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打完台球后,江寻成功输掉了两个月的早餐。
每天抠抠搜搜,就是为了节约出多一份早餐钱给许听夏。
许听夏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周末又去舞蹈室练舞。
她始终保持着走在老师前面的学习进度,这样她上课时会轻松一些。
藏在江浪心里的心事,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但他已经不再继续抽烟和泡网吧了,生活似乎恢复到了正常的轨迹。
这天下午放学,许听夏和赵然路过操场,看见球场里有一群男生正在打篮球。
许听夏边走还在边背单词。
听见女生们尖叫的声音,她才缓缓抬起头来。
顺着声源看过去,看见了球场上那个惹眼的少年。
江浪穿着宽松的针织毛衣,乳白色,衬得他俊脸温柔。
他和易迁几个人在球场上打篮球,衣袖撸到手臂上,露出他结实的小臂。
清隽俊逸的脸庞洋溢着淡淡的笑,不张扬,但很耀眼。
女生们尖叫,是因为那个看起来温柔的少年在球场中来了个帅气的扣篮。
但他没有刻意耍帅的成分,动作随意松弛。
正是他这份松弛,惹得人尖叫连连。
许听夏挑了下眉,有些时候,怨不得女生们疯狂。
一个长得帅身材好的男生,随时随地散发着男性荷尔蒙,谁又能抵得住?
毕竟人性本色。
赵然晃着许听夏的胳膊,语气夸张地说道:“江浪哥也太帅了吧?夏夏,这样的男生,你喜欢吗?”
她语气里有试探的成分,许听夏知道她八卦因子又活跃了,坚决不给她吃瓜的机会。
她抿唇假笑:“很帅吗?得不到,祝秒。”
赵然:“哈?”
跟在她们后面的江寻:“……”
他看了球场里的江浪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许听夏刚刚是拿他哥开黄段子吧?
是的吧?
许听夏没有过去打扰江浪和易迁。
准备和赵然一起回家。
球场那边的江浪却已经看见了许听夏。
他把篮球扔给易迁,捡起扔在花坛边上的外套,快速朝许听夏追过去。
易迁笑骂了一句:“见色忘义。”
“许听夏。”江浪远远地喊了许听夏一声。
许听夏停下脚步。
江寻扫了旁边的赵然一眼,兄弟的爱情,他来守护,这个电灯泡,他先带走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拽着赵然,猛地就把她拉跑了。
边跑还边对许听夏说:“夏夏,我突然想起我和赵然还有点事儿,你跟我哥一起回去吧。”
他冲许听夏做了个鼓励的手势。
从他那灼热的眼神中,许听夏看出了一件事——这家伙正自我感动着。
她:“……”
太刻意了兄弟。
她现在对江浪没想法,他这么搞,像是她很喜欢江浪一样。
她抬手扶额,遇到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朋友,怎么搞?
见她扶额,追上来的江浪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抬手要去摸她额头,发现手上有灰尘,才想起他刚打了篮球,又把手放下去。
许听夏瞅了他一眼,刚打完篮球,他双唇殷红,落在冷白色的俊脸上,显得格外招摇。
她摇了摇头,解释道:“没有生病。”
回家的路是一起的,两人并肩走着,全程没有多少交流,但不会显得陌生和尴尬。
到了许听夏家门口时,江浪问许听夏:“最近学习怎么样?”
许听夏回头看向他,以为他只是关心学习,笑着说道:“别担心,一直很稳定。”
见他没别的要问,许听夏跟他说了声拜拜,就进家门了。
门被关上,江浪浅栗色的眸子染上一丝深意。
他只是想说,她有一段时间没来问他问题了。
两人的教室虽然只隔着一道走廊,但她每天埋头学习,而他不愿打扰她,所以他们差不多有一周多没有怎么联系了。
-
晚上江母和江父都不在家,只有江浪和江寻。
江浪简单煮了两碗面条。
吃面条的时候,江寻不时瞅他,江浪握住水杯喝了口水:“想说什么?”
江寻嘴巴快,下意识就道:“在想你会不会秒。”
江浪:“……?”
见他眼神疑惑,江寻立刻给江浪解释一番。
一句“得不到,祝秒。”让江浪成功被水呛到。
他咳了几声,掀起眼帘扫了江寻一眼:“许听夏说的?”
“嗯啊。”
江浪握着水杯没说话,额发遮挡住他眼底的笑意,但他嘴角的弧度却压制不住。
得不到……
所以,她想得到吗?
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祝秒”这个词上。
江寻觉得他哥大概是病了。
被祝秒,就这么开心吗?
然而,江浪唇边的笑意没能维持太久,想到他身上的毛病,俊秀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
许听夏又努力练习了将近一个月,终于跟上了阮思语的步伐。
两人在舞蹈室里,共同演绎了一支名为“双生花”的舞蹈。
许听夏天赋高,肯努力,虽然入门时间晚,但她现在的水平,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的舞蹈生。
她腰肢柔软,动作标准,一颦一簇之间,尽显娇俏神态。
把舞蹈老师看得心都化了。
她用力鼓掌:“太棒了,听夏,你已经能够和思语一起上台表演了。”
阮思语是舞蹈室里最有天赋,也是学习舞蹈时间最久的舞蹈生。
这个评价对许听夏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称赞。
她满头大汗,发丝贴着脸颊,红润的脸上透着明朗的笑意。
阮思语也替她高兴:“太好了夏夏,以后我们说不定还能上同一所大学。”
“嗯。”许听夏也很高兴。
一步一步靠近梦想的感觉,太棒了。
出了舞蹈室,她想去找赵然和江寻,这两人只要一到周末,就喜欢到处玩。
她先去买了些好吃的,准备犒劳这两个吃货。
路过市医院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江浪?
许听夏当即皱了眉头,他怎么又来医院?
江浪从小就喜欢锻炼,身体不知道有多好。
上次就发现他在医院门口,这次又来。
难道冬令营的时候,他不只是像江寻说的那样,仅仅是擦伤吗?
他不是刚从医院出来,而是准备进医院。
进去之前,他甚至站在门口停留了几分钟,才鼓足勇气般踏了进去。
许听夏犹豫了一瞬,选择悄悄跟上去。
这或许跟他冬令营回来之后变得奇奇怪怪的原因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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