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夫君讲个乐事。”赵玉寒听慕清如此说，着意贴在他耳边拖着长声道：“我幼时从不哼声，倒不知夫君口中的究竟是哪位小娘子。”
慕清闻言低低笑出声来，非但没有松开揽着她的手，反而收紧了臂弯，让她更密实地偎在自己怀中。他微微侧过头，学着她的样子贴近她耳廓，气息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无限缱绻，慢悠悠道：“哦？夫人如此笃定？”
赵玉寒耳后微红，向后稍了稍身子：“自然。”
“那为夫可得好生琢磨一番。”慕清声音压得更低，像羽毛轻轻搔刮赵玉寒心尖：“许是梦里？或是……前世便识得了这么个爱娇的小娘子？那眉梢一挑，小嘴儿一撇，再配上那一声又轻又软却偏生能勾得人心尖发颤的哼……”
他说着，一只手己悄然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极轻极缓地抚过赵玉寒的眉梢，又顺着她脸颊柔和的线条滑下，最终停留在她微抿的唇畔，带着一种近乎描摹珍宝的虔诚和亲昵：“这神态气韵分明是刻在骨子里的，便是夫人如今不认，可这眉眼间的娇态和偶尔流露的女儿脾气，还有……”他故意停顿片刻，指腹在她唇边轻点了点，声音里含了蜜糖般的笑意：“还有这被戳穿心思时，强自镇定却藏不住羞意的模样……可不就是活脱脱的证明？”
“哪来的如此玄妙之事。”赵玉寒被慕清这近乎剖心析骨的情话撩拨得心尖发颤，耳根连着脖颈都染上一层娇艳霞色。她猛地别开脸，躲开那扰人的指尖，拍开他手臂试图起身：“夫君尽会混说！”
慕清眸底情焰烈烈，专注凝视着怀中人泛起红晕的脸颊：“夫人幼时的小模样，为夫虽未亲见，却早己在心里梦里描摹了千百遍，如今瑾瑜不过是让那画中人儿活生生地走到眼前罢了。”
赵玉寒一时再说不出什么，又挣不开慕清怀抱，索性将脸彻底埋进他颈窝，只露出段红透了的优美颈项：“我那些话本子是白写了。”
“这般光景，夫人还想着话本子？”慕清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嗓音揉进砂砾般的喑哑，修长手指寻到她方才拍打自己的那只柔荑紧紧扣住：“那纸上描摹的痴男怨女，风花雪月，怎及眼前夫人半分鲜活？”他一面说着，一边用鼻尖极轻地蹭了蹭赵玉寒颈侧的肌肤，像只慵懒又霸道的狸奴正标记领地：“夫人笔下生花，可曾写过……这般滋味？”
“什……什么滋味？”赵玉寒咬着唇，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但一开口声音己是娇软得不成样子：“青天白日，夫君可莫要胡言……”
“胡言？”慕清低笑，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她。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钩子般，一字一句清晰又暧昧地钻进赵玉寒耳中：“便是……怀中温香软玉，心尖酥麻难耐，恨不得将人揉碎了融进骨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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