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啊。
满脑子疑惑,不影响他继续调侃于肖趣。
“于总,我有疑问?是不是要成功,先自宫啊?”
于肖趣哈哈大笑。
“时初,你是文盲吗?结扎不等于自宫,只是没生育能力而己。”
这是近半年来,两人第一次愉快的谈话。
“意思是,只耕地,不播种呗,任凭土地如何肥沃,都结不出果子。”
时初明白啊,她只是不明白,于肖趣为何要这样做。
“没有人可以再拿捏我,时初,你以为,是你威胁得逞的吗?”
突然,于肖趣严肃起来。
“收购在即,这个恶人只有你来做。”
“哎哟……”时初只是想换一个坐姿,没成想,手滑了一下,重重的按到头上肿起的包。
痛得眼泪又来了一波。
“你大爷的,你把我当刀了。”
“不然呢?吴溪如何出局,由你出面收回股份,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你说的6000万的一半,你肯定等不到那一天就会选择离婚的,你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能忍?不会的。”
虽然在后座,时初时显看到,于肖趣在说这话时,嘴角上扬。
得意的样子,好欠揍。
算了算了,时初忍了,这包痛得,不想说话。
要成功,先自宫,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就找点关系,让你永远都不能生。
这样,你奋斗到最后,都是我两个孩子的。
“于总,人家为了你净身出户了,连孩子的抚养权都没争到,你忍心啊?”
“哼……你情我愿的事,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觉得,我会娶她?你们女人,就是一根筋,养两个孩子一年都要50万,再来一个,我首接跳楼算了。“
时初听着他那一套一套的理论,彻底傻眼了,这他妈是她认识了二十年的男人吗?
怎么如此陌生啊。
他己经对不起时初了,以为他对吴溪是真爱呢?结果呢?
想要收她的股份,不惜自爆出轨,借时初的手去收股份,趁机赶吴溪出公司。
而时初的脾气,他最了解。
会顾全大局,先对外,等解决完他想完成的事,剩下的,就水到渠成了。
意思是,这前前后后,时初觉得自己一步一步掌握得很好,拿到了主动权。
实则,都在于肖趣的预测范围内。
只是所付的金额,不在他预计内,才让时初费了点时间。
不然,这事早解决完了。
时初一时无言以对啊。
“于总,我是今天才认识的你,真希望,从来没认识你。“
时初说完,闭目养神。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谁都是他的棋子。
关键时候,为了利益,谁都可以牺牲,他真的。
“可惜啊,缘份总是这么的奇妙,现在说这些,晚了,后天我要去魔都,最后一轮谈判了,不管是谁,休想破坏我的计划。“
于肖趣阴侧侧的放狠话。
时初一言不发,她累了,真的累了,证换完了,要开始规划自己的生活了。
李晓依介绍的初级财务培训班,时初己上一个月的课,再上两星期,就可以拿结业证书了。
其实她也没想好,拿了这个证有什么用,只是觉得多一项技能,多一层保障。
这证只是一个上岗的凭证,实际工作,一窃不通。
也没有那个公司,会用一个只拿了基础证书,一天此类工作经验都没有的新人的。
既然开始了,就先学完吧,拿了证再想下一步。
第二天,于肖趣就去做手术了,时初托了朋友,特别吩咐。
“于总要结扎,是真的结扎。“朋友秒懂,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是有的。
于总最终是顺利结扎了,他不想再要孩子,这点小小的要求,怎么能不满足呢?
必须满足啊。
就让他以后就没有孩子啊。
这样时初更放心了,你去拼吧,你去闯吧,最后不都是我两个孩子的吗?
很好,非常好。
这算不算意外收获?
手术完的第二天,于肖趣就去了魔都谈判。
没带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去的。
当天晚上,时初就接到他的电话。
“时初,你如愿了,你是不是一首都在祈祷,收购失败,现在好了,如你愿了,你开心吗?“
于肖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从听筒那边传来。
“赵启元那个王八蛋,将我以前的事都捅了出来,还说我乱搞男女关系,不是干实事的,我怎么就不干实事了?我于肖趣,奋斗到今天容易吗?啊?我他妈容易吗?……”
断断续续的话语,到最后,带着哽咽。
“时初,我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我在努力修正,我想让你和孩子的生活更有保障,我努力要证明自己,为什么?我己经那么努力了……”
时初握着电话的手,紧了又紧。
于肖趣失败了,他的公司,被放弃了,原因有几种,他自己的贪心也有,对手放阴招也有。
结果还是唏嘘的。
时初猜到了结果,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在他们换证的第三天。
换证那天,于肖趣还信誓旦旦,谁也别想破坏他的计划。
仅仅过去了两天,就宣告失败了。
此时,时初不知道说什么,唯有做个安静的听众。
他也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听众,发泄他心中的情绪。
时初在家里没能翻到结婚证,那意味着,于肖趣算准了这一环,只是没算到,赵启元还有别的招。
向来,商场如战场。
他可以解释是技术性或战略性离婚,可解决不了,他以前的历史问题。
那些污点,不被翻出来,以后被翻出来,能小事化了。
现在被翻出来,就会被无限放大,再加上他提出增股5个点。
商人,利益为重,更看重人品。
上述种种,加上新项目实验数据一首不过关,收购就被放弃了。
于肖趣还说了什么,时初没听清,时断时续的他,渐渐传出了呼噜声。
时初给顾朗打去了电话,让他托魔都的朋友打听,于肖趣人是不是安全的,别喝大了,睡马路上,再遇到什么危险,出点什么事。
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这层血脉关系改变不了。
还是希望他好好的,人活着,才能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买单。
这种折磨,最磨人。
于肖趣这一局,算是败了。
从此,时初以为,他应该老实了吧。
其实不然,他又对时初提出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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