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笑着说:“但是我们帮助秦姐家,隔三差五吃上肉,每个孩子都有新衣服了。这是我们充分发扬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雷锋精神。”
何雨柱哈哈大笑,他觉得何雨水说的太一本正经了。他举起杯说:“为我们当代的活雷锋干杯。”
吃饱喝足,浑身都是暖洋洋的。何雨柱安排何雨水去刷锅洗碗,毕竟按照剧情走势,她过几个月就要嫁人了,这些家务活,她还是要学着去做的。
吃好晚饭,何雨柱觉得好像少了一点什么。院子里面突然发出一身尖锐的声音:“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鸡啊?”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这个家伙今天终于回来了,而西合院的全员大会也即将上演。以往的剧情是何雨柱带了半只鸡回来熬汤,最后承担了所有的一切。今天他可是当着大家的面熬了一锅的玉米面粥,吃的那也是和大家一样的窝窝头。而且,也没有人闻到什么烧鸡的味道。
吵了一会儿,终于院子里面有个人用棒子敲着脸盆挨家挨户的通知,开会了开会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从家里搬了一张凳子也出去开会了。
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刘海中和闫福贵,他们在八仙桌边坐好,一人手里一个搪瓷缸子,这是领导开会的专配,他们也是有样学样。
刘海中,胖乎乎的一个老头,属于段工大师傅,在厂里也有许多的徒弟,但是还真不是什么领导,所以,特别喜欢在大院里面当领导的感觉。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道:“嗯,这个,这个,开会了。好,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紧急而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商量了一下以后,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召开咱们西合院的全员大会,我看各家各户都到的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进入正题,下面有请咱们西合院的一大爷讲话,大家欢迎。”
何雨柱跟着拍了两下手以后,坐在中间位置的易中海开始讲话了,他也是打着官腔:“嗯,这个事情也是很突然,晚上许大茂过来找我,说是他们家养的老母鸡有一只不见了,怀疑是被人偷走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这个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而且昨天看样子秦淮茹也是去了易中海家里的,他也是肯定知道是棒梗偷的了 那还搞这些弯弯绕干什么呢。
易中海说:“咱们西合院己经连续几年被评为红旗西合院,外面人说起南锣鼓巷95号大院,那谁还不是竖起一个大拇指,咱们老少爷们出门在外,脸上也有光彩。今天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真的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真的。”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一只鸡,谁没有吃过,谁没有见过,不稀奇。但是,偷人家鸡,这种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放谁身上都会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许大茂在下面拱手道:“一大爷就是英明。”
这种哗众取宠的恭维,易中海很受用,他用手压了压空气,像大领导一样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现在是新时代了,大家不会将一个人一棍子打死,只要他站出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勇敢的承认错误,我这里保证,大家都不会怪罪于他。”
邻居们也都说:“是的是的,是谁做的,敢作敢当才是好汉。”
许大茂急得站起来说:“那也是要赔我一只鸡的。”
易中海笑着说:“这是当然,我们管事大爷处理事情的原则就是公平。”
底下,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到底是谁呢。”
易中海笑着大声问:“柱子,你有没有看到过许大茂家里的鸡。”
何雨柱心里冷冷的笑了笑,啥意思,这是要硬让自己承认了。他在后面大声回答道:“一大爷,许大茂家鸡是肥是瘦,是公是母,我完全不知道啊。”
易中海笑着说:“那你说说看,会是谁不声不响的拿了许大茂家的鸡?”
许大茂在底下急着喊道:“不是拿是偷!”
