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平聊完的那天晚上,温殊再次进入病院。
经过上次尝试【一念神魔】失败的打击后,温殊不敢轻易尝试了。她练习了几次其他的禁墟,就闲在椅子上没事干了。
“好~无~聊~啊~~”
人闲的时候干什么都会挑刺,比如温殊现在就觉得这个椅子硬的要死,硌得屁股疼。
“这个破病房除了一把椅子就只剩墙和墙了,要是有床就好了……”温殊喃喃自语,脑子里想着病房的窗户旁边的角落出现一张应景的病床。
下一刻,温殊的身后出现重物落地的声响,顿时灰尘西起,她被吓了一跳,肩膀猛地收缩。
温殊回头,一张病房莫名出现在窗户旁边的角落,与她先前想象的别无二致。
温殊:?
“莫非这病院还能懂听人说话,说变就变?”
温殊挠挠头也没多想,倒头就躺在了病床上。
病床躺上去还挺软的,反正怎样也比学校的木床好。
温殊躺了一会,目光瞟到了房门,她陡然想出去看看。
“但我记得病房门在由林七夜开启之前,好像是不能打开的。”温殊猛地起身坐在床上,她就这么坐着,盯着那门看了许久。
久到如果在那里的是个人的话,都要不安地冒汗了。
可那扇门却纹丝不动,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凝视。温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想要试试。
温殊缓缓站起身,朝着那扇门走去。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跳得更快一些。当她站在门前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门把手。她用力转动,门竟然真的微微动了一下。温殊心中大喜,加大了力气。
随着一阵轻微的嘎吱声,门缓缓打开了。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温殊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好奇又紧张地打量着西周。
透过走廊的窗户,温殊看见外面是偏向庭院风的花园,借着走廊的微光她仔细观察着花园,花园中心有个喷水池,道路两旁皆是些花草树木,可能是因为无人打理吧,看着有点杂草丛生。
绿化还挺好。
听着喷水池“哗啦啦”的水流声,温殊继续往走廊深处走。
病房的门牌不是什么000、001,而是按照对应神明的图案来的。
希腊、英格兰、北欧、大夏、苏美尔,还有……
噢,克苏鲁。
“6号病房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奈特?”
温殊沉思半晌,毕竟她还没看完全文,只是从网络上知道些半真半假的小说情节,但……
她灵光一闪,想到:“噢!黑色癞皮狗!”
“克苏鲁好像是坏蛋来着……”
接着两周,温殊来到病院不是在练习禁墟,就是尝试开其他病房门。
倪克斯的神志还是不太清醒,抱着个花瓶,念着“我的孩子”,有时还会冲过来抱着温殊念叨着。
没发……咳梅林的话,则是给温殊表演个变形魔法,又拉着温殊探讨世界的真相,最终又发病变成了只粉红海星,喊着:“海绵宝宝,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每到这时,温殊不语,只是默默关上了房门离开。
不过,梅林好像没料到温殊的出现,神神叨叨念着什么,温殊也不知道,只当是他发病并没有过多在意。
而对于梅林对自己感到意外这事,温殊也只是以自己毕竟是穿越为由,将其抛之脑后。
而3号病房,有时温殊白天来见到的是布拉基,有时晚上来见到的是伊登。
布拉基呢?则是优雅的介绍自己,拉着温殊听他弹曲。出于礼貌,温殊只得坐下听着,但是打不过就加入,她变出钢琴与布拉基合奏。
温殊小时候学过,多少还是有些功底在身的,虽然很烂。
但布拉基还是眼睛亮亮的,说温殊是他在这里的知己。
毕竟在这里跟布拉基接触的除了伊登(but 他还不知道),也只有温殊了。
不过,温殊大部分见到的都是伊登,毕竟她只有晚上有点时间来病院。
午睡可是很重要的。
布拉基……不,穿成女装的布拉基也就是伊登,介绍着自己。
“我叫伊登。”
温殊从伊登这里知道了前因后果。有时晚上来,温殊也会帮伊登画眉、涂口红什么的。两人一起聊着小女生的家常,不过大部分都是伊登说起自己之前与布拉基的故事,自己常常作着倾听者。
伊登是个很温柔的女生,有时讲着讲着还会面露娇羞,这时温殊也总是会打趣她。
4号病房的孙悟空则是闭着眼打坐,无论温殊怎么叫他都不理,叫多了,他嫌烦一个暴力的威压就将温殊轰了出去,还礼貌的关上了房门。
温殊也不自讨没趣,有了这一两次也不再找他。
5号病房——吉尔伽美什。
温殊只是刚开门探出脑袋,端坐在椅子上的吉尔伽美什就叫她跪下,她也没说话,“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OK,债见哥们。
6号病房,一个身穿白衣带着圣光的老人向温殊微笑,“你做的很好,孩子。”
如果网络上说的是对的,那这老人绝对不是耶兰得。
耶兰得,NO!黑色癞皮狗,YES!
想清楚这点后,温殊就开始了对黑色癞皮狗的暴打。趁其不备一拳打上去,接着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时不时还踢上两脚。
可当第二天再见时,他身上的伤却消失不见。
这也导致温殊的日常变成了白天打三舅土菜馆打工,周平老师教剑术,自己偷偷练剑,看不惯自己画个“红花花”,睡前进病院,练习禁墟,跟伊登聊天,有时找梅林探讨世界真相(看他发病),或者看看倪克斯抱花瓶,最后暴打黑色癞皮狗,安心睡觉。
不过这黑色癞皮狗披着老人的皮让温殊暴打,这多少令温殊有些愧疚,但一想到他是个贱贱的坏蛋,随便还可以找借口给自己两刀,温殊又没那么愧疚。
毕竟我己经赎罪了怕什么。
“不过这算是暴打病友?”温殊沉思片刻后,无所谓道:“管他呢,反正现在还没有院长。”
渐渐地,这三点一线让温殊习惯、适应。
有时加百列会趁没有人的时候冒出来,但他看着很虚弱,总是聊了没两句就跑了。有时他回答温殊问的问题时也是含糊其辞,实在不行就跑,这也是温殊在想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虽然偶尔睡前会发病,开始止不住的哭,咬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最后快到凌晨时又强迫自己含着泪睡觉,这也导致第二天整个人看着会很没精神、头疼。
好像也不用精神,我就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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