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究竟是谁咄咄逼人,秦瑜恼恨的看着这人,如果不是有韩琛为自已作证,自已还不知道要被别人如何看笑话。
幸好,现在班级里的人都知道秦枝棠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看她还怎么做人。
秦瑜也没想要秦枝棠的道歉,毕竟比起道歉秦枝棠不道歉对她更有利不是吗?
这样才会显得自已无辜且善良。
其他学生视线若有若无的放在秦枝棠身上,没有以往的熟悉,带着防备和鄙夷。
秦枝棠没有看任何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已的事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
中午宋时也来找秦枝棠吃饭,敏感的他发现了秦枝棠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他没问秦枝棠,而是曾秦枝棠不在的时候自已私下打听了一下便明白怎么回事。
听到她同学的话,宋时也没全信,但是秦枝棠对秦瑜的敌意从何而来让他又有些迟疑。
准备回班级,就看见孟扶危朝他走来,他步子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我喜欢她。”
宋时也下意识看过去,没料到这人居然会和自已搭话。
少年口中的她不言而喻。
“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秦枝棠不喜欢他,孟扶危眼神一冷,看向宋时也视线也不再平淡甚至带了几分杀意。
“你保护不了她,她要的你也给不起。”孟扶危似有想到什么,眼神带着淡淡的嘲讽。
这是上位者独有的优越感,孟扶危家世好,样貌好,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接手家族事务,等到高中毕业,他会直接进入集团学习。
但是孟扶危拒绝了,别人做过的事情他不做,他孟扶危要自已开辟自已的路。
他要孟扶危的名字响遍整个z国,让别人提起孟扶危不是孟家少爷,而是他真真正正的孟扶危,没有任何前缀。
两人对峙,孟扶危身上的衣服料子皆属于定制,布料质感和宋时也的完全天差地别。
但是宋时也面对孟扶危没有任何自卑自感,反而落落大方。
贫穷不是自卑的理由,宋时也从来没觉得自已没有孟扶危有钱而自惭形秽,相反,他没有的他会自已赚取。
“我不会离开她的。”
孟扶危眉间泛着丝丝冷意,微垂的睫毛撒下一片阴影,整个人带着几分阴翳。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看着走进来的孟扶危,韩琛莫名打了一个冷颤,神色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没事。”缓了缓情绪孟扶危才没有刚才的可怕。
“扶危,你今天为什么要我这样说?”韩琛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问出口。
“你说猎物是不是只有走投无路了才会寻求强者的帮助?”孟扶危目光落在门口走进来的秦枝棠身上。
穿着宽大而臃肿的校服,整个人却依旧显得苗条修长,走路时扎着的马尾偶尔甩动,娇弱而美丽。
“有可能会鱼死网破。”韩琛不知道孟扶危为什么会问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但他还是认真思考了回答。
“……”
鱼死网破,是啊还会鱼死网破,那该如何小心翼翼保护他的猎物不会鱼死网破呢?那就瞒着好了。
……
“交作业了。”学委的工作每天不是催作业就是发作业,秦枝棠很早之前就不想干这话,奈何班主任死皮赖脸硬要她做什么。
秦枝棠说完这句话班级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甚至每个人都对她态度冷淡甚至漠视。
“交作业了,下一节课上完我就要交给老师了。”秦枝棠忍着不多的耐心重复了一遍。
“我可不敢交给学委就怕作业不知不觉又回到自已座位了。”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完全没有半分留有面子的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原本静悄悄的班级顿时热闹起来。
甚至还有人嘲笑讥讽的声音。
秦枝棠脸色微微泛着苍白,手中仅有的几本作业本被她倏然收紧的手抓出褶皱,“你们……”
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反驳。
“装给谁看?你以为谁都是宋时也,能上你的当。”离秦枝棠最近的女生叫王玲,很早就不爽秦枝棠了。
她喜欢宋时也,从入学的时候就喜欢那样一个清冷的人了。
却没想到秦枝棠居然和她的男神在一起,现在好了,秦枝棠自食恶果,班级里不喜欢她的人蹭蹭往上冒。
她心头冷笑,要不了多久宋时也一定会发现秦枝棠两面三刀的面容。
她阴暗的目光看着秦枝棠,带走三分恨意。
听见这些话,秦枝棠气息不稳,险些没站住,伸出颤抖的手,将作业本扔在讲桌上,“你们爱交不交……”
声音沙哑,眼里蓄泪,却依旧坚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随后走到座位上闷着头看书。
其他人见状也没说什么了,纷纷拿出自已的作业交上去。
秦瑜看着散发着难过气息的秦枝棠,微微勾笑,想要和她斗,手段还嫩着呢。
又将目光放在孟扶危身上,少年的背影清俊好看,秦瑜贪婪的想着,第一次看见孟扶危,她就觉得这个少年应该是自已的。
他们天生一对,那是天生的磁场。
只是最近有些人,才会让她生出里胡思乱想的心思。
秦枝棠也不是那个人,她不需要杞人忧天,她是秦家大小姐,未来前途光明,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死人而担惊受怕。
最近一个星期,班级里的同学因为上次的事情,对秦枝棠的态度变得古怪起来。
还不够一切都还不够,看来得下点猛料了。
秦枝棠慢悠悠的在厕所洗着手,注意到身边来了一个人。
“院子里的海棠花还在吗?”秦枝棠没有抬头好像就是自言自语似的。
秦瑜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枝棠,声音颤抖的问,“你是谁?”
看着秦瑜那张苍白害怕的脸,秦枝棠莞尔一笑,“你猜?”
见人情绪不稳,笑意更深,“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时,我叫秦瑜,王字旁那个瑜,怎么现在还会高级介绍了?”
“不过再怎么高级的介绍,还是掩饰不了你低级恶臭的味道,在怎么包装自已,还是一个土包子。”秦枝棠压重最后的语调。
秦瑜听着那句土包子刺耳极了,在秦家的无数个夜里,秦枝棠就是这样践踏她的。
自卑者无法救赎自已,所以秦枝棠死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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