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狠下心拒绝了许听夏。
“你成绩很好,我没什么能帮你的了。”
“那只是你以为。”许听夏打断他,“我还有很多不会的。”
“我没有那个义务帮你解决问题。”
江浪逼自已说出难听的话,以为许听夏会听。
可他低估了许听夏的执着。
“你是没有义务帮我,但这不是你以前会说的话,你说你没发生什么事,那你为什么前后口径不一样?以前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现在跟我说,你没有义务帮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什么事都没有?我认识的江浪,不是一个遇事只知道逃避的人。”
江浪沉默地看着她,良久才道出一句:“你根本不懂。”
“你不说,一个人闷在心里,让我怎么懂?江浪,告诉我好不好?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换做以前,江浪也觉得自已不会有没办法解决困难的那一天。
听到许听夏鼓励的话,江浪心里滋生出的不是希望,而是酸涩与难堪。
他哑声开口:“如果解决不了呢?”
许听夏确定了,他一定有事。
“怎么会解决不了?这世上就没有跨不去的坎儿。”
“有。”
江浪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他看着许听夏,浅色的眸子盛满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太天真了,这世上就是有跨不过去的坎儿,是,你猜得很对,我身上是发生了一些事。但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参与,也不想要你帮忙,可以不要管我吗?”
说完,江浪从她身边越过,侧身时,肩膀撞到了许听夏。
撞得她侧了侧身子。
这一次许听夏没有再叫住他。
她站在原地,消化着江浪说的那些话。
这一次的不欢而散,恰恰证明了江浪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小事。
但他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还继续管他干嘛呢?
许听夏冷了心思。
也没了想要继续管他的冲动。
-
她回去和阮思语她们几人聚会。
大家吃吃喝喝,有说有笑。
阮思语八卦她:“诶,听夏,那个帅哥跟你熟吗?”
许听夏眯着眼睛笑:“不熟,一点儿也不熟,就是欠他几个人情而已。”
阮思语露出失望的眼神:“哎,可惜了,还以为你跟他关系很好呢。”
“怎么,看上他了?”许听夏问。
阮思语脸色微红:“有点儿。”
“他不行。”许听夏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片五花肉。
阮思语疑惑:“为什么不行?”
“他人品不好。”许听夏想到他说的那些话,气得狠狠咬了口馍馍。
看她气成那样,阮思语仿佛悟了,比了个OK的手势:“了解。”
回到家里,许听夏早早上了床,明天周末,她还要去练舞。
夜里,球场上传来篮球落地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急。
许听夏捂住被子,哪个丧良心的缺德鬼?大半夜打球。
易迁一脸麻木地看着球场中的江浪,百思不得其解:“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表白被拒绝了?”
江浪又投了一个球,只低头打球,也不说话。
易迁自顾自地说:“真要是表白被拒,你也不至于自甘堕落成这样呀?”
他把江浪放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从里面掏出一包烟:“你这么讨厌烟味儿,还能抽上这玩意儿?啧。”
江浪一个人打篮球,也打得很猛。
投了最后一个球,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汗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往下滚落。
任由篮球在地上弹跳,江浪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要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第二天,许听夏睁开眼时,感觉头昏脑涨。
她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得厉害。
扭头看向一旁的闹钟,时间显示十点半。
她缓缓睁大双眼,她睡到了十点半?
着急坐起来后,许听夏发现脑袋更晕了。
她甩了甩脑袋,后脑勺都是疼的。
这种症状她再清楚不过,发烧了。
“妈……”
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没有动静。
许听夏只好忍着难受下了床。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爸她妈不在家。
许听夏把身体摔进沙发里,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算了,再睡一会儿吧,反正她现在的状态,也跳不了舞。
躺在沙发上,许听夏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已为什么就发烧了。
又没淋雨又没吃冷食,更没吹寒风。
迷迷糊糊间,她又睡着了,睡了很久又醒来。
这次醒来,嗓子干得跟要被刀割似的。
她不敢再大意,忙撑着沙发爬起来。
不行了,她必须去医院,否则得把脑子烧坏。
她迷糊到甚至忘了换睡衣,就这么穿着微厚的睡衣走出了家门。
她家门口站了个人。
许听夏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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