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转身要逃，却被赵明辉长臂一揽，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她挣扎着推搡，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却抵不过男人禁锢的力量。
赵明辉滚烫的唇压下来时，她尝到咸涩的眼泪，耳边是他压抑的低语：“林桐，你逃不掉的......”
赵明辉的手臂如铁箍般圈住林桐，指尖在她羊绒大衣的羊绒纹理间。他凑到她耳边，吐字带着滚烫的温度：“跟我2年，一年五十万，两年就是一百万。”
说话间，他抓住林桐的下巴，让她把脸朝向放钱的茶几：“你要的一切，这些钱都能解决。”
林桐别过脸，喉结动了动：“就算有钱，两年时间，一旦被发现......”
“我只在县里待两年，”赵明辉打断她，语气笃定，“两年后就调回市里。到时候换个圈子，没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他的手指抚过她紧绷的下颌，声音愈发温柔，“这两年，你还是程医生贤惠的妻子，白天上班，晚上陪女儿。而我，不过是偶尔出现的‘伙伴’。”
“你觉得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你忘记程默上次……”林桐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赵明辉轻笑一声，将她抵在墙上，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桐桐，你比谁都清楚，只要我们小心，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程默远在兰亭镇，他连自己家里的事都顾不上，还能管得了你？”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诱惑，“而且，等我调回市里，还能给你和程宝更多。”
林桐的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中不断闪过程宝渴望的眼神、程默疲惫的笑脸。赵明辉趁机从口袋掏出一根金条塞进她手里，金条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想想程宝，”他在她耳边低语，“她值得更好的未来。”
林桐的目光再次扫过茶几上敞口的塑料袋，一沓沓整齐捆扎的百元钞，红白相间的水印在室内光线中泛着冷硬的光泽。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喜欢吗？”赵明辉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子，指尖划过塑料袋边缘，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五十万，足够给程宝报最好的补习班，也够你换辆新车。”
林桐踉跄着后退半步，意识里她的理性知道不可以，但是她心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想起来
“你疯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中带着愤怒，“用这些钱来侮辱我？”
赵明辉却轻笑出声，抽出一沓钞票抛向空中。纸币纷纷扬扬落在林桐肩头，有几张粘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这不是侮辱，是诚意。”他逼近一步，皮鞋碾过地上的钞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愿意，这些都只是开始。”
林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猛地挥开肩头的纸币，那些钞票如雪片般散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我不会要你的钱！”她转身去抓门把手，却被赵明辉长臂一拦，整个人被抵在门上。
赵明辉滚烫的唇压下来时，林桐尝到咸涩的眼泪。她拼命挣扎，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发梢被扯得生疼。赵明辉终于松开她，却仍用手臂圈住她，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
“林桐，看看这些钱。”赵明辉的声音沙哑，手指划过她泛红的唇，又指向满地的钞票。
“程默能给你的，只是一个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在卫生院拼死拼活，一个月的工资够买钢琴吗？够程宝读国际学校吗？”
林桐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我们不需要那些。”
“你当然需要。”赵明辉轻笑，抓起一沓钞票塞进她手里，纸币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
“程宝想要的钢琴，你舍不得买的名牌包，还有这场婚姻永远给不了你的——真正的安全感。”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可以给你一切，只要你像从前那样陪在我身边。”
“从前是我错了！”林桐突然崩溃般大喊，将钞票狠狠摔在地上，“现在我有家庭，有程宝，还有……”
“还有什么？”赵明辉打断她，将她的下巴扳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一个随时可能被派去乡下流放的丈夫？一个连妻子的眼泪都擦不到的男人？”他的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林桐，我比他更懂你想要什么。”
林桐的身体渐渐不再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赵明辉趁机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放得更柔：“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这些钱，只是开始。”
赵明辉滚烫的手掌托住林桐后颈，再度俯身时，她闻到他领口混着烟草与皮革的气息。指尖抵在他胸口的动作虚浮无力，像是要推开，又像是在试探彼此的距离。他的唇擦过她颤抖的睫毛，轻声说：“别再骗自己了。”
这句话像根细针刺破最后一道防线。林桐喉咙发紧，想起上周独自带程宝去医院的深夜，想起程默视频里永远模糊的背景音，想起那些被消毒水浸透的早安晚安。赵明辉的吻落下时，她象征性地偏过头，却被他温柔却强势地扳正，带着掠夺意味的亲吻让她膝盖发软。
她的手从推拒转为揪紧他西装的下摆，指甲深深陷进昂贵的面料里。赵明辉察觉到她的动摇，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
林桐慌乱地抓紧他的衣领，耳侧传来他加快的心跳声，混着自己紊乱的呼吸。通往卧室的短短几步路，瓷砖地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摇晃着，像极了她此刻摇摇欲坠的理智。
从那间江景房逃出来时，林桐的高跟鞋在楼道里敲出凌乱的节奏。她抓着门把手的手还在发抖，包里的手机不断震动——是母亲发来消息，问她什么时候接程宝。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脖颈处淡淡的红痕，慌忙扯了扯丝巾遮掩，却遮不住眼底未散的。
推开父母家的门，程宝举着蜡笔画扑过来：“妈妈快看！我画了全家福！”画纸上三个小人手拉手，中间那个戴着口罩，歪歪扭扭写着“爸爸”。
林桐喉咙发紧，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鼻腔里还残留着赵明辉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程宝发间的奶香味，让她一阵眩晕。
“怎么出这么多汗？”母亲递来毛巾，狐疑地看着她通红的脸。
林桐强撑着笑：“路上堵车，急的。”
她不敢多停留，随便敷衍两句便带着程宝离开，怀里的女儿还在叽叽喳喳说着幼儿园的趣事，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回到家，程宝刚被哄睡，林桐就冲进浴室。热水开到最大，蒸汽瞬间模糊了镜面。
她用搓澡巾拼命擦拭皮肤，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赵明辉亲吻过的每一寸，首到皮肤泛起红血丝，热水混着眼泪流进下水道。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她瘫坐在浴缸里，望着天花板出神。
手机屏幕在洗手台亮起，是程默发来的消息：“今天收到宝的画了，等我回去带你们去游乐园。”
林桐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窗外夜色深沉，她怀着一丝侥幸想：兰亭镇那么远，程默忙着救人，不会知道的……不会的。
林桐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只要做过了，就都会留下痕迹的。即使她刚刚拼命的洗澡，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在洗衣机里面洗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她不会想到内衣内裤上的3-硝基邻苯二甲酰肼只有通过酒精才能彻底洗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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