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好似被一层尴尬的薄纱所笼罩,略显沉闷又让人有些无所适从的时候,另一个同样卖兽皮的商贩迈着那不紧不慢的步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走路的姿态看似随意,可那眼神中却透着几分精明与狡黠,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正准备在这场小小的买卖角逐中找准时机,分得一杯羹呢。
他先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那模样就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可实际上呀,他那双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好一会儿张不凡这边的情况呢。他把张不凡和那妇女一来一往为价格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的场面尽收眼底,嘴角先是微微上扬,接着慢慢地咧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张不凡此刻处境的幸灾乐祸,又有着对自已即将截胡这笔生意的满满自信。
随后,他便故意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门,声音响亮又透着几分刻意的热情,大声说道:“大姐,您要是想买兽皮呀,来我这儿看看呀,我这儿的兽皮那也是种类齐全得很呐,不管是狐皮、虎皮,还是其他的珍稀兽皮,那都是应有尽有呀。而且品质那可都是上乘的呢,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专业鞣制的,每一张拿出来那都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好货呀,关键是呀,我这价格可比他实惠多了,保准能让您满意呀,绝对能让您花小钱办大事呢。”
说着,他还微微弯腰,动作颇为熟练地拿起自已摊位上的兽皮,那姿态就好像是在展示一件绝世珍宝似的,颇为得意地展示起来。一边展示,一边眉飞色舞地介绍着,那脸上的兴奋劲儿就别提了:“您瞧我这狐皮,毛色那也是鲜亮得很呐,在这阳光底下一照呀,就跟被渡了一层金似的,每一根毛都透着那种莹润的光泽,顺滑得就跟那上等的绸缎似的,您用手轻轻这么一摸,那手感,简直丝滑得不得了,一点儿不比他的差呀。而且呀,我这价格只要七两银子呢,您想想,同样都是狐皮,这价钱可差了不老少呢,我这可比他那划算多了呀,您要是买了我的,那可就是实实在在地捡了个大便宜呢,这好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张不凡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他的心脏,让他一阵心慌,暗叫不好呀,这下可来了个棘手的竞争对手了呀。原本就跟这妇女因为价格的事儿谈得磕磕绊绊,难解难分的,这下可好,更是雪上加霜了呀,这生意怕是要变得更加难做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呀,眉头瞬间紧紧地皱成了一团,就像两道麻花拧在了一起,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往那妇女和对面商贩那边瞟去,那眼神里既有对那妇女可能被抢走的担忧,又有着对竞争对手的几分怨怼,心里则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应对才好,一会儿想着再强调强调自家兽皮的独特优势,一会儿又琢磨着要不要再忍痛降点价格,可又实在舍不得呀,毕竟这关乎着村里人的收入呢,一时之间,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那妇女呢,一听有更便宜的兽皮,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像两颗璀璨的星星在眼眶里闪烁着,那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神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二话不说,她便迫不及待地抬脚快步走过去看了看。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拿起对方的狐皮,捧在手里,就像捧着什么稀世宝贝一样,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一会儿把狐皮凑近眼前,瞪大眼睛瞧着那毛色的细节,一会儿又把狐皮展开,看看整体的品相,那专注的模样就好像在鉴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她还用手反复摸着那皮毛,从尾巴尖儿一直摸到脑袋顶儿,感受着那顺滑无比的手感,嘴里还不住地轻声夸赞着:“哟,这手感可真好呀,这毛色也鲜亮,确实是不错呢。”接着,她又把两边的兽皮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一会儿歪着头看看这边兽皮的纹理,手指轻轻顺着纹理着,一会儿又侧过身子瞅瞅那边兽皮的色泽,眼睛里透着审视和比较的神色,脸上的神情也随着比较的结果不断变化着,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又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似乎已经在权衡到底该选哪一家的了。
过了一会儿,那妇女又不紧不慢地踱步回来,站到张不凡面前,微微仰着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张不凡,那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看着张不凡说道:“你看看人家的价格,多实惠呀,同样的东西,人家卖得可比你便宜不少呢。你要是还不降降价格,我可真就去买他家的了呀,我出来买东西,自然是哪个划算买哪个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肯定得花在刀刃上呀,你说是不?”
张不凡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呀,就像有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可他又实在不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好不容易等来的生意黄了呀,毕竟这背后关乎着整个村子的希望呢,那些村民们都眼巴巴地等着他把兽皮卖出去换钱回去呢。
他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微微颤抖了一下,露出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那表情别提多苦涩了,就好像要割舍掉自已最心爱的宝贝一样。又往下降了些价格,嘴唇微微抖动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大姐,那我再给您让让吧,八两银子,这真的是我的底线了呀,我可没跟您瞎说呀。您是不知道呀,我这收集这些兽皮,那可真是费了老多的劲儿了。从进山打猎开始,那都是村里的青壮劳力们冒着危险,在深山老林里一待就是好些天,有时候为了追一只猎物,那得翻山越岭,累得气喘吁吁的,这人力成本可高着呢。而且呀,猎到了兽皮之后,后续鞣制加工也不简单呀,得用最好的材料,还得请村里经验最丰富的老师傅来把关,一道道工序下来,各种费用加起来,成本都不止这些呢。我这也是想着能赚点钱回去给村民就行呀,大家都指望着这点收入过日子呢,要是这生意做不成,他们得多失望呀。您就当帮衬我一下呗,您要是买了我的,那可就是做了件大好事呀,我在这儿先谢谢您了呀。”
张不凡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望着那妇女,那眼神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有哀求,有渴望,心里则默默地祈祷着她能答应下来,嘴里还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姐呀,您可一定要答应呀,这生意对我太重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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