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寒被他拉进怀里也不挣扎，只乖乖坐在他腿上：“夫君同沈姑娘是如何相识的？”
“之前同大哥去沈家恰巧遇上几次。”慕清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夫人放心，我同她绝无任何瓜葛，今日能认出她来不过是因着她那脂粉味呛人。”
赵玉寒唔一声：“她一贯那般称呼你？”
“父亲成为皇商后她便这样，攀附之意太过明显。”慕清在她肩膀上蹭蹭：“不瞒夫人，我出事后她一次不曾来过，如今这般惺惺作态，定是有其他心思。”
赵玉寒点点头，轻拍他的手臂：“夫君松开罢，我去拿盏牛乳。”
“叫书芃去取便是了。”慕清将她箍得更紧些：“夫人此时生着气，若是要离我而去，我看也看不见，追又追不得，如何寻夫人踪迹？怕是要就此孤苦伶仃自渡余生。”
赵玉寒又拍他一下：“乱讲，我何时说生气了？”
“方才夫人不同我牵手，又离我那般远。”慕清声音中透着浓浓委屈：“可不就是生气了？”
赵玉寒轻笑一声：“我见那沈姑娘叫你亲热得紧，怕自已挡了她的路呢。”
“夫人！”慕清声音更委屈了：“旁的人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心里只夫人一个。夫人这般想，实在是叫我伤心。”
赵玉寒知道他有演戏成分在，却仍听不得他这委屈语气，只好回抱住他：“是我的不是，日后我再不这样了，夫君大人大量，饶我一次可好？”
慕清将头埋在她脖颈里：“夫人可要补偿我。”
“夫君要何补偿？”赵玉寒一边拍他的背一边笑眯眯地问。
“要……”慕清思索片刻：“要夫人日日念书给我听。”
赵玉寒毫不犹豫：“好。可还有其他的？”
“有。”慕清撒娇一般：“要夫人只为我洗手做汤羹，只为我念书，只为我做针线，只为我……”
赵玉寒一一应了，在他耳边轻声重复：“只为你洗手做汤羹，只为你念书，只为你做针线……”
只为你，一切都只为你。
书芃端了牛乳回来，慕清仍然不肯放手，赵玉寒索性喂他一起喝。
夫妻二人同饮一盏牛乳后，慕清终于松开她：“今日无宵禁，左右时间还早，夫人可要再去逛逛？”
赵玉寒奇怪地看着他：“夫君就不怕再遇上……扫兴之人？”
慕清笑笑：“沈家是景行兄当家。”
赵玉寒不解：“景行兄？”
慕清嗯一声：“沈兄单名行，字景行。”
赵玉寒了然，突然起了坏心，神神秘秘问道：“那沈姑娘小字是什么？”
“与我何干。”慕清微微偏头：“夫人如此问是何意？”
“好奇罢了。”赵玉寒干笑两声，帮慕清按摩起膝盖来。
“夫人这般诱而执之，”慕清小腿轻轻踢蹬两下：“真个促狭。”
赵玉寒轻轻揉捏他的小腿：“确实不及夫君大度。”
“夫人惯会哄我。”慕清伸出手来试探几下，最终轻轻摸摸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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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内心小剧场：起风了，沈念的产业该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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