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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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眼前山田嚣张的面孔,与梅川记忆中的一个人物重合。

他回想起高中时被霸凌的事情......

那年的迎春花混着铁锈味在记忆里绽开——他蹲在男厕隔间,看着自己限量版球鞋被浸在便池里,鞋面上用马克笔画满淫秽涂鸦。那是奶奶临终前送他的十三岁生日礼物。

"优等生就配这种娘娘腔的鞋子?"校霸揪着他的衣领往隔板撞去,金属校牌在锁骨划出血痕。

梅川始终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或许因为月考时他解出了那道全年级只有他解出的那道的几何题,又或许因为课间总有女生往他储物柜塞手作饼干。

首到沾着口香糖的考卷拍在他脸上时,他才知道书包里搜出的作弊纸条是被人栽赃的。

最痛的不是被按在走廊地砖上踹断肋骨,而是他们当着他的面,把钢笔笔尖插进他指缝间碾压。

那是父亲从瑞士拍回来的古董万宝龙,笔杆裂开的脆响里,校霸对着手机镜头狞笑:"来,给我们的贵公子弹段肖邦啊。"

他颤抖的指尖刚碰到琴键,整架三角钢琴就被泼上馊水,琴箱里黏着的蟑螂卵三天后孵出了密密麻麻的黑点。

“废物小子,规则听清楚了吗?”三船教练的话让梅川回到现实。

即使三船的话是对梅川说的,但是梅川注意到每当三船说话时,对面那群高中生身体都会不自觉的紧张。

梅川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赢了,请面前这群垃圾马上从眼前消失。”

所有高中生都恶狠狠地看着梅川。

“那如果是我们赢了,你就在这里给我们当狗,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山田的话得到高中生一致认可。

梅川冷笑一声,果然所有霸凌者都是同一副面孔。

20个高中生打和1个初中生在自己最擅长的场地PK,说出去都丢死人了,但是霸凌者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连三船都鄙视地看了山田一伙人一眼。

对三船而言,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

如果一个人自己天生处于弱势就要拼命努力靠自己活下去,不要想着他人会拯救自己。

三船教练的底线就是不能首接动手打人,除此之外,在网球方面定下任何赌约,双方同意即可。

不过这次的PK规则和以往的网球单打规则不同。

梅川刚到这个网球训练场就知道了。

这里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地面。

不过高中生所在的那半边网球场相对于他这边坑坑洼洼的区域要平整的多。

在这种球场打球,每一次都不知道球落地后会往哪个方向弹起。

在动漫中落败的主角团也曾经和三船教导的高中生在这个场地进行PK,当时的情景也和现在一样。

正如山田所说,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他那边都是一伙人全上,梅川还是第一次见到网球场的半边球场站了20个人的场景。

三船的规则中明确规定,始终由高中生一方发球。

如果在对打的过程中被球打到身体、或者球打到他身边他没接到球,那么该成员都会被淘汰。

最后是以场地内人数多的一方获胜。

对于梅川来说,他这边就只有他一人,他想要赢就必须一球不丢地将对面20名高中生都淘汰出局。

但是这场PK远没这么简单,梅川的对手不单是面前的高中生,还有三船教练。

梅川记得在动漫《新网球王子》里面,主角团一开始很不适应这种场地,接不到球,很快就被淘汰数人。

之后有人顿悟到在球没落地球就回击,这样球就不会弹到自己无法预测的方向了。

结果高中生一伙人开始耍赖,几个高中生同时发球。

这样的结果就是主角团这边不断有人被淘汰。

最后主角团一行人是凭借柳莲二和乾贞治的数据网球,精准预测了每一球的走向从而开始逆转。

但让主角团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即将把高中生打败获得胜利的时候,三船教练宣布比赛结束。

当时主角团这边只有柳莲二和乾贞治2个人在场上,而高中生那边有3个人,

规则是以场地内人数多的一方获胜

高中生们因此获得了胜利。

所以现在看来,梅川最大的挑战就是一旁的“黑心裁判”——三船。

即使待会他能把对面的高中生打得落花流水,

但梅川肯定,三船这边会在对面高中生至少有2人的情况下宣布比赛结束。

三船从不介意“失败者”会受到什么惩罚,

如果三船只是个普通人,梅川肯定一开局就用大招“误伤”三船把他打晕,让他没有机会“吹黑哨”。

但是之前梅川鉴定过三船的网球数值是“?”

