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就你事多,喂马都管不上你的嘴。”风三娘说着瞪了一眼外面,然后关上了门就将江乐阳二人请到了一张桌子前。
“二位还真是不巧,这个时间,马吃的草料有,可人吃的却没有了。现在还有一些厨房白天剩下的饭菜,不知道二位……”
“我们也是要着急赶路的,随便吃点就行了。”夏淑婉打断她的话说道。
“好嘞!”风三娘说完就径直朝着后面厨房走去了。
很快两碗饭菜就被端了上来。
风三娘放下饭菜后,满脸堆笑跟着坐了下来。随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二人笑着问道:“不知道二位家住哪里?三更半夜的,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呀?”
江乐阳见风三娘还是很直爽的,笑着回道:“我们是塞原县出来的,要去边境办点事情。”
“家嘛……我们家就住在塞原县城往东五里左右。”
这话一出,凌影的眉毛瞬间一挑,很是诧异地看向了江乐阳。
“哦哟!我说呢!原来你们也算是城里人呀。”风三娘笑眯眯地说道:“怪不得二位的长相如此俊美,看来这县城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样呀!”
凌影见她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这位大姐,我们吃完饭后还要急着赶路呢!”
正常人自然听得出她这是赶人的意思,可是风三娘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她随手就将银子往边上一推,又往江乐阳的身旁靠了靠,“这些都是一些剩饭剩菜,就不收你们的银子了。”
“你们可不知道,我们这乡下地界比较偏远,生养出来的都是一些不讲风情的糙汉子。我风三娘做梦都想着找一个文人墨客,有几分才情的汉子,只可惜这些年被这鬼地方的那些靠不住的男人给耽搁了。”
江乐阳笑了笑道:“这位大姐说笑了,城里面地方虽然文人墨客倒是不少,可是他们懂得多,做起坏事来更是一个能顶得上一百个你说的糙汉子。”
“还有一些文人表面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他们要是做起坏事来,可比糙汉子狠毒不知多少倍呢。所以说,一个男人靠得住靠不住,和是不是文人墨客没有多大关系。”
“小兄弟你这就说错了。”风三娘撅着嘴反驳道:“那文人再不济,也是知道一些礼数的。就像你们二位这样,斯斯文文的,我就很喜欢。”
“不像我们这里的一些臭男人,人家对他掏心掏肺,他还端起架子开始爱搭不理了。”
“诶!咱们聊了半天,还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呢!我叫风三娘,不知你们二位贵姓?”风三娘话锋一转问道。
“说来也巧了。”江乐阳微微一笑回道:“在下和你一样姓风,名叫风沉萍。这是我的护卫名叫卫二。”
只见江乐阳刚介绍完自已,给马喂完草料的男子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用余光打量了一下江乐阳二人后,又将目光投向了风三娘,“三娘,白天有几笔账我没弄明白,要不你帮我看一下。”
风三娘蹙眉道:“你一天到晚除了偷偷喝酒,还能做点什么!”
“你自已的账自已算,我才不管呢!”
“哎呀!我的账算不好,明天不是不好给大哥交差嘛!”男子说着,也不管风三娘愿不愿意,拉着她的胳膊就朝后面走去了。
见到这般景象,江乐阳忍不住笑了笑,就准备吃自已的那碗饭。
“慢着!”凌影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然后在两人的碗中都试了试,发现没有异样后说道:“现在没事了。”
江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也太小心了吧!这位风三娘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公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出来多一份小心还是没有错的。”凌影回道。
“好吧,那就快些吃,吃完还要赶路呢!”江乐阳说着就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
凌影刚吃了几口,就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公子,你为什么要说自已住在塞原县城往东五里地呢?那不是那个洛天的家里吗!”
江乐阳笑了笑回道:“咱们在塞原县又没有什么亲人,现在要说最亲的人,那应该就是老师了。现在老师总住在他们家,那我只能这么说了。”
“原来是这样。”凌影说完点了点头后又开始吃起了饭。
而此时的风三娘也被男子带去了厨房,她一脸不耐烦地问道:“账本在哪呢?哪里不懂你就快点问。”
男子回过头瞥了江乐阳二人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说道:“账本不在这里,我其实要说的也不是账本的事情。”
“贾翔空,你他娘的是在逗老娘玩吧!你不问账本的事情,那你把老娘拉进厨房做什么?老娘还想多和这两位俊俏公子聊聊呢!”风三娘满脸不悦地瞪了男子一眼。
原来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跟着赵铁牛的贾翔空,这个客栈就是压龙山安置在此地的一个据点。而风三娘就是派来替压龙山打理据点的人。
贾翔空此时脸上写满了为难之色,思虑了片刻后叹了口气说道:“前几天我们去塞原县的时候就碰上一个叫风沉萍的兄弟,他们家也住在塞原县城往东五里左右。”
“那有什么,一个地方出现同名同姓的人不是很正常吗!”风三娘想了想说道。
“当然不正常了。”贾翔空一脸认真地说道:“那地方我去过,就住着几家普通老百姓。”
“你看他们两个,像是普通百姓吗?而且普通百姓家里,谁能养得起护卫呢!”
风三娘点了点头,然后又带着几分诧异问道:“话倒是不错,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呢!”贾翔空着急地说道:“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名字,若是他们做了什么坏事,那不就都算在了那位真正风沉萍的头上了吗!”
“那位真正的风兄弟可是对大哥有救命之恩!若是没有人家,以大哥当时的伤势,他早就死了。大哥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等会。”风三娘一脸震惊地看向了贾翔空,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说铁牛他带着你们去了塞原县,还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贾翔空说完以后也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在风三娘质问他的时候,他急忙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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