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正当夏淑婉准备再说些什么之时,洛天直接对她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在家等着就行了,若是你跟着去,我也不放心呐!”
“好吧!”贾翔空的话彻底封死了夏淑婉的去路,她只能无奈地应承了一声。
“弟妹不能去,我总能跟着去吧!”牛大山站了出来说道。
贾翔空看了看牛大山那结实的身体,笑着说道:“能,当然能了,你就算是以后住在我们压龙山都可以。”
“大山哥还是别去了。”洛天急忙反对道:“我救过压龙山的老大,他们自然不会对我怎么样。比起我,家里更需要人来保护。我不想在我离开之后,家里再出现大德赌坊的那些事情了。”
“那好吧!”牛大山点了点头说道:“家里你放心,有我牛大山在,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弟妹的。”
贾翔空见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你们也清楚,我在这里多待一会,你们就多一份危险。”
“知道了。”
正当洛天应承完准备走的时候,贾翔空突然诧异了起来,“那个治病的酒呢!你不拿那个酒怎么治病呀?”
洛天蹙眉道:“伤口的脓疮都已经祛除了,还要酒做什么?”
“当然要了,你不拿酒,那我不是白来……不……万一还得再来拿一次可就麻烦了!”贾翔空着急地说道。
洛天叹了口气说道:“那行吧,刚好还有两坛子,就都拿着吧!”
“对对对,这就对嘛!”见洛天答应拿酒了,贾翔空都快激动地跳了起来。
在塞原县去往沧澜关的一条官道之上,一队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人马,正在浩浩荡荡地护送着一辆巨大而又华丽的马车前行着。
马车前面是一名须发皆白,穿着一身青布素衣的老者和一名身穿暗红官服的中年官员,他们的身后是几名身穿蓝色官服的官员。此时,身后的这些官员全都皱着眉头,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骑着马快速从前面飞奔而来。等快来到马车之前,士兵急速下马,对着马车躬身说道:“启禀公主,乌桓国派来的使者已经在前面了。”
一听到这话,有几名官员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们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队伍尽头,发现一队身穿异族服饰,骑着高头大马的胡人队伍,正在从目及之处缓缓地往这边走来。
马车内的人沉寂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士兵说完,快速回到了队伍之中。
“他们果然还是提前来了。”
卫逸叟说完,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名官员,眼神无比的肃穆。“都打起精神来,谁若是在此时还垂头丧气的,那就是咱们南诏国的罪人。”说完他又看向了离自已最近的那名穿红色官服的官员吩咐道:“宋子石,你是这支和亲使团的首领,一会,就由你来与乌桓国人进行交涉。”
宋子石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问道:“卫老,你说万一来人一定要见公主,那该如何是好呀?”
卫逸叟一脸平静地回道:“咱们的公主又不是假的,难道还怕他们见不成!”
“可是……”
“别可是了,当初你们几个准备冒这场险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卫逸叟打断宋子石的话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心疼公主,为公主以及咱们南诏国感到不平。这一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咱们就应该全力面对才是。”
正当宋子石还想说点什么之时,看着卫逸叟那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卫老。”
说话间,两队相向而行的人马很快就面对面停了下来。
此时人们才算是看清了这些胡人人马的真正面目。
胡人队伍只有十几个人,他们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所有人的皮肤呈现出古铜色,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他们的头发编成了复杂的辫子,上面装饰着各种金属饰品,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些人的装备精良,身上穿着厚实的皮甲,上面镶嵌着铁钉和铁片,提供了良好的防护。他们手中拿着巨大的战斧和锋利的长矛,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轻易地撕裂敌人的身体。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野和自信,仿佛对自已的力量充满了绝对的信任。当他们与和亲队伍面对面时,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无形的藐视和看不起,就好像对面站着的,就是一群蝼蚁而已。
与此同时,和亲队伍全都感受到了胡人队伍的威猛气质和强大气场,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从胡人队伍中走出一位极其壮硕的男子。
这名男子身材异常魁梧,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的胸前带着一块刻有眼睛的石头,石头下的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每一块都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皮肤呈现出古铜色,宛如被阳光亲吻过,闪耀着坚韧与刚毅的光芒。
他将一杆长矛缓缓放在了镶嵌着密密麻麻铁片的华丽肩甲之上,微微眯着眼睛冷声质问道:“你们这里谁是主事的,叫他立刻出来见我。”
“在下是和亲使团的首领宋子石,这里是由我来管事的。”宋子石缓缓走了出来,拱手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宋子石问完,男子并没有回话,而是他身旁的一名男子冷哼一声,得意地回道:“你可听好了,这位是我们乌桓国老天王最看重的儿子,小天王拓跋翰。”
这话一出,宋子石身后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因为这个拓跋翰可是拓跋昆最厉害的儿子,同样也是出了名的残暴。只要是不顺从他的部落,一旦攻下,全部都得屠杀干净,然后用那些首领家族的骨骸制作成各种装饰品。据说他专门用那些骨骸建了一个房屋。
拓跋翰扫视了一眼宋子石,一脸平静地问道:“既然你是管事的!那你说说,你们的和亲使团为何从塞原县至此,一日只行十里?”
“倘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留一个敢轻视我们乌桓国的人在世上了。”
这话一出,宋子石的心脏瞬间“扑扑扑”地加快了跳动速度,都有一种要跳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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