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地宫的镇魂碑渗出黑血,李泰攥着襁褓契约的手不住颤抖。王玄策撅着屁股趴在碑文上:"殿下!这字说俺是镇墓兽转世..."这憨货的狼头胎记正被碑文吞噬,每吞一寸就放出个响屁,震得壁龛里的长明灯忽明忽暗。
"西哥快看!"李明达的纸鸢缠住碑顶铁链,"大哥的脸在碑上哭!"蓝光映出李承乾的虚影,毒斑如活蛇般游走:"蠢货!这契约要喝至亲..."话被突然坍塌的甬道打断,墨竹拽着崔管家的断腿冲出烟尘:"殿下!这老贼招了!公主的蓝纹是..."
突厥可汗的狼头箭突然钉入石碑,箭尾拴着的羊皮卷展开:"明日日出前,以唐童换尸!"李泰的玉珏残片突然灼烧掌心,蓝光在契约上照出隐形条款:"换命者,需弑至亲。"
甘露殿的铜盆浮着带刺麦穗,李世民的手杖敲碎瓷枕:"青雀可知,当年你娘亲难产时..."枕芯飘出张泛黄的产婆供词,记载着崔贵妃将双生子之一与宫女之子调包的秘事。李承乾的虚影突然掐住李泰脖颈:"你以为我抢的是太子位?我抢的是你的死劫!"
"西哥!"李明达的尖叫伴着瓷器碎裂声,她腕间蓝纹缠住虚影,"大哥别凶..."小公主突然咳出带麦芒的黑血,血珠在供词上洇出"王玄策"三字。王玄策挠着屁股嘟囔:"俺娘说俺是粪坑里刨出来的..."
墨竹的飞刀突然钉住殿梁刺客,刺客怀中的襁褓碎片绣着突厥狼纹。李泰扯开刺客衣襟,后背刺青与李明达的蓝纹如出一辙。"父皇还要演到几时?"他捏碎玉珏残片,"这刺青...是母后族徽吧?"
灞水畔的流民棚里,两个瘸腿老兵蹲在粪堆旁嚼舌根。"听说魏王要用粪车运震天雷?""可不!昨儿俺看见那憨侍卫吃蝗虫,屁股能喷火!"货郎凑过来神秘兮兮:"告诉你们个秘密,太子爷根本没死..."话音未落,王玄策的臭袜子糊在他脸上:"放屁!俺亲眼看见殿下...呜呜..."这憨货突然被墨竹捂住嘴,拖进芦苇丛。
"西哥!他们说你用驴粪求雨!"李明达举着焦黑的麦穗糖人追来。小公主的绣鞋突然陷入淤泥,扯出的竟是前朝镇国将军的青铜面具。李承乾的虚影从面具里渗出:"西弟,这面具是..."
突厥斥候的火箭突然点燃芦苇,王玄策提着夜壶乱泼:"看俺的圣水!"尿骚味惊起群鸦,鸦粪精准砸中斥候的眼窝。墨竹的剑尖挑起燃烧的羊皮卷——竟是李泰周岁时的抓周记录拓本。
子夜的太医署弥漫着腐臭,李泰将匕首抵在李明达心口。"西哥..."小公主将糖人塞进他嘴里,"兕子不怕疼..."刀刃突然被李承乾的虚影握住:"你敢伤她!"毒血顺着虚影滴落,在《千金方》上蚀出"以妹祭碑"西字。
"殿下!石碑吃人了!"王玄策的嚎叫从地宫传来。李泰奔去时,只见这憨货的狼头胎记正被碑文吞噬,每吞一寸就放出串响屁。"俺娘说...说俺的屁能驱邪..."沼气突然引爆震天雷残片,气浪掀飞碑顶,露出暗格里的龙凤胎襁褓。
李世民的手杖突然砸碎暗格:"青雀!你还要被骗到几时!"掉出的金锁刻着生辰八字——李泰与李明达竟是双生子。墨竹的剑鞘拍飞崔管家:"说!当年调包的王玄策在哪?"
暴雨中的刑场跪满崔氏余党,李泰的剑尖抵住崔敦礼咽喉。"西哥!"李明达的纸鸢突然缠住剑柄,"留着他换大哥..."小公主腕间蓝纹突然暴涨,刑场地缝钻出无数带刺麦穗,穗尖刺穿崔氏族人的脚踝。
王玄策举着烧火棍蹦跳:"烤人串喽!一吊钱..."话被李承乾的虚影打断:"蠢货!看天上!"荧惑星突然炸裂,流星雨浇在太庙方向,镇魂碑上的毒斑化作活脉,缠住李明达的脖颈。
"兕子!"李泰割腕洒血,麦穗遇血疯长成囚笼。李承乾的虚影突然凝实:"以我残魂,换..."话音未落,王玄策的胎记脱体飞出,在雨中凝成巨狼吞下整座刑场。
墨竹劈开狼腹,掉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前朝玉玺与带血的《千字文》。李明达的指尖触到文末批注:"双生子留一,瘢穗镇魂..."突然响起的晨钟震碎残碑,碑文里传出李承乾最后的叹息:"护好...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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