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U19 青年队主教练的任命

告别赛的余热尚未散去，顾晗便被一纸调令召回篮协。会议室的白炽灯将红头文件照得发亮，“任命顾晗同志为中国 U19 国家青年篮球队主教练” 的黑体字下，盖着鲜红的公章。篮协主席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茶渍在文件边缘晕开：“你退役那天说要传承，现在，该把你的‘神之领域’传给下一代了。”

消息一经公布，舆论场再次沸腾。微博热搜 “顾晗 最年轻国字号主帅” 瞬间登顶，虎扑论坛炸开了锅。有人截取他昔日比赛中 “橡胶机关枪” 式进攻的动图：“让球员学这些超现实技能？中国篮球要变动漫大赛了！” 也有球迷翻出他在告别赛上的发言，力挺道：“除了他，谁能让中国篮球在世界舞台发光？”

首堂训练课，顾晗站在训练馆中央，目光扫过二十三个青涩面孔。周阳己破格提拔为助教，此刻正紧张地调试着 “神之领域” 监测系统。“我不教你们怎么赢比赛，” 顾晗扯下训练服，露出布满旧伤的肩膀，“我教你们怎么成为自己的神。” 他抬手示意，大屏幕立刻播放起乔丹、科比的经典比赛片段，“看到了吗？这些传奇不是生来无敌，他们只是比对手更偏执、更疯狂。”

天才后卫林宇凡却在人群中撇嘴。作为全美高中联赛得分王，他刚拒绝了 NCAA 名校的邀约，此刻正把玩着限量版球鞋：“顾指导，您那些‘龟派气功’在国际赛场真能行吗？” 顾晗没接话，突然启动 “千鸟锐枪” 突破，在禁区内以反人类的角度拉杆上篮。篮球入网的瞬间，训练馆里只剩粗重的呼吸声。

执教困境远超想象。传统教练组与顾晗的训练理念冲突不断，老派助教拿着战术板拍桌：“让球员在场上用动漫技能？这是胡闹！” 商业代言的诱惑也接踵而至，某游戏公司开出天价，想让他以主教练身份参与开发 “虚拟国青队”。更棘手的是，U19 亚青赛预选赛名单公布后，三名主力球员因伤病退赛，替补席上全是从未打过国际赛事的新人。

深夜的办公室，顾晗对着球员资料揉太阳穴。林薇推门而入，将新泡的枸杞茶换成了黑咖啡：“我联系了康复专家，明天就能到队。” 她指着电脑上的战术模拟图，“不如试试让林宇凡打控卫，用他的速度配合‘幻影射篮’战术？” 顾晗抬头，看见她新染的黑发下，仍有几缕银丝倔强地钻出来。

首战对阵日本队前夜，顾晗把全队召集到放映室。屏幕上不是对手的比赛录像，而是他们各自入队时的采访视频。17 岁的中锋张昊在镜头前说：“我想成为像顾指导那样的传奇。” 画面切到林宇凡，少年擦着汗咧嘴笑：“总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记住我的名字。” 顾晗关掉投影仪，黑暗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明天，让他们记住你们所有人的名字。”

比赛当天，五棵松体育馆再次座无虚席。当林宇凡用 “幻影射篮” 投进压哨三分，全场爆发出的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顾晗在场边握紧拳头，手腕上的 “神之领域” 系统罕见地自主发光 —— 这是他退役后，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篮球心跳。赛后更衣室里，年轻队员们举着印有 “新神诞生” 字样的队服向他涌来，顾晗看着他们眼里的光，突然明白：传承不是复制，而是点燃更多人心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