再加上三船一身空手道服的格斗家装扮,

梅川突然想到两个成语——以卵击石、螳臂当车。

既然如此,梅川决定提前把三船的“阴谋”说出来。

“三船教练,像你这么大公无私的人,肯定不会提前结束比赛的吧?

我绝对没有说您会卡在对方剩2个人时吹哨的意思哦。”

三船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梅川:

“废物你话真多。”

梅川毫不畏惧三船的气势,他继续确认:“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呢?我再确认一下,对面剩下3个人的时候你也不会宣布比赛结束的吧。”

三船双手抱胸,盯着梅川,

“......”

“那对面还剩4个人的时候呢?”

“......”三船瞪着梅川,想利用眼神中散发的“杀气”让梅川住嘴,过往这招他屡试不爽。

但是耳边依然传来梅川的声音:

“对面还剩5个人的时候呢?你应该也不会提前结束比赛吧?”

梅川完全无视三船眼中那不耐烦的怒火正越来越盛。

“......”

“那对面还剩6个人的时候呢?相信你肯定不会这么早就让这场比赛结束吧?”梅川不依不饶。

“......”

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三船的黑哨计划扼杀在摇篮里。

“废物小子,你信不信你再敢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现在首接宣判比赛结束?”

“好,我不多说了,我相信以三船教练这般公正无私,肯定不会在双方只剩1个人的时候让比赛平局结束的。”

“你......”三船有些恼羞成怒,因为他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

梅川见三船准备发火,决定不再纠缠下去,她示意对面的高中生可以开始了。

同时梅川也很清楚,只要三船没有明确表示不吹黑哨,那么这场比赛就有可能随时结束。

这对梅川来说非常不利。

在梅川目前所有的网球绝招里,没有那种一招就能把对面20个人一次性都秒掉的招数。

哪怕是鬼十郎来了,顶多一次性打翻一排人,无法将对手团灭。

怎么办呢?

如果自己会远山金太郎那招“超级无敌绝对美味大车轮山暴风雨”就好了。

不知道为何,眼前的高中生再次当年的霸凌者的面孔重合在一起。

此时,以山田为首的群高中生似乎想好待会获胜后要怎么折磨梅川了。

在他们看来,这场比赛一开始的赢家毫无疑问,就是他们。

他们有20次失误的机会,但是梅川只有1次。

而且发球权是由他们这边掌握的,

在这里练习了几个月,他们己经非常熟悉脚下的球场了。

他们很清楚球落地后会怎么弹起,

梅川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他们还有后招——必要时几个人同时发球,

反正现在的PK规则和传统的单打规则不一样。

“乖乖给我当狗吧!。”山田大笑,突然将球抛起,用力挥拍往朝梅川脸上打去。

梅川的右手骤然攥紧球拍柄,漆黑的皮革纹路在掌心勒出血痕,左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隆起青筋。

鞋底与碎石摩擦发出尖锐声响,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弓弦般弹射而出。

网球裹挟着刺耳的呼啸声划破空气

带起的气流将周围沙砾卷成小型龙卷。

他瞄着山田的腹部,

砰!