何雨柱说:“一大爷,你这个事情还真没有问对人,这两天我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院子里面的事情,问我等于问您自己。”
易中海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我以为你们厨子杀鸡宰鹅的手脚利索,才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家的鸡给拿走。哪知道,你也不知道啊。”
何雨柱腾地站起来,怒声质问道:“一大爷,你这句话说的明显有怀疑我就是那个偷鸡贼的意思啊。”
易中海用手指点点何雨柱,还跟两位管事大爷笑着说:“这个柱子,脾气还是这么爆。”他对着何雨柱说:“如果是你拿的,那就大大方方承认,顺便赔许大茂两块钱,这事就结了。”
“不行!”何雨柱与许大茂异口同声的说。
“不行啊,一大爷”许大茂抢先说:“我家那个可是能下蛋的大母鸡,两块钱那是肯定不行的,至少得要五块钱。”
何雨柱站起来说:“三百六十行,做哪一行都是为人民服务,独独这个贼的名头,我是背不起。一大爷,您圣明,还是别在这里乱点鸳鸯谱了吧。与其在我们上班的人里面瞎搅和,不如问问在家里的大爷大妈,有谁去过许大茂家的后院了。”
轧钢厂的工人都说:“柱子说得对,我们这些上班的白天出不来,晚上回来了也是一大院子的人想拿也没机会去拿。”
易中海笑着说:“那白天有谁去过许大茂家吗?谁见着了。”
几个大妈在下面嘀嘀咕咕的说:“好像看到棒梗在后院转悠过半天。”
易中海笑着说:“棒梗,那还是一个孩子。”
许大茂急着说:“不管孩子还是大人 把他叫过来问一问不就行了。”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说:“我们家棒梗可不会看上你家那只鸡,我们家想吃会自己买。”
许大茂那张马脸又拉长了几分笑着说:“你们家会买,还不是别人送的。”
说完,他看了何雨柱几眼。
何雨柱也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刮子,什么时代,自己都没有吃过几顿饱饭,就大鱼大肉的去伺候别人,这哪里是学雷锋做好事啊,这分明就是少根筋缺心眼啊。
人群中有人说:“那就叫孩子出来,大家三头六面,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易中海对秦淮茹点点头,秦淮茹只好回家把棒梗给叫了出来。棒梗一副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的样子,双手插兜。
易中海和颜悦色的问他:“棒梗,昨天下午有人说看到你在许大茂他们家转过一阵子。”
棒梗说:“没有的事,昨天我在院子里面打鸟,根本没有去过什么许大茂家。”
人群中当时就有声音:“那你打鸟在后院转悠什么?”
棒梗说:“我在盯着鸟看啊,哪里知道是在后院还是前院。”
贾张氏也说:“我孙子说的对,他一个孩子,喜欢捉鸟,这也有错吗?哪个男孩子不玩弹弓打麻雀的。”
许大茂就问了:“那你捉了几只鸟啊?”
棒梗说:“没有”
许大茂笑着说:“那你衣服上面怎么有几根鸡毛”。当然,这是许大茂在诈他。
棒梗果然慌了,翻着衣服说:“哪有哪有啊”
本来是没有的,可是就在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在抖弄自己的衣服时,还真的有几根羽毛从衣服里面掉了出来。
许大茂捡起羽毛一看,当时就认出来了,这些就是自己家那只丢了的母鸡的羽毛。
许大茂把这几根鸡毛拿给三位管事大爷:“三位大爷,这真的是我家芦花鸡的羽毛啊。这事情,那就是明摆着的就是棒梗这小子干的。”
易中海露出为难的表情说:“他还是一个孩子。”
许大茂不乐意了说:“一大爷,孩子不懂事,大人不能不懂事。您三位管事大爷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二大爷说:“要么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这事情传出去了,对于我们西合院的名声也不是太好。”
易中海说:“要么还是赔钱吧。”
许大茂说:“三位大爷,我可真的是看在您三位的面子上给的机会。还是那句话,五块钱,我就当卖了这只鸡”。
贾张氏跳起来说:“什么?五块钱。天杀的许大茂,你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真的是不想活了,老贾啊,你死的好早啊,有时间你回来看看吧,把许大茂这个畜牲给带走吧。”
易中海看着这个贾张氏闹腾的样子也是皱皱眉,他对着何雨柱说:“柱子,要不你帮帮你秦姐。”
秦淮茹也站起来,对着何雨柱鞠了一躬说:“柱子,你就帮帮姐姐吧,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有用,买不起一只鸡,让孩子跟着吃苦受罪。”
何雨柱站起来,也对着秦淮茹鞠了一躬说:“贾家嫂子,真的对不住了,我也是没钱了,这个月月头您借走了二十块,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抛去了吃吃喝喝,真的剩不下几个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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