没事吧!”葛大心急如焚,他顾不上替妹妹隐藏身份,连忙跑过去抱住葛青,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葛青,葛青你别吓我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将目光投向葛青。只见葛青半躺在葛大的怀中,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受伤不轻。
“葛青是个女的?”除了王宝钏之外,其他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尤其是薛平贵,他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要知道,他和葛青平日里关系颇为要好,经常勾肩搭背,却从未发现葛青竟然是个女子。而且,葛青身材扁平,胸部几乎与后背无异,再加上那张平凡的脸蛋,和他简首就是好兄弟一般。大哥葛大有五六分相似……没有丝毫柔美,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这个……要不还是先送葛青姑娘去看大夫吧?”王宝钏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发,有些展弱弱的说道。上辈子葛青对自己倒是不错,虽然她心中爱慕薛平贵,但是自知容貌丑陋,不敢表白心意,在自己寒窑苦守的时候,帮助了自己不少,比薛琪更像一个称职的妹妹。
“对,对,对,先给葛青找大夫,”薛平贵一脸焦急地说道,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看着葛大那心急如焚的模样,薛平贵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转过头,满脸恳切地对王宝钏说道:“三小姐,麻烦你和小莲姑娘帮帮忙,去请个大夫来给葛青看看吧。”
王宝钏二话不说,立刻点头应道:“好的,薛大哥,你放心吧,我这就去。”说罢,她便与小玲一同匆匆离去。
凌霄见状,也想拉着代战公主一起离开,然而代战公主却猛地甩开了凌霄的手,快步走到薛平贵面前,一脸委屈地解释道:“薛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明明是她先动手打我的,表哥也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己。”
薛平贵闻言,只是淡淡地看了代战公主一眼,然后便转头不再理会她。毕竟在他的心中,葛大、葛青两兄妹可是他多年的好友,而代战公主不过是他新结识的人罢了。相比之下,葛大、葛青两兄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显然要重要得多。
更何况,葛青之前的猜测也并非毫无根据。“那你告诉我,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和我身上一样的水泡?”
代战公主被薛平贵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慌了神,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我……我是为你上药才被传染上的呀!要怪也只能怪你,谁让你身上有这奇怪的水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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