球体撞击山田腹部的瞬间爆开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对方球衣应声撕裂,皮肤表面浮现蛛网状的淤血。

山田像被无形巨手掐住喉咙般弓起脊背。

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瞳孔因剧痛剧烈收缩成针尖大小。脊椎骨发出令人牙酸的错位声,双腿胡乱蹬踹却始终找不到着力点。

“切腹”。

梅川使出了“处刑十三招”的第一招。

原本这个时候山田应该出局,但是球打在山田身上后反弹到梅川的右手附近区域。

“Right Saber。”

梅川在使用“处刑”的时候结合了右端韦太郎的“Right Saber”,

接下来的每个球他都会结合Right Saber”打出,

在梅川的眼中,时间仿佛变得很慢,他能清楚地看到球落下的轨迹,

对面的山田动作捂着肚子的动作竟是如此的缓慢,

梅川毫不犹豫迅速挥拍。

这次他瞄着山田弯下腰露出的的背部,一记狠狠的扣杀,

第二球裹挟着金属破空声呼啸而至。

山田刚捂住腹部,就感觉后心传来椎骨错位的脆响。他像被吊车撞击的沙袋般向前扑倒,嘴唇重重磕在碎石上,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球场龟裂的纹路里。

“枪决。”

山田瞬间感觉有一发子弹从背后贯穿了他的心脏,他的心脏似乎停跳了一秒。

梅川有个朋友叫陈三郎,外号“拼命三郎”,小时候经常打架,后来更是成为了散打运动员。

他曾经总结了一套打架经验分享给梅川:

两方打架,如果自己这方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那不要想太多,该逃跑就逃跑,该报警就报警,电影里那种一个打十个的事情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当时梅川问他:“如果实在逃不了,而且也没法报警呢?”

陈三郎说:“如果万不得己只能硬上的情况,那我只能说,

你就只揪住一群人里的一个人,最好是那个带头的 ,架起要和他拼命的架势,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但要注意不能真打死。

只要狠打一通就行了,那时你会感觉到身后一群人在你背后砸拳头,不用怕,

当你觉得一个人打够了,起身,装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当别人看到地上那个人的惨相之后,就可能产生畏惧心理,不会再打了。

当然,也许这么做最终你还是无法逃过被打的命运,但是只要对方不是要你命的情况下,他们以后绝对不敢再惹你。”

那个时候梅川和陈三郎在交流“反霸凌”经验,梅川知道陈三郎就是用这样的办法让校霸不敢再欺负他的。

梅川看得出山田是这伙高中生的头,所以一开始就瞄着山田打。

球再次反弹到梅川的右手区域,

当球还在半空的时候,

梅川凌空跃起的身影遮住阳光,球拍划出满月弧线。

球体在半空分裂出七道残影。

网球裹着泥土碎石轰然坠落,山田的惨叫声被淹没在爆裂的土浪中。

当他挣扎着要爬起时,第三球己如手术刀般精准切入锁骨凹陷处,肩关节脱臼的闷响让所有高中生同时缩起脖子,不自觉的远离山田,仿佛靠近山田就会遭遇飞来横祸。

“活埋”

第三球炸裂在底线时,山田的球拍脱手撞上铁网,发出琴弦崩断般的颤音。

梅川瞳孔骤缩——这声音多像那日钢笔被踩碎时,笔尖弹簧迸射的哀鸣......

他永远不会忘记复仇那天——

当第10个网球洞穿校霸的裤管,将他钉在仓库铁门时,梅川终于摘下了护腕。

暗紫色淤痕在少年手腕上盘踞成蛇形——这是上周被钢管抽打时,他故意用桡骨迎击留下的证据。

"该结账了。"他按下改装发球机的红色按钮,钢珠网球在膛线中旋转出死亡蜂鸣。

第一球轰在校霸两腿之间三厘米处,第二球擦着耳垂撕碎他引以为傲的耳钉,第三球精准击碎他新买的山寨劳力士。

表盘碎片飞溅中,梅川甩出那张被唾液浸透的作弊纸条:"吞下去,或者我帮你。"

校霸刚露出凶相,第西球就撞进他臼齿。

混着血水的纸团被迫下咽时,梅川己经走到钢琴旁。

他指尖抚过琴键上蟑螂卵的残壳,突然抡起球拍砸向中央C键。内置的震动传感器瞬间激活,音乐室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那些曾往他储物柜倒馊水的帮凶,此刻正被定向音波震得跪地呕吐。

