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力将书架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本与运用灵气相关的书。
事实上,除了那本《修仙入门》,再没有一本和修仙沾点关系的书。
几声鸡鸣过后,天色逐渐泛白。
一夜未眠,丁大力却不觉得有多疲累。
这也许就是修仙给他带来的好处吧。
他推开屋门,走至灶台边,准备熬点小米粥,等三爷起床,爷俩吃上一口热乎饭。
他伸手舀水,发现水缸己见了底。
趁着三爷还没睡醒,丁大力毫不遮掩地取出白瓷瓶,往锅里倒上了一些灵水。
往锅里添好小米,灶里引上火,丁大力就拎着两只木桶出门打水。
天刚亮,河边还没什么人。
丁大力寻了一处冰层较薄的冰窟窿,首接用木桶敲开了上面的浮冰。
他调动丹田灵气,运转至手臂处。
而后,他很是轻松的接了一桶水。
装满水的水桶在他手中很轻盈的,就像是捏着一根羽毛。
根据书中描述,自己现在应该是炼气期一层,身体素质较先前会有显著提升。
正是因此,他才特意拎了两只木桶出门,也是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力气。
丁大力将另一个水桶也接满水,他左右手各提一桶水,如若无物般往家里走。
先前,自己拎一桶水都十分费劲,现在一只手提一桶水,都感觉轻飘飘的。
丁大力觉得自己单手拎十桶水也没问题。
还是修仙好啊,有这把子力气,去扛大包,这辈子也能混个温饱。
丁大力又往返了一趟,把水缸接满。
此时旭日东升,天光大亮。
瞎三爷打着哈欠出了屋,正看到丁大力在锅台边忙活。
一旁的水缸边湿漉漉的,定然也是一早去打了水。
看着丁大力那略显单薄的背影,瞎三爷忍不住心疼。
他和大力说了很多遍,少干点活儿,多睡一会儿。
奈何,这孩儿太犟了,根本就不听自己的。
“三爷,您醒了。
我给您打盆水,洗过脸,咱们吃饭。”
丁大力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瞎三爷看着那张和煦的笑脸,觉得日子都有奔头了。
“哎。”
他回应了一声。
瞎三爷洗完脸,丁大力己经将饭菜端上了桌。
小米粥,白面膜,还有一碟腌萝卜。
瞎三爷心头涌上暖意。
眼下,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许是心情好的缘故,瞎三爷觉得小米粥都格外的香甜。
吃过早饭,丁大力和瞎三爷说了一声,便拿着斧子出了门,上山砍柴。
寒冬时节,山上光秃秃的。
这个季节砍柴不宜走得太深。
万一碰上觅不着食饿急眼的猛兽,必是凶多吉少。
丁大力明知这一点,却还是特意走深了些。
越往深处走,人迹越罕至,也就越方便他修炼。
他找了块干净石头,盘腿坐下,凝神运转引气诀。
每运转一次,丹田内的灵气便浑厚一丝。
这山中是好地方,不仅没人打扰,灵气也比外面浓郁些许。
约莫修炼了两个时辰,丁大力站起身来,是时候下山去给三爷做饭了。
他找到一棵枯死的小树,三两下便将其伐了,捆扎好。
丁大力正准备扛着柴下山,却忽然听见远处“簌簌”声响,像是有野兽冲着自己这方向来了。
虽隔得很远,自己却听得真切。
丁大力不惧反喜。
以自己目前的实力,他有把握对付一只野兽。
这一趟来得值,还能捞着肉吃。
半刻钟后,一头野猪出现在丁大力视线中,由远及近,狂奔而来。
那野猪獠牙外翻,像是两柄森寒的弯刀。
它的身上粘着一层松脂和枝叶的混合物,如是穿着铠甲一般。
饶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看到这突然窜出的野猪,也会忍不住胆寒。
丁大力却是不慌不忙的摘下腰间的斧子,将其握在手中。
随即,他运转体内灵气,拉开架势,静待野猪靠近。
奔跑的野猪就如同一阵黑色飓风,转瞬便来到了丁大力身前。
野猪瞳孔中充斥着暴戾,它完全没将这个拦路的半大孩子看在眼里。
丁大力手起斧落。
刹那之间,野猪被一分为二。
鲜血内脏流了满地。
丁大力暗道一声“可惜”,那些碎掉的肠子脏器都浪费了。
不过能白捡两大扇猪肉,他倒是也知足了。
丁大力又拿出一根麻绳,将两半野猪肉捆在一起。
随即,他扛起柴,拎着野猪肉便往山下走。
刚走出没几步,他又听见了动静。
正来自他的前方,也就是刚才野猪跑来的方向。
这次是一队人匆忙的脚步声。
丁大力本不想与前面那队人相遇,可下山只有这一条道,根本就避不开。
不多时,双方相遇。
也是巧了,对面的不是旁人,是村里的猎队。
为首的是村长丁玉书。
丁富贵和儿子丁有义也在队伍里。
猎队的人看见丁大力也是一愣。
他们的视线全都落在那两半野猪肉上。
那些肉目测有一百多斤,丁大力一个孩子竟能单手轻松拎起。
丁大力也察觉到了那些人的目光,赶紧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丁富贵父子瞧见丁大力,眼神立时变得凶狠。
“村长,那小畜生手里的野猪好像就是我们先前追的那头。”
丁富贵凑到村长耳边说道。
村长仔细观察了一下野猪的獠牙,证实了丁富贵的说法。
“大力啊,你手里的野猪肉是哪儿来的呀?”
丁大力现在耳力极佳,大伯丁富贵和村长说的话,他也清楚的听到了。
难怪那野猪跑得匆忙,原来是猎队的人在后面追赶。
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丁大力拍拍腰间的斧头,回答村长的问话。
“我刚才正在砍柴,突然瞧见一头野猪向我冲了过来。
我只好举起斧子防卫。
没想到,那野猪首接撞在了斧刃上,我就顺势劈了下去。”
听见丁大力的话,猎队中不少人发出质疑的声音。
能扛住野猪巨大的冲击力,并将其从中劈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半大孩子能做到的。
猎队中有些好眼力的,仔细观察了野猪肉上的切口,整齐利落,唯有一斧劈开,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丁有义满脸嘲讽,站了出来。
“堂弟啊,你这满嘴胡诌的本事是跟瞎三爷学的吗?
一斧子劈开一头野猪,真是张口就来啊。
铁牛都不一定能做到,你一个毛头小子就行了?”
丁铁牛是猎队中那名黑塔般的壮汉。
他是村长的儿子,也是丁家村力气最大的人,能拉开两百斤的弓。
丁铁牛一言不发。
他确实没把握只一斧子便将一头奔跑的野猪劈成两半。
丁大力脸色阴沉,低声道:“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丁有义往常欺负丁大力欺负惯了,被丁大力如此对待,他自是气得不轻。
“狗日的丁大力,不要以为有瞎三爷给你撑腰,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这野猪是我们猎队先发现的,就该归我们猎队。
将野猪肉放下,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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