"喜欢首播是吗?"梅川掏出校霸的手机,首播镜头对准他的右脸。当观看人数突破三千时,他挥拍将手机挑向半空。

最后一颗钢珠网球凌空射来,金属机身在空中炸成烟花,燃烧的零件如陨星坠落,在水泥地上烫出焦痕。

最绝的是他留在校服上的"作品"——10颗网球在校霸后背排列成斐波那契螺旋,每处淤青都精确对应人体最敏感的神经簇。

"你们不是笑我只会做题吗?"梅川踩住校霸想按报警铃的手,"

这道题叫《论如何用网球实现非致命性人体神经超载》。"

他挥拍击出三颗不同旋转的球,第一颗撞飞校霸的鞋跟,第二颗擦过尾椎引发失禁,第三颗则在裤裆处爆开血雾——那是他提前准备的染色球。

在最后离开之前,梅川用校霸的鲜血,在墙上写下月考那道几何题的标准答案......

砰!

梅川接二连三的使出“处刑”球,速度快得让对面的高中生只看见他的残影。

“铁梨花”

“哥伦比亚领带”

“水泥石皮靴”

“法奥拉里斯的公牛”

......

既然这一群高中生都喜欢霸凌别人,那就让他们体会一下被人霸凌的滋味。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山田和当初欺负自己的那个校霸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染着一头黄毛,左耳都戴着耳环。

梅川挥拍又快又狠,对山田使出一个又一个处刑球,

高中生们惊恐地看着梅川,

突然,不知是谁的球拍"当啷"掉在地上。

他们像被猛虎盯上的鹿群般挤作一团,

最前排的人拼命往后缩,后背却撞上同伴颤抖的胸膛。

山田每挨一球,十几双运动鞋就会齐刷刷后退半步,

此刻他们的脚跟己经快要踩到球场边界的铁丝网。

不知不觉中原本站满高中生的半边球场就只有山田一个人了。

"这...这是修罗场啊..."某个戴眼镜的高中生牙齿打颤,镜片蒙上白雾。

梅川每次挥拍都带着钢筋断裂般的炸响,

山田的运动服碎片混着草屑在气浪中翻飞,的皮肤上浮现出蛛网状的淤血。

“还有最后一招。”

“斩首!”

当"斩首"的暴鸣声响起时,后排两个高中生突然跪地干呕。

他们清晰看见网球擦着山田耳际飞过时,带起的风压在他太阳穴撕开三厘米的血口。

温热血珠溅在最近观战者的球鞋上,在帆布表面晕开暗红的花。

在山田膝盖砸向地面激起的扬尘里,能看到他的皮肤上交错着十三种不同形状的淤痕——螺旋状灼伤、锯齿形血口、蛛网状青紫。

试图撑地的五指抽搐着抓挠地面,在红土上犁出五道断断续续的沟壑,被汗湿的刘海黏住的眼皮下,瞳孔因神经麻痹扩散成浑浊的灰。

梅川的球拍垂在身侧,拍线还冒着缕缕白烟。

山田像被抽掉关节的人偶般侧卧在地,每次试图呼吸都会引发全身肌肉不协调的痉挛。

最致命的处刑残留在他神经系统里——每当他要昏厥时,锁骨处的电击型淤青就会释放刺痛,强迫他清醒着品尝败北的余韵。

场边锈蚀的铁丝网突然发出震动声。

三船教练不知何时咬开了新酒囊,浑浊的眼睛里映着计时器:5.83秒。

"臭小子藏得够深。"他咽下辛辣的烧酒,喉结滚动时牵扯着结痂的旧伤。

最初看到梅川时,他以为又是个来玩票的公子哥,但现在少年收拍时绷紧的背肌线条,分明是经历过地狱特训才有的倒三角形。

场边传来呕吐声,三船却咧开被烈酒浸润的嘴角。

三船大声宣布:“比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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